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兩個不懂詩的女人,說陳逍剛剛的那一句詩好一些,隔壁一桌的男子不服氣了,說了句:“一群粗鄙之人,哪裡懂詩?”
“粗鄙?我們哪裡粗鄙了?”胖子不罷休的說:“我們就是覺得那對酒當歌很垃圾,是傻逼作的。”
張山:“沒錯,傻逼作的。”
李世:“不是傻逼寫不出這等詩,咱們陳兄這首風流詩句,才是王道。”
一瞬間,雙方再次爭吵起來,陳逍見狀無奈,隻得起身說:
“彆爭了,對酒當歌這首,其實也是我寫的……帝都府儒學教授可以作證……和他一起喝酒作的。”
瞬間,所有人安靜,氣氛很尷尬……
對麵一桌的人都看了看陳逍,本來想懷疑,可是文人都有傲骨,是不可能頂替彆人說彆人的詩是自己的,何況陳逍是秀才?
再說了,人家都說儒學教授可以作證了,那就沒啥懷疑的了。
於是那幾個人起身:“居然是兄台的佳作,我等佩服啊!”
陳逍笑了笑:“一句閒散句子,豈敢稱佳作。”
雙方客氣一陣,這才完了,陳逍坐下後,隻見胖子三人,麵色古怪。
胖子說:“額……剛剛誰說作這首詩的是傻逼?我打死他!”
張山:“不知道啊……”
李世:“聽錯了吧……”
陳逍忍不住又翻了翻白眼。
經過剛剛的小插曲,陳逍三人關係更近了一步,畢竟傻逼都罵過了。
幾碗酒下肚,雖說這度數很低,可喝的多了,也是有點醉意了。
陳逍身旁的女子,可能是在意陳逍的詩才,故意也靠近陳逍一些,主動給他倒酒。
也就是這個時候,這青樓外,一個絕色少女探頭探腦的走了進來,引起了青樓裡不少人的目光。
“喲?這個妞兒漂亮啊,來,過來陪大爺喝幾杯?”
“我的天,這裡何時出了這樣的女子了?不行,今晚我的要她。”
“你彆做夢了,這一看就是比頭牌還高幾個檔次,估計咱們跟她喝酒都每資格呢!”
“哎呀,心癢難耐啊,懷裡的美女,頓時就不美了。”
而這個絕色美人,卻正是龍九靈!
不讓她來,她實
在想來,一路上就跟著,在外麵猶豫了好久,這才鼓起勇氣進來了。
然而這一進來,才發現這裡麵確實,好像有些不堪入目啊,男人個個摟著美女,讓她臉紅。
同時心裡生氣,難道陳逍,也摟著妹子?
要大廳裡掃視一圈,看到了陳逍後,她頓時鬆了口氣,陳逍身邊雖然有個美女在倒酒,卻沒有和陳逍有什麼親密的動作。
於是她走過去,說:“好呀,你們在這裡喝花酒!”
陳逍一愣,抬頭看著龍九靈說:“丫頭,你怎麼了?這地方,你不適合來啊!”
“哼,我來看看你有沒有乾羞人的事!”龍九靈嘟嘴,那般模樣,整的不少人心癢難耐啊。
也就是這時,二樓,一個壯漢正在喝茶,被一個小廝上來彙報:
“二爺,咱們青樓進來了一個女子,哎呀,長的那真是,沒見過這麼漂亮的啊,下麵客人都被她勾了魂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