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寫,師尊要我低調。”
這些話,聽得沈硯牙痛。
她真有這麼厲害?
這麼厲害的話,再好的郎君她也能嫁,為何要自甘下賤強上他?
前廳又來了一群探望的人。
沈硯仔細一聽,是同村兄弟沈陽和沈清,以及他們的父母。
六年前,年齡比他小的沈陽和沈清,與他同在容山書院念書,三人關係不錯。
那個時候,沈硯已經是秀才,沈陽和沈清連童生都不是。
六年後,沈硯是新科狀元,聽沈母說,沈陽和沈清也考上了童生。
昔日的同窗來訪,沈硯也忍著沒有出去打照麵。
一方麵,他要立住他的人設,他現在是一個毀容的乞丐,無臉見江東父老。
另一方麵,他擔心臉上的假疤痕會被人發現。
但很快,沈硯便聽出來了,他們也不是來探望他的,他們是來求林七月原諒他們。
“沈硯媳婦,他們已經知錯了,你就行行好,原諒他們兩人吧。”
“他們好不容易考上童生,眼看明年就要考秀才,卻因為你的事,在這個時候被容山書院退學。”
林七月眼神有些冷淡“你們將話說清楚,他們被退學,怎會因為我的事?”
沈陽哭喪著臉解釋
“前些天,學院裡在調查關於你的那些謠言,然後因為我們是同村,那些人便指證,是我和沈清傳出去的。”
“其實真的不是我們傳的!我們可以發誓!”
林七月“哦”了一聲。
“原來是這件事啊,在我麵前發誓沒用,你們要在夫子們麵前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