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惡作劇是要付出代價的(1 / 2)

《N周目的我終於打出隱藏結局》全本免費閱讀

被原住民排擠是我的命運,我了解。

明明我的發言是純良民,但一打開萬事屋的門,就對上土方審犯人一樣的眼神。

相較之下,總悟倒是沒太敵視我,不過他那看熱鬨的態度也沒讓人愉快到哪去。

真是的,我再也不玩抽象了,第一,沒人能懂我的幽默,第二,真的有人把我當傻○。

土方和總悟把門擋的嚴實,沒有讓我進去的意思。

可他們的行為不僅攔住了我,也攔住了我身後的神樂新八以及道信。

“喂,臭小子,你以為這是誰家啊,快給我讓開阿魯!”神樂從我身後探出腦袋,見攔路的是總悟,她憤怒地咆哮起來。

新八比神樂用詞要稍微禮貌一些,但意思是差不多的。兩個未成年這幾天不僅要留意煉獄關,還要隨時備戰,昨天更是一夜未眠,他們的精神已經到了極限。

現在被人攔住了回家的路,更是怒氣橫生。

不過這種互掐的氛圍還不是最頭疼的,更令人犯難的是道信的學生。

不管是大孩子還是小孩子,他們都趴在門邊,由於土方和總悟擋住了去路,他們隻能隔著腿看道信,要多可憐有多可憐。

裡麵的人想出來,外麵的人想進去,在這種情況下,土方就算有心想要跟我聊一聊也沒地方發揮。

為了防止他倆把我拷走,我搶先一步開口:“有什麼話,去我家說吧。”

權衡一番,土方還是同意了我的提議,不同意也沒辦法,那個穿紅肚兜的孩子鼻涕都快甩他刀上了,就算他強撐著嚴肅,現在看起來也沒什麼威懾力。

下樓梯的時候,銀時也跟著走了下來,他看著我,像是有什麼話要說,又像是顧及著彆人在,不好開口。

離開萬事屋後,我帶著三人走了另一邊的樓梯,我的房屋布局和萬事屋差不多,就連僅能容納一人的狹窄門廊也一樣。

作為屋主的我當仁不讓走在最前麵,可我剛開完鎖,一股大力就從背後襲來。

是走在最後的銀時。

他在我開鎖的一瞬間擠到前麵,一把把我推了進去,順便反手把土方和總悟鎖在了外麵。

無視了土方隔著門的叫罵,銀時拉著我往屋內走去,直到確定無法被他們偷聽,他才鬆手道:“真是的,不是要你悠著點嗎?”

我揉了揉被扯痛的肩膀,順勢靠在牆邊:“我已經很收斂了。”

真的收斂了,原本這個鍋我都打算直接甩給鬼兵隊呢,銀時提醒我之後我才沒那麼說,而且怕刺激到土方,我還專門換了比較幽默的說法,可惜他們不懂。

“所以說現在要怎麼辦......"銀時撓了撓他淩亂的卷發,苦惱地嘟囔著,“你從哪變個攘夷誌士給他們交差啊!要是你被當成攘夷誌士抓起來,我可不會去救你。”

銀時的猜測也有道理,畢竟這次行動計劃是由我們一手包辦的,裡麵到底有沒有攘夷誌士參與,他比誰都清楚。

如果土方真的有心要查,隻會查到我頭上。

前提是土方真的在乎那個所謂的“攘夷誌士”頭銜才行,真選組和攘夷誌士雖然是對立關係,但這主要是出於工作需要。

土方本人並不是那種會隨意抓人充當功績類型,不然像銀時這種隨便帶刀在街上走的,還有神樂那種非法偷渡的,早就被他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