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 第五十五章(1 / 2)

我有一個小秘密呀小秘密,就不告訴你,就不告訴你~景淵背靠牆壁,冰涼的瓷磚似乎都被他的體溫弄熱了,他親吻著時敘鎖骨處的蟲紋,那原本就美麗無比的蟲紋因動情而變得更加誘人。?景淵像一隻小狗一般,蹭在時敘的脖頸與胸膛前不斷舔咬,雌蟲的*一旦被激發出來,追求快感便會成為他們的本能,占據他們的大腦,不得到雄蟲的滿足,決不罷休。

景淵緊緊貼著時敘的身體,卻並不碰觸有了動靜的小時敘,他努力地挑撥著自己的雄主,為的是讓時敘快些進入他,而不希望時敘那麼早發泄出來。

時敘不緊不慢地揉捏著景淵的臀部,那個部位肉肉的,和看上去一樣好摸。景淵起先緊繃著肌肉,但在察覺到時敘的意圖之後,他連忙放鬆了身體,期望時敘可以從這些柔軟的細節感受到他的臣服與溫順。

雄蟲都喜歡聽話乖巧的雌蟲,這是景淵在景家的周末課程中學到的。強悍冷淡的雌蟲固然可以給雄蟲安全感,但同樣會給雄蟲帶去很大的壓力。所以,總結了一下之後,景淵明白了,作為一個完美的伴侶,他應該在外能夠保護雄主,碰到危險,願以身體為盾牌,守護時敘安全,而在內要熱情而柔順,如此便能得到時敘的寵愛。

這一招顯然非常有效。

時敘親昵地親著景淵的額頭,耐心地借著流水的潤澤,開拓景淵的身體。因為長期拿槍,時敘的手掌不如其他雄蟲的滑膩軟嫩,那帶著繭子的手掌撫弄著景淵的胸膛與小腹,每當擦過景淵的乳|尖時,都換來景淵情不自禁地哆嗦。

“再、再一下,”景淵順著時敘脖子一路吻上來,“多摸摸我。”

時敘以為景淵會口是心非地喊“彆摸那兒”,卻沒想到自己的雌君如此誠實。他用大拇指上的繭子在景淵身上摩擦撚弄,景淵立刻向後仰頭,他的臉頰紅暈已濃,眼睛通紅,呻|吟時高時低,可見*纏繞,難以自持。景淵的頭發濕答答的,浴室的淋浴噴頭正在溫和地灑下水流,使人分不清景淵臉上的水到底是來自於噴頭之中,還是誕生於層層疊疊攀升的快感之下。

景淵在其他星球上征戰數年,輕輕重重的傷受過不少,可是他身上卻沒有一道傷疤,肌膚仍然細潤如脂,光滑白皙,這大致都要歸功於雌蟲非凡的恢複力,哪怕曬黑了,他們都能在幾天之內白回來。

景淵與時敘擁在一塊兒,這樣一看,倒是時敘的身上有一點顯眼的曬痕。時敘的皮膚整體都偏向蜜色,身為雄蟲,曬黑了通常就是真的黑了,所以,比景淵的膚色深一些,也算正常。

雌蟲的身體窄小又緊致,婚後,他們需要雄蟲足夠的灌溉才能徹底習慣這樣的情|事,與心理上的欲求相比,雌蟲身體上的改變與適應要艱難得多。雌蟲並不容易有孕,因為被雄蟲打開身體之後,他們的身體能夠自發吸收雄蟲的體|液,所以,隻有在雄蟲的澆灌完全可以滿足他們對雄蟲的渴求之後,雌蟲的身體才會預備生蛋。

如果一味地強行進入,一定會弄傷雌蟲。時敘不想讓景淵太過疼痛,所以一直動作溫柔地幫助景淵做好承受的準備。時敘持續地開發著景淵的身體,一邊不忘回應景淵,他將熾熱的親吻留在景淵的眉心與嘴唇上,宛如一個不朽的烙印。

