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第四十章(1 / 2)

我有一個小秘密呀小秘密,就不告訴你,就不告訴你~

時敘滿意地看見景淵正在他身邊熟睡,他揉了一把景淵睡得亂糟糟的頭發,準備把人叫醒。這所統一分配的住房距離軍部有一段距離,上班高峰期可能會堵車,所以絕對不能拖延。在軍部,遲到可是很嚴重的錯誤。作為軍人,上班遲到,那打仗的時候要不要也遲個到?

“景淵,要起床了。”時敘推了推景淵的肩膀,景淵卻沒有反應,“醒醒,我們要遲到了。”

雌蟲一貫精力充沛,不像雄蟲奢睡,而且他們往往感官敏銳,天生警覺,一般不會出現叫不醒的狀況。時敘有些奇怪,他用手背試了試景淵額頭的溫度,確定他已經退了燒,應該不是身體的原因。時敘湊近了一點,拍拍景淵的臉頰,叫他:“景淵,景淵,我們該起床了。”

回應他的,是景淵突然撞過來的身體。時敘直接被景淵壓到了床上,景淵眼中沒有一丁點剛剛清醒的迷離之色,他顯然早就醒了,之前是在裝睡。

景淵騎在時敘的腰上,他用自己的臀部來回蹭著時敘,聲音中帶著笑意道:“早上好,雄主。”

“景淵……”時敘被景淵蹭出了感覺,他掐住景淵的腰,不讓他繼續動作,“今天是工作日。”

“我的傷都好了。我們可以速戰速決,”景淵趴在時敘的胸口上,露出兩排潔白的牙齒,咬了時敘的下巴一口,“十分鐘就夠了。”

時敘很不讚同景淵估算出來的時間,他略略挑眉,說:“顯然不夠。”

“我可以用嘴,很快的。”景淵伸出細長白皙的食指輕輕描摹著時敘鎖骨上美麗的蟲紋,他的雙眼亮晶晶地盯著時敘,他簡直將愛意都寫在了臉上。

這是景淵幻想過無數次的場景:每天晚上臨睡時,他和時敘互道“晚安”,每個清晨醒來時,他側過頭就能看見時敘安穩的睡顏。很快,他就會成為時敘的雌君,哪怕時敘之後還會有幾位雌侍也沒有關係,他是雌君,他注定與自己的雄主永不分離。

從昨天開始,景淵就執著地想要和時敘發生更進一步的關係,時敘對此很是無奈。

此刻,景淵正鍥而不舍地向下移動著,而時敘趕緊攔住他的動作,把人從被子裡挖出來。

時敘輕輕撫摸著景淵的嘴唇,說:“乖一點,我們真的要去上班了。”

“好吧,”聽時敘這樣說,景淵也不再強求,“我已經做好早餐了,我們不會遲到的。”

“你已經做了早餐?”時敘有些驚訝地問。

“我很早就起來了,做了煲仔飯,一直保著溫,等您洗漱完就能吃了。”景淵在自己剛剛咬過的位置印上一個吻,這才接著說,“我做好早點,洗漱完畢,看您還沒有醒,就想到您身邊再躺一會兒。您喜歡我陪您一塊兒醒來嗎?”

雖然時敘偏愛新鮮食材,不太喜歡營養餐,可他並不希望景淵犧牲自己的睡眠時間,一大早就起來準備早餐。因為家庭環境的原因,時敘沒有養成很多雄蟲嬌氣放縱的生活習慣,他從小便知道自己是時家的繼承人,必須具有與家主身份相配的能力,而後來在軍校與軍部的經曆,也使得他對雌蟲們懷有更客觀的看法。

大多數雄蟲總是把雌蟲看作玩物,他們虐待雌蟲,自以為這就算是強大,看著強悍的雌蟲跪在他們麵前,就覺得自己成為了名副其實的征服者。可時敘不一樣,他的感受與其他在軍部擔任文職的雄蟲也不一樣。時敘知道,雌蟲在戰場上是多麼頑強,是他們的英勇作戰換來了蟲族的穩定生活,每一個流過血汗的戰士都應該獲得尊重。

這也是為何當時敘在俱樂部裡看到景淵時會感到巨大的衝擊力,會覺得異常憤怒。除去感情的部分,在他心裡,景淵作為最年輕的少將,絕不應該被人那般對待,他不應該承受那樣的侮辱。

其實,時敘從前沒有想過景淵在景家過的是怎樣的生活,但現在看來肯定好不到哪去。他喜歡景淵,也心疼景淵,他會把景淵納入自己的羽翼之下,可是,他也感到自己好像無法給予景淵如他一樣深刻的愛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