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又牽扯到一個稅的問題,所以這些東西都得讓韓雪搞明白,不見得明白得特彆仔細,但是其中的關鍵之處你得知道,否則耽誤事兒不說,以後少不了要在這些問題上受騙。
除了韓雪之外,洪濤還多帶了一個學生,那就是小五。這位爺現在已經覺得京城快容不下他了,看著黑子他們一會兒拉走幾萬、一會兒又拉走幾萬,然後忽悠一下一車皮木材就來了,又忽悠一下,一列車皮化肥也來了,又忽悠一下,一車皮鋼筋也來了,聽說還要乾嘛?還要往回運推土機和老吊車!這尼瑪也太刺激了吧!
凡是老爺們,沒有一個不想乾這種買賣的,一個字兒,就是爽啊!相比之下,小五覺得那個前些天還看著和自己兒子一樣的台球廳怎麼看是怎麼彆扭,就和剛查出來這個兒子dna和自己不一樣似的,每天都不願意往台球廳裡去。
最可恨的還是黑子,你說你那張死人臉就在公司裡老實待著吧,他偏不,他沒事還去口岸那邊轉悠,順便勾搭上一個蘇聯當地的大姑娘。勾搭也就勾搭吧,你就彆四處嚷嚷去了,他還不,他打電報還和小五彙報了一下,小五又不是你爹,你找女朋友用的著和他說嗎?
結果小五徹底爆發了,非要去同|江坐鎮去,京城這邊他說什麼也不管了,用他的話說,不能讓老讓兄弟們吃苦受累,他這個當哥哥的必須要衝鋒在前、撤退斷後!這就叫尼瑪仗義!
洪濤當然也攔不住他。不過也不能讓他就這麼舒舒服服的白過去,既然你要衝鋒在前不是嗎?那成,我給你準備了點武器。你學會了怎麼使用這些武器再去吧!這些武器就是韓雪現在學的這些有關財務方麵的知識,不管是支票也好、彙票也罷,總不能讓黑子他們那邊,天天麻煩彆人給他們幫忙,你過去就當半個出納使吧。
彆看小五是個街頭混子,正經學沒上過幾天,但是一般能在街頭混出來的人。腦子都不會太笨。笨的不是讓同行捅死了,就是被警察抓起來了。所以說他在學習這些東西的進度上,一點兒都不比韓雪慢。有的東西他的反應還要比韓雪快,就是他那一手字體太難看了,有他在,洪濤再也不用為自己的字寫出來像蜘蛛爬而發愁了。
“什麼!?辦婚禮!?”就在洪濤剛把小五送走。韓雪也基本能處理跑銀行和大姨夫公司財務室的任務之後。洪濤剛休息了一天,準備在開學前這一周好好去拉爾夫那裡放鬆放鬆的時候,那二爺又來指示了,他要和劉白氏辦婚禮,正式迎娶這個苦命的女人。
“咋了?你不同意啊?我也沒問你意見啊!我就是讓你幫忙裝修裝修房子,你放心,我不占你那些院子,你留著下崽吧。我們倆就住院子裡原來那兩間房,收拾收拾就成。”那二爺對洪濤這個很吃驚的態度不太滿意。
“我到不是不同意。但是您這個圈子轉的有點快啊,不用問啊,肯定是大爺或者您那個親孫子首肯了唄!看您那點兒出息,自己娶個老婆還得問彆人意見,唉!瞧不起哦,瞧不起!”洪濤大概能琢磨明白是怎麼回事,應該也沒有他說得這麼不堪,那二爺恐怕是因為這趟短暫的團聚,解開了什麼心結,這才改變了主意,至於到底是什麼心結,洪濤真沒地方猜去,而且你也問不出來,這個老頭還是很要麵子的,他死也不會說。
“你愛瞧得起瞧不起,不過以後你就不能叫嬸子了啊,得叫二奶奶了,哈哈哈哈,其它的不用你操心,你就管好你這張破嘴就成啦!”那二爺興致挺高,也應該高,洞房花燭夜啊,人生四大喜之一,這要是再不高興,那就沒彆的可高興了。
“您打算什麼時候辦事啊?”洪濤撇了撇嘴,很不屑這個老頭的小氣樣兒,這麼多年了,他一直對於自己在外麵拉低他的輩分耿耿於懷,現在他要結婚了,洪濤肯定就不能瞎叫了,他終於可以往回找補了。
“你二奶奶說了,國慶節就挺好,我也看了,我和老六一樣吧,也彆費那個力氣了,我也在院子裡來幾桌就完啦,我和你說啊,到時候你再敢和你小舅弄那些亂七八糟的玩意來折騰我和你二奶奶,我就把這個屋子裡的家具全砍了當劈柴!”那二爺說著說著忽然想起在陸雲鵬婚禮上洪濤的表現,立馬警覺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