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褚焱手裡的領主晶鑽,現場所有人都露出了一臉震驚的表情。
就連塔主夜星移都有些懵逼,以至於愣愣的問了一個蠢問題:
“這領主晶鑽……你是從哪來的?”
褚焱笑道:“還能是從哪來的?當然是從怒風犼領主的腦袋裡挖出來的。”
夜星移終於從震驚中回過神來,一步來到他的麵前,仔細端詳這枚晶鑽,片刻才一臉複雜的沉聲道:
“確實是四階風屬性的領主晶鑽,上麵還殘留著怒風犼的氣息,看來你說的是真的。”
“但是……你是怎麼殺了它的?”
夜星移十分不理解,而在場的其他人就更不敢置信了。
雖然夜星移已經親口證實了這件事的正確性,但他們還是無法相信,褚焱一個剛剛突破三階的年輕人,是怎麼單槍匹馬的深入禁地殺死一隻四階災獸領主的。
這根本就不合理,甚至是離譜的過分了!
什麼時候三階都能挑戰四階了?這根本不符合常識!
此時,他們都有種三觀崩裂的感覺。
而麵對眾人的震驚,褚焱卻淡定的表示:
“我知道你們現在很震驚,但其實這件事也並非不可能,你們聽我慢慢道來,聽完肯定就能理解了。”
眾人沒有說話,隻是直勾勾的盯著他,想看他能說出什麼花來。
褚焱慢悠悠的拿起茶杯,慢條斯理的喝了一口後,才不急不緩的解釋道:
“之前各位應該也看到了,我跟夜塔主在戰場上聯手,打了那隻四階怒風犼一個出其不意,讓它重創逃走,所以它其實是重傷狀態。”
“而我三天前外出狩獵,其實就是想去看看它傷得怎麼樣,有沒有機會趁他病的時候要了它命。”
“結果我這一去還真找到了機會,它的傷勢比我想象中的嚴重得多,所以我就忍不住出手偷襲了它。”
“我也不跟它硬碰硬,偷襲成功後馬上就撤離逃跑,等它回去療傷的時候我再回來繼續偷襲,在我的幾次襲擾下,它的傷勢不僅沒有恢複,反而越來越重,最終被我成功得手,斬殺於槍下。”
說完,褚焱又端起茶杯悠閒的喝了起來。
眾人呆呆的看著他的行為,見他好像說完了,不由皺眉:“就這?”
褚焱反問:“我說的難道還不夠清楚嗎?”
全場頓時沉默了下來,鴉雀無聲。
這哪裡清楚了?
你是怎麼一個人跑進禁地找到怒風犼領主,又是怎麼靠近沒讓它發現還偷襲成功的?
偷襲一次能成功也就罷了,還能反複逃走再回來多次偷襲成功,直到徹底殺死對方?
你咋怎麼牛逼呢?
合著災獸領主就這麼蠢唄?
這種解釋有任何合理的地方嗎?
此時,大家的沉默震耳欲聾,褚焱看著他們的表情,知道他們的意思,隻得又問道:
“你們還是不信?”
“嗯呐。”
“好吧,那我隻能告訴你們,其實沒有偷襲,是直接從禁地外麵一路殺進去,殺得片甲不留,然後直接找到它,趁著它重傷出手,一通亂殺取了它的狗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