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縣丞,你真要抓我?我勸你想……”
不等蘇大強把話說完,陳逍一揮手:“拿下!”
趙班頭和周班頭親自上前,那蘇大強臉色一變,就要後退。
然而周班頭和趙班頭已經是老手,兩人配合默契迅速上前,直接將蘇大強一把扣住!
蘇大強大喝:“陳逍,你這麼做等於找死,我是鄉紳,你找了我,其他鄉紳不會罷休……”
陳逍卻不以為然,說:“帶回去!”
蘇大強急了,對院子裡的手下說:“聯係其他鄉紳救我,如果救不了我,就花錢召集人手,把縣衙拆了,也得救我出來……”
不得不說這蘇大強有手段,他的手段有三個,那就是鄉紳的地位,錢財的雄厚和霸道強硬的勢力!
有了這幾樣,他才可以在青陽縣成為鄉紳頭子,成為惡霸。
大街上,無數百姓們,都看到了蘇大強被抓了,幾乎所有人都震驚了。
平日裡蘇大強都沒把衙門放眼裡,怎麼今天,衙門有膽子抓了蘇大強呢?
消息很快散開,不少人都知道了。
同時,蘇家的人聯係鄉紳們,鄉紳們一聽蘇大強被抓,急了。
要知道,平時,蘇大強雖然霸道,可是,那也是屬於他們鄉紳一邊的啊,平日裡一起乾的勾當都有份兒,自然不希望蘇大強出事。
於是,七八個鄉紳一起,就帶著府裡的下人,一起到了縣衙裡。
縣衙,縣令陳文山聽說陳逍抓了蘇大強,也是嚇了一跳,還沒仔細去問,鄉紳們又找上門來了。
這下縣令陳文山頭大了,他知道,這次事情麻煩了,處理不好的話,那就是鄉紳和官府的對立啊,會讓一方百姓混亂,這種事最難化解。
縣衙後衙大廳,陳文山坐在上位,下方左右坐著七八個鄉紳,都是沉著臉。
“陳大人,您兒子霸氣啊,一回來,就把咱們鄉紳裡的第一人給抓了,那這樣下去,我們這些鄉紳,豈不是人人自危?”一個老者開口。
“就是,我劉氏宗族在劉祥鎮一代,族人無數,在城裡,產業也多。那天縣衙把我也抓了,看你們如何安撫我劉氏宗族,我拿些產業停了,看你縣衙會不會少一些稅……”
“不錯,彆以為我們鄉紳好欺負,陳大人,你今天要麼放人,要麼,咱們就鬨下去!”
陳文山頭大啊,就要開口安撫。
這時,剛把蘇大強關押好的陳逍走了出來,看了看這些鄉紳,說到:
“蘇大強他以身犯法,強娶民女,殺人父母,帶人闖入縣衙,罪大惡極,你們,居然幫他開脫?”
“哼,你就是陳逍吧?果然年輕人囂張的很。我告訴你,我們不管蘇大強做過什麼,我們隻知道他是青陽縣重要的鄉紳,你,不能抓,放人!”一個胖子中年人大喝。
“對,放人,我們鄉紳,可不是好惹的!”另一個老者開口。
陳逍笑了笑,他在來的路上,已經想好了對策,說:
“各位,你們難道就不好奇,我為什麼一回來,就對青陽縣第一鄉紳動手嗎?你們想想,我又不是傻子,我爹也不是傻子,我怎麼會那麼蠢?”
陳逍這句話,一下子把這些鄉紳們乾懵了。
是啊,大家本來就覺得奇怪,心想這陳文山縣令,一直也他麼的是個貪官,從不和鄉紳們為敵。
陳逍作為陳文山的兒子,不可能犯傻吧?犯傻的話,他爹不攔著?
於是大家都看向陳逍,那個老者說:
“你這麼一說,有點道理,按理說,你爹和我們關係可以,不可能放任你和我們鄉紳做對的,他又不傻!”
陳文山咳嗽一聲,有被冒犯到!
其實,他隻是因為阻止不了陳逍和鄉紳作對……
不過如今正好被陳逍利用這一點,雖然陳文山感覺怪怪的。
“各位,我之所以這麼做,絕對是有原因的。因為這次我回來,是要賺大錢!”陳逍說。
一下子,鄉紳們眼睛就亮了,提到錢,大家都有興趣。
“相信大家都聽說過帝都的最狠酒樓的白酒吧?實不相瞞,最狠酒樓,是我的產業,不信的話,大家可以派人去帝都打聽打聽!”
陳逍這話一出,所有人震驚了,陳文山都驚呆了。
那老者鄉紳說:“居然……是你的產業?等等,這和你抓蘇大強,有什麼關係?”
陳逍解釋:“我想在青陽縣,多開一些分酒樓賣白酒。大家聽過白酒,就知道多賺錢。但是,我一個人能力有限,不可能一個人開,所以我隻能和青陽縣的紳富合作。
你們應該知道,蘇大強很霸道。如果我跟他合作我肯定賺得少,你們也隻能喝湯。但如果我跟你們合作,那我賺得多,你們也賺的多。你們說,我回來的第一件事,應該做什麼?”
那老鄉紳眼睛一眯:“第一件事……就是對付蘇大強這個霸道的家夥……從而保證在青陽縣和鄉紳合作,你的利益不被他剝削……”
陳逍說:“不,不隻是我,是我們大家的利益不被他剝削。我跟他合作,肯定吃虧,你們沒得賺,我要跟你們合作,就得把他整下去。”
在場,七八個鄉紳都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色。
同時陳文山看向陳逍,臉上露出震驚的神色,心想:
我兒……太吊了……好厲害的挑撥離間……
陳逍看向那些鄉紳,說:“所以,各位,你們現在是幫我對付他,然後大家賺大錢,還是幫他出來,和我們爭奪利益?”
聽到這話,大家,都笑了,這還用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