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田鬆陽不就是斬首活下來的那個嗎!
駭人的念頭劃過我的腦海,我瞪大了雙眼。
如果檢查了,我身上還是什麼疤痕都沒有,那豈不是說明……
我知道,根據結果去找證據是最不靠譜的推測法,但一但接受了這個設定……
雖然還沒有檢查自己的五臟六腑,但失憶的時候,醫院是做了全麵體檢的,我身上並沒有什麼傷及肺腑的舊傷。
而且如果有疤痕的話,皮膚觸感也會不一樣,我剛剛完全遺忘了這一點,實際上,我接觸自己身體時,並沒有察覺到肌膚的異常。
不不,應該是搞錯了。
除了能留下傷口的死法,還有很多彆的啊。小說裡不是都這麼寫嗎?溺水火災爆炸掉下懸崖,死而複生的方式多了去,怎麼能這麼肯定是利器致死——
可那是高杉說的。
如果換個人說這件事,我肯定會相信這些可能,但——確認我“死亡”的是高杉晉助跟河上萬齊。
在這兩個人麵前,那種低級的招數不可能管用,畢竟,他們又不是真的分不清血和葡萄味芬達。
佐證猜想的證據越來越多,細密的冷汗浸透了我的裡衣,喂喂,這種事……真的可能嗎?
我需要做一些驗證,但絕對不是在銀時麵前。
看了看還在揉腦袋的銀時,我打起精神,克製著不讓自己流露出異樣:“銀時,可以出去一下嗎?”
“啊?”銀時動作一頓,用手指了指自己,“我嗎?”
我點點頭,銀時顯露出幾分慌亂來。
“我做錯什麼了嗎?是我剛剛冒犯你了嗎?好吧,阿銀承認剛剛……”
“不是。”我打斷銀時的碎碎念,扯了扯衣領,“我隻是想檢查一下彆的地方。”
“……檢查一下彆的地方?”
銀時重複著我的話,見他沒動,我把他推到門口,打開了鎖。
“麻煩你在外麵呆一會了。”
被關在門外的銀時看起來還想說些什麼,可我卻沒空理會他那邊,有更重要的事等著我。
我找出剪刀,對著自己的手指,刺了下去——
***
一牆之隔,阪田銀時貼著門坐到地上。
和室的門沒什麼隔音功效,隔著薄薄的門板,細碎的響動傳入阪田銀時的耳朵,帶出異常的緋色。
真是的,阪田銀時歎氣,檢查彆的地方是什麼意思啊……千央那家夥這樣說,和宣告自己要脫衣服有什麼區彆……他好歹也是個男人吧……這種話,怎麼能隨便跟男人說。
這世界的男性都是很肮臟的生物,隻要有一點苗頭,他們就會像剛接觸H書的DK一樣進入思春期,銀發天然卷的男人閉上了自己的眼睛,他也不例外。
還沒從jump畢業的阪田銀時,內心可是個不折不扣的少年。
當然,就像世界上的每個少年一樣,隻要帶著自己的女同學進入密閉空間超過十分鐘,PTA就會像惡鬼一樣,對你進行嚴密的拷問。
雖然萬事屋沒有真正意義上的成年人,但作為誌村妙牌PTA的受害者,誌村新八可是把他姐姐的樣子學了個十成十。
“銀桑,你終於出來了。”誌村新八推了推眼鏡,問,“你和千央小姐在房間做什麼?”
“沒什麼啊!”阪田銀時立刻起身,“我們隻是討論了一下jump的內容。”
“撒謊!”新八指了指客廳的書櫃,“jump明明都在客廳。”
誌村新八一開始也沒有多想,但銀時的謊言讓他不得不多想。
新八找銀時是因為阪本辰馬寄來了兩個天人,他不知道怎麼處理,想谘詢一下,才發現銀時在須川千央房間。
按道理說,這也沒什麼特彆的,但這個天然卷,居然說謊掩蓋,那問題就大了!
“煩死了。”銀時推開新八湊上前觀察的腦袋,慢悠悠地走到沙發上坐下,“對於真正的jump讀者來說,jump就在心裡,不需要對著雜誌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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