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通判冷笑一聲說:“這個叫陳逍的小子,本官和他有仇,又怎麼會讓他去考科舉?他若是中了,萬一以後官位比我高,那我不是完了?
這是關乎本官的事,本官哪能不管?再說了,區區一個秀才,去了他科舉的資格又如何?有多少秀才,不都照樣沒資格考舉人?還不是你儒學教授,一句話的事!”
白老先生哼了一聲:“那是你的私人恩怨,如今卻要公報私仇?再說了,這位叫陳逍的年輕人,那可是連……”
他想說,陳逍可是連皇帝陛下都特彆關注的人,你一個府衙通判就敢去了陳逍的科舉資格,還真是膽子大,不怕死。
不過,想到皇帝說過,昨天的談話不可外傳,於是,就沒有說出來。
通判撇了眼白老先生,說:“沒有你的舉薦,他本身就沒有資格,如今,你隻要說你覺得他不合適,不就好了?”
白老先生歎了口氣,說:“我會恢複陳逍的考試資格,你也最好不要再搞這樣的小動作,否則會惹來殺身之禍。”
周通判聞言頓時怒了,嗬斥道:“你什麼意思?本官好歹也是六品官,你區區九品儒學教授,在這裡教訓本官?難不成,你也要成為本官的對手?”
白老先生淡淡說:“老朽是讀書人,就得對讀書人負責,周通判,你好自為之!”
“好啊,老東西,看來你真沒把我放眼裡。對了,聽說你孫女,長得不錯還頗具文采,本官還打算納個小妾,嗬嗬……”
周通判說著,露出猥瑣的笑容。
白老先生臉色頓時難看,同在一府衙為官,他可是非常清楚這位周通判的秉性。
這位周通判在官場極為圓
滑,平日裡自己收受賄賂,也賄賂上麵。
這賄賂指的不光是銀子,還有女人、古玩、以及各種稀奇好玩的東西。
其中,女人是他最喜歡的,手底下的人,會用女人賄賂他。
而他,還會花錢或者強迫女人陪他。用各種各樣的手段霸占一些美女,然後利用這些女人又去幫他賄賂上麵的人。
因此,他在官場的關係比較多。
也因此,對於不少女人來說,他就是惡魔。
白老先生可不敢想象自己的孫女落在周通判的手上,會是如何的下場,所以忙說:
“你……你敢動我孫女,老朽跟你拚命。”
周通判冷笑一聲:“不想我對你孫女如何,你就聽話,記住,可千萬彆再給陳逍考試的資格!
另外,陳逍沒了考試資格,和本官無關,是你這個儒學教授,覺得他不太行,你明白了?”
白老先生沉著臉,不說話,但周通判相信,他不敢不聽。
而就在這時,忽然有皂吏來了,說:“周通判,衙門有個叫陳逍的人狀告你濫用職權,去了他考試的資格,府尹大人請您過去一下!”
周通判聞言哈哈大笑,對白老先生說:“這小子,膽子很大啊,居然敢來我的地盤告我?這就是你說的殺身之禍?”
白老先生見通判有恃無恐,搖了搖頭:“自作孽,不可活啊……”
而此刻,府衙大堂,陳逍一個人,立在大堂上。
秀才可見官不跪,而他不僅不跪,還站的筆直。
大堂外,烏壓壓的一群人圍觀,此刻得有近兩千人了。
堂上,一身正三品官服的帝都府尹,正坐在上麵,嚴肅中,帶著一些不解,心想今天這看斷案的人,怎麼就那麼多啊?
陳家楓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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