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說那種讓人誤會的話啊,神樂,阿銀和千央可沒發生過什麼身下的事哦。”
“真的在你身下啊,銀桑,狠狠的被你壓在身下啊!”
“都說了不要胡說八道了新八唧,真是的,最近的小鬼,滿嘴下流話啊。”
“下流的是你吧,銀桑,你再不從千央小姐身上起來,她真的會死的。”
“什麼死不死的,就這樣詛咒彆人也太沒禮貌了,新八。”阪田銀時站起身,“啊,說起來,千央真該花錢把家裡修一下,這個地麵真是不平整啊......”
“銀醬,那不是地麵,是千央姐的頭阿魯。”
......
...
...
我還活著。
我竟然還活著。
這次的天花板很正常,沒有血字和漫畫主角團,果然是一場夢啊。我這樣想著,就對上一雙懶洋洋的紅色死魚眼。
用力眨了眨眼睛,畫麵還是沒有消失。
“誒——”
我猛地坐起來,又猛地彈回去。
“好痛——你是故意的嗎?是在報複我嗎?雖然把你家踩塌了還踩了你一腳,但阿銀會負責啦,有必要使用頭槌嗎?”
不是做夢,額頭上傳來的疼痛感告訴我,這就是現實,剛剛發生的一切,都是真的。
“真是的,發什麼呆啊。”阪田銀時放下捂著頭的手在我麵前揮了揮,“喂,傻了嗎?還記得我是誰嗎?”
“阪田銀時。”
“不錯不錯,這家夥呢?”他不怎麼走心地誇讚到,順便指了指正在吃病號餐的神樂。
那是我的病號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