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乾什麼?”金月既沒生氣,也沒高興,更沒假裝生氣其實高興,而是很平靜的問了一句。
“送我兒子來上學,辛寺啊,叫金阿姨!”洪濤一看金月這個表情,就知道這段友誼完蛋了,她現在對自己沒什麼特殊的感情了,不管是親情還是感情,頂多算是一個比較熟的熟人。既然是熟人,那洪濤也就沒什麼心裡負擔,對付熟人有對付熟人的一套流程。
“金……阿姨!”那辛寺這段時間已經讓洪濤給揍驚了,如果洪濤一瞪眼,讓他管那大爺叫弟弟他都叫。
由此洪濤也想起一個問題,那些什麼中美合作所啊、中情局啊、克格勃之類的審訊機關,是不是也太遜了,那些打死不招的人是不是也太神化了?彆人信不信洪濤不清楚,反正他自己是不信,他認為隻要是活人,自己就能讓他乖乖聽話,當然了,前提是必須能為所欲為。
“你……你兒子!你……你騙人……”不管金月如何愛搭不理,但是這個信息量有點大,她瞪著洪濤張了半天嘴,也沒說出一句整話來,直到好幾秒鐘之後,她才反應了過來,畢竟她也是跟著洪濤受過幾年熏陶的,洪濤撒謊騙人的本領她很熟悉。
“嘿嘿嘿……當然是騙人的,他都14了,我才16,我不能從3歲就生孩子吧,3歲的時候就咱倆最親密了,如果要是兒子,那也是咱倆的……”洪濤就和說真事一樣,還探討起這個兒子的可能性來。
“胡說,不許你說我媽媽!”還沒等金月反應過來,那辛寺先不乾了,這個孩子離開父母的時候還很小,對父親沒什麼概念,唯一有概念的就是母親,讓他當兒子當孫子他都能屈服,唯獨不能冒充他媽媽,一說就急眼。
“流|氓……”金月也反應過來了,她知道自己這張嘴是無論如何也說不過洪濤的,索性就不說了,扭頭要走。
“哎,對了,咱那個籃球隊長呢?這兩次打球,我都沒看見他啊?”洪濤覺得還不解氣,雖然他心裡明白多說無益,隻能讓金月更討厭自己,但是眼看著自己的青梅竹馬被人搶走,他還是忍不住。
“哼!他的嘴唇上留了一個傷痕,這都是你故意的!我恨你!”金月聽到洪濤提起這檔子事,臉立馬就紅了,不過不是不好意思,而是憤怒所致,原來那個男孩子被洪濤給破了相。
“呦……這麼嚴重啊?辛寺,聽到沒?凡是和我作對的,都沒好果子吃,你想不想變成一個兔子三瓣嘴?你自己心裡掂量著啊,隻要我聽說你敢在學校裡惹是生非,回去之後我把你小jj吊起來,讓你以後連女孩子都找不到!還有,如果我聽說你在學校裡被人揍了,還不敢還手,回去之後也得吊起來!”洪濤看著金月那個心疼勁兒,心裡舒服多了,人家都成三瓣嘴了,自己也就彆再計較了,不過這個事情不能浪費,正好用來威懾那辛寺,讓他知道知道什麼叫殘酷無情!
“那……那到底是能打還是不能打啊……”那辛寺臉上的五官都扭曲了,雙手不由自主的捂在了自己小腹上,雖然文化課他學的一塌糊塗,但是生理衛生他們那邊還是教授得很深入的,這個在國內剛剛初一年級的孩子,就已經知道什麼叫安全期,甚至還會計算。
“腦子!要腦子乾嘛用的?有理就打,沒理也得找理去打,但是彆主動欺負彆人,以後有什麼問題,可以去找你金月阿姨,你先和她去上課吧,放學讓你雪姐姐接你來,你有我們倆的尋呼機號碼,想出去玩,知道該怎麼辦嘛?”洪濤當著金月的麵兒,就開始給那辛寺灌輸他那一套混蛋理論。
“知道……知道……提前請假!”那辛寺現在已經顧不上什麼麵子了,他巴望著洪濤趕緊消失,他好像從來沒這麼熱愛過上學,隻因為上學能躲開這個無法無天的酋長,讓自己免遭皮肉之苦和繁重的每日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