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逍徹底服氣了,萬萬沒想到他老爹,就是個反派。
這怎麼玩?
此刻,繼續看那堂上,婦人已經哭了起來,很無助。
李公子得意說:“還想告本公子?哼,若是你也能告了我,那我豈不是也可以告你這小寡婦,說你看上本公子英俊瀟灑,所以昨夜把本公子給睡了?哈哈哈……”
“對對對,定是這寡婦寂寞了,看上了你李公子,故而對你意圖不軌,所以李公子才是受害者啊,李公子受累了!”
劉訟師說著,也哈哈大笑,堂上的陳文山也跟著笑了笑。
外麵那些圍觀的百姓們,一個個麵無表情,他們笑不出來,覺得可悲。
同樣,陳逍也看不下去了,先不說係統給的任務是為苦主做主,丫的就純粹因為良心,也是忍不了這一幕啊。
隻見他直接從後堂走出來,皺眉有些嫌棄的對陳文山說了句:“還笑得出來!”
陳文山被突然出來的兒子懟了一句,頓時沒了笑容,有些不明所以。
再看陳逍,走到堂上,瞥了眼劉訟師和李公子,淡淡的開口說:
“你二人於公堂之上,言辭粗鄙,無禮嬉笑,可曾把衙門放在眼裡?可還有規矩?”
被陳逍出來懟了一句,李公子眉頭一皺,劉訟師也收了笑容,哼了一聲說:
“不知閣下是誰?既然知道這是公堂,應該知道,公堂不可亂入吧?”
陳逍淡淡說:“我是這婦人的訟師,怎麼,允許你在這裡顛倒是非,不允許我上來執正義之言?”
“你也是訟師?眼生的很呐,不過,你應該聽過我青陽縣第一訟師劉全的名聲吧?你幫她訴訟,不怕本訟師這官司,打的你家破人亡?”劉訟師冷笑。
陳逍也冷笑:“是嘛?要我家破人亡?陳大人,您可聽清楚了,這位劉訟師要我家破人亡呢,嚇死我了。”
陳縣令不知道自己兒子要乾嘛,不過聽了劉訟師的話,臉色一沉。
劉訟師不屑的看著陳逍說:“不信?那就試試看?”
李公子也瞥了眼陳逍:“小雜種,你找死!”
陳逍撇嘴,看了眼陳縣令。
陳文山自然怒了,罵陳逍小雜種,豈
不是罵他老雜種。
於是手中驚堂木一拍桌子,大嗬:“肅靜,公堂之上誰膽敢再言語粗鄙無視官威,水火棍伺候!”
“威武~~~~”
左右十幾個衙役用黑紅水火棍在地上杵,發出聲音,頗具威嚴。
一瞬間,李公子安靜下來。
劉訟師看著陳逍說:“你會後悔!”
陳逍撇嘴:“走著瞧!”
劉訟師哼了一聲,對陳文山說:
“陳大人,如剛才所言,我家李公子現在反而要告這寡婦,她死了丈夫,寂寞難耐,於是昨夜強行對李公子行了不軌之事,害的李公子身心受了傷,求大人明鑒!”
陳逍昂首挺胸說:“陳大人,你彆告訴我,你信這話!”
陳文山歎了口氣,麵對自己兒子,他還能和兒子對著乾?
於是皺眉:“劉訟師,你不覺得是在侮辱本官的智商嗎?”
劉訟師和李公子一愣,什麼情況?金子不是給了嗎?怎麼突然不幫他們了?
於是李公子和劉訟師交換眼神,緊接著李公子就準備靠近堂案,繼續行賄。
卻見陳縣令嗬斥:“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