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華陽從聶海晏的家裡出來之後，內心仍然有些內疚。
“無論怎樣，如今我雖然也不想聶嬤嬤去世，可是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能讓聶嬤嬤吃上藥，雖然是我寫的書，可是寫書的時候這個世界是虛幻的，如今這個世界是真實地，都是有血有肉的人，生老病死自己確實無法決定了。”
溫華陽現在可謂是心有餘而力不足。隻能感慨聶海晏的命運確實寫的有些悲慘，似乎這本書裡自己安排的男主男配身世遭遇都挺慘的，除了程覃。
也不知道自己當時怎麼想的，非要人物悲慘一些，似乎才有賣點。如今自己隻能做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了。
接下來的幾天，因為也已經過了農忙的季節，所以溫華陽有了更多的時間去複習高考，在這期間聶嬤嬤最終沒有挺過這一關，去世了，溫華陽在聶嬤嬤下葬的時候也過去了，看著曾經的少年因為親人的離世，消瘦很多，精神也是萎靡不振的。
溫華陽是在不忍心看著聶海晏如此傷心難過下去，就告訴他高考馬上就要恢複了，
如今這裡也隻剩他一人，不如努力備戰高考，從這裡走出去，聶嬤嬤在天上看著也會放心的。
當時聶海晏並沒有回應，溫華陽不知道他是否聽進去了。
“丫頭，吃飯了。”溫華陽想聶海晏的事情想得出神，聽到霍伯母已經做好飯在叫她吃飯，便收拾了一下出去了。由於這段時間沒有上工，所以這段時間溫華陽都是留在霍家吃飯。
“今天有肉啊？”溫華陽看著餐桌上的雞肉，想著今天也不是什麼特殊的日子啊。
“這個啊，現在村裡的雞舍這幾天死了很多隻雞，村長便決定讓每家每戶都分了去。”霍伯母開心的解釋道。
“死了很多隻雞？就這幾天嗎？”溫華陽心裡有種不好的預感。
“對啊，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也就這兩三天吧，忽然雞舍的雞就開始大批量死亡。”霍伯母解釋道。
“霍伯母，這個雞肉你們先彆吃，我懷疑是禽流感，吃了，我們也還會得病的，我先去問一下情況，如果真是禽流感就麻煩了。”溫華陽趕緊阻止了霍伯母，便去了雞舍。
溫華陽趕到雞舍的時候，還有很多村民在那裡排隊領雞肉，雞舍的工作人員看起來臉色也不太好。
“能給我看一下死去的雞嗎？”溫華陽找到工作人員想著自己檢查一下是不是死去的雞是不是禽流感的症狀。
“可以。”雞舍的工作人員看到是村裡的知青，便沒有阻攔溫華陽。
溫華陽看到死去的雞的冠髯發紺，並且頭頸部都是腫的。
“這些雞在死之前的症狀是什麼樣的啊？下蛋率怎麼樣？”溫華陽一邊查看死去雞的外部特征，一邊詢問著飼養員。
“下蛋率很低，並且看著雞的狀態也不好，成天的萎靡不振的，就像人感冒了一樣，之前就有幾隻雞這個樣子，我們在她們沒死之前就先宰了，之前還送過食堂一次。”
飼養員雖然覺得這位女女知青問的問題挺奇怪的，但是看著她嚴肅認真地臉也是沒有絲毫隱瞞的交代了自己觀察到的。
溫華陽陷入了沉思，基本已經確定這次雞的死亡就是禽流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