“好了,夠了,雄主,”景淵已經快被酥酥麻麻的感覺折磨瘋了,一秒都等不下去,他抬起一條腿掛在時敘的腰側,喘息著說,“抱我,抱我吧。”

“我們去床上。”時敘也覺得景淵的身體差不多可以了,他托著景淵的屁股,將人抱了起來,再順手從架子上拿了一條浴巾,把他們倆人一齊裹了起來。

景淵怕掉下來,趕緊把另一條腿也圈上時敘的腰,他感覺到了強硬的小時敘,不由地渾身發熱,卻還猶豫地問時敘:“我重不重?我可以自己走的。”

“這才幾步路。”時敘拍拍景淵的臀肉,他的指尖在景淵可愛的腰窩上打著圈,引來景淵小幅度地晃動。

時敘走到大床邊,將景淵放在被子上,景淵雙腿用力一勾,成功地把時敘也帶到了床上,準確地說,時敘是壓在了景淵的身上。

兩人皆是光溜溜的,滾燙的皮膚相碰,似乎都能激起火花。

“放開,”時敘摸摸景淵的大腿,簡潔地吩咐,“背對我。”

景淵怔了怔,依言鬆開環在時敘腰上的大腿,一邊遵從地翻轉過去,一邊略帶不甘地說:“雄主,我想看著您的臉……”

時敘的吻落在景淵的肩背處,時敘緩慢地進入景淵的身體,前胸漸漸無縫無隙地貼住景淵的後背,他的雙唇親了親景淵耳後:“乖一點,這個姿勢你會比較輕鬆,我們以後再試麵對麵的。”

景淵時而低哼,時而嗚咽,他的臉埋在柔軟的被子中。他雙腿發軟,依靠著時敘摟在他腰部的手臂,勉強能夠保持姿勢的標準。第一次接受雄蟲的雌蟲往往都會很辛苦,景淵覺得又是脹痛又是舒服,他自己都分不出哪一個所占的成分更重。但是,心理上的滿足可以勝過一切,想想那人是時敘,都能給景淵帶來戰栗的快感。

景淵還牢牢記得之前時敘說他太快了的話,是以拚命忍耐,直到時敘釋放之後,景淵才跟著放鬆下來,無力地跌進鬆軟的蠶絲被裡。

時敘趴在景淵身上,過了一會兒,他順了順呼吸,翻了個身,把還在微微打顫的景淵擁進懷裡。雌蟲的快感一般可以延續2-4分鐘,所以景淵現在陷入餘韻之中,需要逐漸清醒過來。

過了三分鐘左右,景淵慢慢回過神來,他往前湊了湊,心安理得地享受著雄主溫存的愛撫。他用自己的額頭頂著時敘的肩膀,問道:“您覺得舒服嗎?”

“不錯。”時敘看著景淵,伸手摸了摸他還未褪去緋紅的眼角。

景淵移了移身子,立馬感覺到後腰的酸軟,不過,這對雌蟲來說算不上什麼,景淵並不在乎,他親親時敘的下巴、嘴唇和鼻梁,經過情|事滋潤後的雌蟲看起來特彆歡欣,眼角眉梢都是脈脈溫情。

“您想要再來一次嗎?”雖然景淵覺得有些疲倦,但作為雌君,向來是把雄主的需要放在第一位的。他是時敘的第一個雌蟲,不知道時敘以後會不會有第二、第三,但景淵現在還不想考慮那些事情,他隻知道,此時此刻,時敘占有了他,他也擁有了時敘。

時敘看出景淵的困頓。今天一天,他們東奔西走的,先去景家,又去辦理結婚手續,再回家和寧驊見了一麵,還接受了一個小采訪。這一天夠忙碌的了,時敘覺得他們應該早點休息。

時敘揉揉景淵白裡透紅的耳垂,笑著說:“睡吧,明天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