手中的左輪槍和他的心靈使徒一起,一邊在掩體之間來回躲避,一邊找機會抽空射擊。
不少警員已經被她擊殺當場,不過大多數都是被她的【轟爆女郎】一槍轟碎身體,讓他們身上的防彈衣顯得很多餘。
然而畢竟寡不敵眾,這些天魔警員雖然平時疏於訓練,但最基礎的包抄掩護戰術還是會一點的。
此時的警花小姐已經被他們逐漸包圍,形成的火力網也壓製住了她的反擊勢頭,逐漸讓她不敢再輕易冒頭還擊。
“尼妹的!怎麼還沒來?不會是玩過頭了吧?”
躲在掩體裡的周曉琪暗罵了一聲,但心中並沒有任何後悔的想法。
仿佛是在回應著她的信任,周圍突然開始響起一聲聲淒厲的慘叫聲。
那聲音似曾相識,昨天晚上褚焱收割那些天魔警員的時候,它們就是這麼叫的。
又痛又慘,就跟死了親媽似的。
“終於來了嗎?算你來的及時。”
她的嘴角不由微微上揚,隨後毫不猶豫的起身加入戰場。
結果剛起身就看到,一個瀟灑而乾練的身影正在以一種優雅且酷炫的從容姿態,肆意收割著警員們的生命。
那是一個戴著神魔麵具的西裝男子,手持雙槍,鎮壓全場。
他於輾轉騰間躲避從四麵八方射來的子彈並發動反擊,戰場的局勢似乎完全被他掌控。
他遊刃有餘地穿梭在槍林彈雨中,輕鬆地收割著生命。
手中的雙槍不斷噴射出火焰,子彈如同流星劃破長空,準確無誤地擊中每一個目標,而每一次射擊,都伴隨著警員們的哀嚎和痛呼。
他的動作如同精心編排的舞蹈,以最酷炫的方式不斷的開槍並切換著彈夾,每一個動作都精準無比,仿佛是經過無數次排練的表演,讓兩把手槍的射擊幾乎沒有停頓,一直宣泄著致命的攻擊。
兩把手槍在他的手掌間旋轉跳躍,猶如被賦予了生命一般靈活而致命。
動作流暢而優雅,仿佛是在進行一場藝術表演,而非生死之戰。
公園裡的警員足足有上百人,分部在公園各處,同樣以槍械還擊。
然而但在對方的精準打擊下,一個個敢於開槍的警員都被迅速爆頭擊殺,而他們的攻擊卻基本都是落空,甚至還被他用自己射出的子彈淩空攔截下來,就算有幾顆落在對方身上也是不痛不癢,連傷口都沒打出來。
如此不公平的對比下,他們的反抗意誌很快就被恐懼和驚慌所取代,不少人紛紛放棄進攻,開始潰散逃跑。
這麼多人,居然被一個人殺得潰不成軍!
然而麵具男卻依舊從容不迫,他冷酷深邃的眼神統禦著全場的動向,仿佛這一切都在他的預料之中,絲毫不需要奇怪。
他要做的隻有收割生命,所以這些企圖逃跑的警員也難逃一死,被他一一點射爆頭。
值得注意的是,在他的身後不遠處,一個身穿高級警服的中年男人被一根蒼白色的發光長矛刺穿胸口,死死的釘在地上,頭上還插著一把相同材質的長劍,幾乎要劈開他的腦袋,看樣子已經死得不能再死了。
這殘酷而絢麗的場景讓周曉琪微微一愣,有點被帥到,但她手上的動作卻絲毫不慢。
手槍和心靈使徒同時開火,成為這場一麵倒的戰鬥中壓倒敵人的最後一根稻草,幫助同伴儘快結束戰鬥。
很快,戰鬥結束,褚焱回到被釘在地上的三階天魔的屍體處,割走了他體內最明顯的超凡器官,然後馬不停蹄的跑到了周曉琪的身邊,把她攔腰抱起,一個飛躍就張開翅膀衝天而去。
“走吧,還有下一場演出在等著我們呢!桀桀桀桀!”
“桀你妹啊!抱緊點行不行,我要掉下去了!”
“你不會自己摟著點我的脖子嗎?”
“你想得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