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做法事?(2 / 2)

畢竟A市誰不知道江舟,這位可是出了名的愛玩,爛泥扶不上牆。

江舟隨意應了一聲,擺了擺手便直接轉身離開了,旁邊的狼王夫妻正在互相舔毛,根本沒空搭理這個未來的動物園擁有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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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上了嗎?”下午五點,江舟應邀去了平時常去的那家酒吧,徐凱摟著一個容貌清秀的小男孩過來,隨意坐在了江舟旁邊道:“昨天那個,我也沒瞧仔細,看上他哪兒了?”

“不像人。”江舟半是玩笑半是認真地說道。

他並沒有打算將這件事情原原本本地告知這兩人,他也查看了一下當日的新聞資料,那個租戶的確是死了,姓名也是和白放一模一樣,就連容貌也一樣,隻是現在這人比起照片裡的更加蒼白憔悴了。

江舟估計人死了後心願未了,就是這樣吧。

他一個堅定的唯物主義者現在也靠著玄學的邊兒發展了。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如果是彆人,指不定江舟還有些發怵,但是麵對白放的時候,江舟看他這副樣子就覺得這人基本沒什麼太大危害,倒也無所謂。

要真是遺願未了,幫一下忙也不是什麼要緊事。

“嘖。”聽著江舟的話,徐凱將懷裡人推開,給江舟倒了杯酒道:“你這口味就有些奇特了,被你說的我都有些好奇,對了,我聽說你小叔要把那個房子給低價處理了?”

“是嗎?”最近江舟都在忙著動物的事情,還真沒注意這個。

“是啊,不過出了這種事,誰敢接手?”徐凱頓了頓,補充道:“今天一大早,我聽我媽說你小叔找了道觀的人過去,估計是要收鬼,哎,這種事兒聽著就有些怪,算了算了,不提這個了。”

江舟忽然想起江舟晚上要回家,他低頭看了眼時間,就閒聊這麼一會兒,已經過去了一個小時了,外麵最後一絲落日餘暉都沒了,他立刻起身,拿起車鑰匙就準備往外走。

“江舟,你乾什麼去?”徐凱問道。

江舟頭也不回地擺擺手,便出去了。

“一個比一個奇怪。”徐凱靠在酒吧的卡座這邊,抬起手隨意捏了捏身邊人的臉道:“今天就不帶你玩了,你自己玩吧。”

說著他便起身也準備出去,順便打了個電話給自己的弟弟道:“阿源,過來這邊,看熱鬨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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