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知道,師尊有可能去過平縣的容山書院,陳溧和另外兩名師弟,派了好多人去尋找。
甚至陳溧還親自去了平縣。
他們幾乎將平縣每一個角落都找遍了,也沒找到師尊的蹤跡。
是師尊隱藏得好,還是他和尋找的人太馬虎了?
陳溧已經無暇再糾結這個問題,他隻想快點見到林七月。
他快馬加鞭去了平縣,卻被告知,沈硯帶著家眷回京述職,他們已經啟程去了京城。
陳溧隻好又跑回京城。
他跑回京城的時候,夜已深。
算起來,他和沈硯他們是同一天到京城的。
一連十幾天趕路,陳溧選擇先休息,並且讓人盯著沈府,沈府有任何動靜都要稟報他。
他準備明天便約見沈硯。
他也不怕各方勢力猜忌他和沈硯的關係。
他有正當的理由。
他是梅山派掌門,沈硯是林大將軍的親傳弟子,隻差去梅山行拜師禮這個環節。
他去找沈硯,他可以讓沈硯拜林大將軍的牌位,正式成為梅山派弟子。
但他還沒有睡醒,手下便來稟報。
“沈夫人和她娘親坐馬車出了城。”
陳溧用極快的速度洗漱完畢,騎馬追了出去。
很快他就追上了林七月的馬車。
為了避免被發現,他隻是遠遠的跟著。
林七月先和娘親去了靈覺寺,捐了香油錢,給全家求了平安符。
然後林七月帶娘親上了山。
宋詞將夫人和女兒,兒子,葬在靈覺寺背後,鳳陽山的半山腰,從墓地可以看到山腳下和遠處的風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