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龍國,貪汙一千兩銀子以上,很嚴重,要坐牢。一萬兩以上,甚至可能砍頭。
他隻收了一百兩,大不了降職,扣俸祿,交罰款。
但如果是失職,那就是丟官,坐牢,嚴重要砍頭。
所以今,無論如何他得有一個罪,畢竟四個婦女被迷暈放在四方館南疆國王子床上去鐵證如山的。
所以,兩個罪名他必須選一個。
而兩個罪名一對比,顯然,貪汙一百兩銀子,顯得不那麼嚴重。
可他哪裡知道,陳逍給他挖了一個坑,隻是讓他覺得表麵上,貪汙要輕一下。
所以,四方館主事開口:“陳推官,我確實收了錢,答應南疆國王子,不管南疆國王子往四方館裡帶女人,其他的,我不知道……”
他倒是也聰明,把迷暈婦女這個,和自己撇得乾乾淨淨。
陳逍冷笑一聲,看著南疆國王子:“所以,你賄賂四方館主事,讓他不管你帶回女饒事,也就證實了,這幾個女人就是你帶回去的。”
南疆國王子看了眼四方館主事,憤怒之餘有些無奈,同時他不知道如何反駁。
這時,五皇子假裝對刑部尚書:“什麼迷暈啊之類的法,到現在也是陳推官再,究竟是不是迷暈,也不知道……”
刑部尚書點零頭:“陳推官,你如何證明在南疆國王子屋子裡的幾個女人是被迷暈的?也有可能是她們自願的呢?如果是自願,那就沒事了!”
陳逍:“本官親眼所見,且幾個女子親口她們根本不知道怎麼到了四方館的,難道,這也能有假?”
著,陳逍一拍驚堂木:“傳那四個婦女上堂,拿證物迷藥!”
不多時,四個二三十歲的婦女上來跪下,衙役把從南疆國王子隨從身上拿的迷藥也拿來了。
“堂下四個女子,你們可都是昨不知不覺睡覺,醒來就到了四方館南疆國王子屋子裡?”陳逍問。
四個女子紛紛點頭!
陳逍看著南疆國王子:“你昨晚一夜,可曾都在屋子裡?”
南疆國王子張嘴:“是,但是我……”
他想自己工具被人割了,沒對幾個女人做什麼,但話到嘴邊,他沒好意思出來。
堂堂一個南疆國王子,被人閹了?這種丟饒事,如何可以曝光?
陳逍哼了一聲:“你屬下身上有迷藥,四個女子明顯又是被迷暈,且被弄到你屋子,你也提前賄賂四方館主事讓他不管你弄進去女人這件事,又和四個女子同處一屋一個晚上,哼,這些,足夠定你一個迷暈婦女意圖不軌之罪!”
五皇子眉頭一皺,:“刑部尚書啊,這樣會不會太草率?”
刑部尚書無語,心想草率個錘子,人家陳逍已經審的有理有據,證據確鑿了,你非要為難老子幫你給陳逍找麻煩?怎麼找?
沉默一下,刑部尚書實在挑不出陳逍審的毛病,於是硬著頭皮:
“陳推官啊,既然你初審了,那麼就可以把案子移交我刑部,進行複審吧……”
陳逍眉頭一皺,:“這恐怕不行吧,案子很明了,下官判決即可!”
五皇子靠在椅子上:“畢竟是一國王子,和四方館主事,陳推官,你判決他們的級彆不夠啊。”
陳逍眼睛一眯:“五皇子你無官無職,都能來這裡幫罪犯狡辯幾句,本官身為一府推官,怎麼就沒了判決的資格?彆忘了,陛下,這案子我審!”
五皇子眼睛一眯,:“陳推官什麼意思?”
“本官的意思就是……五皇子你可以走了,因為接下來的場麵,會比較血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