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這事兒落在你身上,身為堂堂國子監祭酒,正值中年,卻管不好國子監監生,引發如此惡劣事件,你卻覺得自己,無罪不成?”
國子監祭酒氣的怒視陳逍:“你……你……卑鄙!”
“不敢當,我向來喜歡,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陳逍淡然開口。
隨即他看了眼趙祭酒,補充道:
“對了,我還會帶你的這幾個監生去皇宮,當著陛下的麵,把這事兒說說。到時候再配合幾位大人的彈劾,恩……這事兒就嚴重了!”
“你……”國子監祭酒臉色慘白。
幾個監生也嚇壞了,心想不至於吧?
就去了個萬花樓飲酒作樂,不至於鬨到皇帝陛下那兒去吧?
國子監祭酒努力平複下心情,說:“你到底想怎麼樣?”
陳逍說:“有些事,這裡,不方便說吧?”
國子監祭酒努力忍住怒火:“請!”
陳逍一笑,手一揮,轉身離開了大廳,到了院子裡一處無人之地!
國子監祭酒跟上,見周圍無人,方開口說:“說吧,你想如何!”
“趙祭酒,本官,和你沒仇吧?”陳逍問。
趙祭酒說:“沒!”
“那你,為何要害我?”陳逍問。
趙祭酒一驚:“我不明白你這是什麼意思!”
“不明白?何必裝糊塗呢?儒學教授,是你故意為難,把他弄到大牢的,而他一出來,也告訴我了一些話,這件事,和我有關。所以,你是在幫彆人,對付我!”
陳逍說完,冷冷的看著趙祭酒。
“胡說,這都是你的臆想!”趙祭酒否認!
陳逍點頭,轉身對大廳裡的幾個監生說:“隨我進宮!”
趙祭酒嚇得急忙說:“等一下……”
陳逍回過頭,說:“我沒有太多耐心跟你耗著,有些事,我已經猜到了,你沒必要把我當個傻子來糊弄!”
趙祭酒看著陳逍,咬了咬牙,說:“你確定你想知道?”
“你是不是覺得我在跟你鬨著玩?”陳逍眉頭一皺!
趙祭酒深呼吸一口氣,說:“是……胡昭儀……”
陳逍眉頭一皺:“胡昭儀?她不是已經被打入宗人府麵壁思過?”
“那又如何?她依舊可以和外界聯係,是她派人找到我,要我收拾儒學教授白老。”趙祭酒已經說出幕後主使,索性,也不怕了!
陳逍說:“為什麼要收拾白老?”
“因為,如果沒有他,你不會有功名,不會做推官。你不做推官,就不會把胡昭儀的爹胡天佑殺了,也不會有後來那些事。她也不會從貴妃被貶為昭儀,也不會入宗人府麵壁思過!”
趙祭酒說完後,陳逍頓時無語。
女人的邏輯思維啊……
“那照這麼說,我推官是陛下封的,她也是被陛下罰,難不成,還要對陛下下手?”陳逍冷笑。
趙祭酒臉色一變,不說話!
陳逍看著趙祭酒:“她如何聯係你的?你如何會幫她?白老,是不是你讓人進刑部讓他吃的砒霜?”
趙祭酒說:“她讓丫鬟來找我,說,三皇子要回來了,要我幫她,就是站隊三皇子……至於砒霜,不是我派人讓他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