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後,陳逍揉了揉肚子,隨即說:“他們還沒回來?”
“是呀,不會這麼久吧?”龍九靈也疑惑。
“我得去看看……”
說著,陳逍忍著痛起身,這才發現,丫的下半身居然沒穿褲子。
龍九靈眼睛一瞪,陳逍一愣,
隨即趕緊用被子遮住:“誰……誰脫得我褲子……”
龍九靈臉一紅:“我……你昨天褲子上有吐的血……衣服也有我給你換了,褲子不方便給你換……”
陳逍無語:“你都方便給我脫了,不方便給我換一條穿上?而且,你把我看光了,你要負責啊!”
龍九靈紅著臉低下頭,用隻是她聽得到的聲音說:“負責就負責……”
當然,這時候陳逍沒空打情罵俏,趕緊穿上褲子,和龍九靈出了陳府,向著衙門去了。
此刻,衙門裡,陳文山雖然不是官,但畢竟做了這麼久縣令,他去了衙門,一些衙役還是尊敬他的。
新的縣令還沒來,現在由縣丞代替,此刻,大堂上,陳文山看著對縣丞說:
“王縣丞,那該死的衛典史身為朝廷命官,卻闖入我陳府,對我兒子未婚妻欲行不軌,被我兒發現,還把我兒打傷,你還不讓他叫認罪?”
堂
上,王縣丞冷笑一聲說:“陳文山,注意你的態度,你現在不是縣令了,來到大堂,竟不跪?”
陳文山眉頭一皺:“我雖沒了官,但怎麼說也是一名進士,你讓我跪?”
王縣丞無語,遂又說:“那你兒子呢?讓他上堂。”
“我兒受傷躺在床上,如何來?”陳文山說。
“既然要告狀,哪有受害者不來的道理?你這豈不是戲弄本官?信不信本官打你板子?”王縣丞淡淡說。
陳文山怒了:“姓王的,我做縣令待你不薄,你竟是如此小人?”
“姓陳的,你記住,現在不是縣令了。”王縣丞很現實。
“你……”陳文山怒極。
王縣丞冷笑:“怎麼?帶不來你兒子?那就隻能挨板子了!”
“等等……”
大堂外,陳逍皺眉走了進來,淡淡開口:
“我爹是進士,進士乃天子門生,見官可不跪,哪裡還能由你打他板子?”
進士老爺,可也不是普通人啊。
彆說區區縣丞,就是犯了滔天大錯,到了帝都刑部,也必須革除他的進士功名後,才能對他用刑治罪。
王縣丞臉上一沉,看著陳逍說:“那你不是進士吧?你見官不跪,信不信本官……”
陳逍打斷:“我的確不是,但我是秀才啊,一樣有功名在身,你說氣不氣?”
王縣丞臉都黑了!
陳逍繼續說:“現在,一名進士老爺和一名秀才公在這公堂之上,讓你這個縣丞為我們申冤,這案子,接是不接?”
秀才和進士,這兩個功名還是很吃得開的,所以,王縣丞迫於壓力,也隻能無奈的說:“叫衛典史出來!”
不多時,頂著一頭白布,睜著一雙紅腫且布滿血絲的眼睛的衛典史出來了。
王縣丞一看這衛典史,又看了看站在那兒的陳逍,懵了:
“你們再重新說一次,到底是誰把誰打了?”
陳家楓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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