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方麵倒不用張梁操心,老爸乾了這麼多年的飯店,和很多魚販子都很熟,通過他們弄點好的魚苗估計問題不大。
交給老爸,也省的他整天喊著沒事乾,跑去幫老賈搬石頭。
一開始老爸去給老賈搬石頭,把老賈嚇了一跳,還以為老爸這是嫌他乾活慢,給他上眼藥呢。
連忙給張梁打電話,哼哼唧唧的解釋了半天,張梁才知道,原來老爸閒得無聊跑去給老賈搬石頭了。
張梁也勸了幾次,可是老爸忙碌了一輩子,猛一閒下來,不讓他乾點什麼,容易憋出病來。
好說歹說,老爸才不去搬石頭,結果又跑去養雞場幫著幾個本家大爺喂雞,幫著趙建波媳婦她們清理野草。
春天正是野草發芽的時候,如果不及時把野草清理掉,種的草藥和紫花苜蓿根本長不起來。
好幾天沒來桃花山了,既然來了,張梁把養雞場、還有正在施工滲透塘的地方都轉了一圈。
玲玲送來的雞苗質量真沒的說,一個多星期了,也就死了不到十隻小雞苗。
相對於兩萬五千隻雞苗,這根本不算損耗。
小雞苗長的很快,有一些長得快的,已經開始換毛了。
小雞苗一般出殼四十五天左右才能進行散養,這些雞苗在玲玲的孵化場裡養了三個星期,來到桃花山這又是一個多星期,算起來三十多天了。
再有一個多星期,就可以放出去散養。
張梁開始琢磨著,要不要再補充一批小雞苗,畢竟桃花山這麼大,兩萬五千隻雞,撒進去一點都不起眼。
在桃花山轉了一圈,看看時間,張梁直接回到家。
這都到吃晚飯的時間了,也不用再去家具廠了。
不過張梁還是打了個電話,詢問了一下情況。
“芳芳真是太可憐了!找了這麼一個老公!”晚上楊芮依偎在張梁的懷裡,替蘇律師抱屈。
“芳芳?芳芳是誰?”張梁疑惑的問道。
“就是蘇律師啊!你該不會還不知道人家叫什麼吧?”楊芮抬起頭,翻了個身,看著張梁問道。
“不知道,這有問題嗎?我隻知道她姓蘇,我關心她叫什麼乾嘛?”
“蘇律師叫蘇文芳,她和那個姓王的是校友,被姓王的花言巧語給騙到了鳶都。
我們倆遭遇真的挺像,我也是被你騙到了鳶都!”
“哎!這可不一樣,你不能拿我和人渣比!
再敢侮辱我的人格,小心我家法伺候!”張梁大聲抗議道。
“咯咯……咯!你就會拿家法嚇唬我!
回頭我也要研究個家法對付你!”楊芮幸福的笑著。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沒有對比就不知道自己有多幸福。
楊芮在同情蘇律師的同時,也更加體會到自己的幸福。
“好啊!你的家法就是罰我用口水給你洗澡好了!”張梁笑著說道。
“才不要呢!那是懲罰你還是懲罰我啊!
就罰你不準上床!”
“罰我不準上床,你不餓嗎?”
“我才不餓呢!喂飽我,你再去書房睡,我要一個人霸占整張大床!”楊芮紅著臉道。
“對了,你最近睡覺動作可是有點大,是不是缺鈣啊?要不要補一補?”
“剛查完,沒事!這是正常的孕期反應!
隻是你可憐了點!被我踹醒好幾次吧?”楊芮捧著張梁的臉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