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換了房間就特彆興奮,睡不著覺,有人換了床就特彆興奮,也睡不著覺。韓雪可能也是因為既換了房間又換了床,也是特備興奮,一雙白腿死命的環著洪濤的腰,身體大幅度迎合著男人的律動,兩條胳膊一會兒伸向頭上,一會兒又保住男人的肩膀,而她嘴裡則死死的咬住了一條枕巾,像一條響尾蛇一般,隻是發出絲絲的聲響。
洪濤經過這一個多月的大勞動量磨練,身上的那一層脂肪基本都消失了,雖然被太陽曬得很黑,但是整個身材已經完全長開,不再像一個青少年,而是更趨向於成年人,細腰乍背,門板一樣的肩膀,再加上一塊一塊的腹肌和胸肌,不可謂不健壯。
可惜的是就算這麼健壯的身體,再加上無比強烈的征服欲,最終還是沒戰勝韓雪那具似水般軟膩的軀體,當韓雪渾身顫抖著拚命收縮時,他終於也繳槍不殺了,然後屋子裡瞬間就平靜了下來,隻剩下粗重的喘息聲。
“……累了嗎?”幾分鐘之後,還是韓雪先說話了。她把洪濤的身體從自己身上搬開,然後趴在男人胸口上小聲問。
“服不服?”洪濤一聽韓雪的話,就知道還沒把她喂飽,以前他們兩個在那座小院裡瘋狂的時候,就是這麼互相暗示的。
“哼!讓你看看我的厲害!”果然,韓雪聽到洪濤這麼回答,就知道男人還願意陪自己繼續瘋狂下去,馬上眉開眼笑的像一條大白蟒蛇般的順著洪濤的身體滑了下去,同時張開了嘴。
“好吧,……這一回合你進攻。我防守,你可彆大聲叫啊!”很快,洪濤就感覺到自己又可以戰鬥了,韓雪這時也重新爬了上來,跪坐在洪濤的小腹上。雙手扶在自己的腦後,輕輕用細腰帶動著胯部,小幅度前後的運動,然後仰起頭閉著眼,仔細的體會著這種醉人的感覺。
如果說剛才是狂風暴雨,那第二幕就是和風細雨了。韓雪不是青澀的小姑娘,她也不羞於在洪濤麵前展示自己的身體和技巧,隻要是能讓洪濤感覺舒服的,她都願意做,並且也做得很熟練、很有分寸。每當洪濤快要興奮過頭時。隻需要給她一個小小的暗示,她就就減弱對洪濤的刺激,或者停幾秒鐘,或者乾脆換一個姿勢,這樣兩個人就可以一直這樣膩在一起,像品嘗紅酒一樣,慢慢的品嘗這種讓每個毛孔都要張開的舒暢。
“累死了……我的腰都快斷了,如果能不走該多好啊……”再好的回味也有儘頭。最終韓雪還是坐在洪濤懷裡,咬著洪濤的肩膀和洪濤一起達到了頂峰。兩個人就像雕像一樣,互相抱著坐在床上待了好久。然後再突然活了過來。
“彆得了便宜賣乖了啊,你彆想蒙混過關,這隻是一個小懲戒,真正的懲罰要一個階段一個階段的來,下周繼續過來挨罰,聽見沒!”洪濤用手撫摸這韓雪濕潤的脊背。這個大熱天的,兩個人又折騰了這麼久。身上就和水洗的一樣,如果再來一次。估計他們倆全都得脫水。
“是……老爺!我每周都來挨罰,就怕你們隊長不樂意,你這個監獄蹲得也太舒服了吧,上次譚晶來的時候,你怎麼沒把她也罰了呢?”韓雪才不管熱不熱,把她的整個身體都帖子洪濤胸前,臉搭在洪濤的肩膀上,摟著洪濤的腰,雙腿還環在洪濤的胯上,固執的保持著剛才的姿勢。
“你還有臉說呢,你是不是覺得我拿你沒轍,所以就敢幫我做主啊?燕子都跑美國去了,你怎麼還不死心,難道我不結婚,你就得時不時的往我這裡塞人是嗎?啪!”洪濤越說越生氣,照著韓雪的屁股就來了一巴掌。
“嗯……你冤枉我了,我這次可不是為了燕子,我是為了譚晶好。其實春節她回來的時候,我們倆就聊過,她說她不想唱了,她想守著你過以前的那種日子,我當時就知道,她喜歡上你了,但是問她她還不好意思承認。等你進去之後,她又跑回來,整天纏著我說要幫你打理這些工作,你還彆說,她做這些東西還真挺靈的,一教就會。你想啊,人家一個大明星,整天和我窩在辦公室裡對著一大堆賬本也不嫌煩,我覺得她和你挺合適的,就找機會和她聊了聊,她還是個黃花大閨女,配你怎麼不合適了?得了便宜還賣乖!”韓雪死豬一樣趴在洪濤身上,即使挨揍了也不動彈分毫,隻是哼了哼,然後絮絮叨叨的又和洪濤說起了譚晶的事情,那個口氣就好像她是洪濤的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