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澳洲的土著居民也是這個脾氣,當洪濤把他們選出來的三個最強壯的武士全都摔趴下不敢再起來之後,他們服氣了,載歌載舞的簇擁著旅遊團向他們的村莊進發,再也不提要錢和要酒喝的要求。而且當他們看到洪濤後背上那個呲牙咧嘴的大老鼠腦袋時,立刻就更親熱了,在他們看來,這個明顯和白人不一樣的家夥,肯定不是和白人一夥兒的,因為他也紋身嘛,雖然和自己部落的紋身格調不太一樣,但都是用紋身來標誌身份的人,應該就更貼心一些。
對於他們那些用樹枝子和獸皮搭起來的村莊,洪濤沒啥興趣,不過他們那些裝飾品和小玩意倒是不錯。比如他們帶著的那種用老鷹羽毛做的帽子、用各種獸牙做的項鏈、精心打磨的梭鏢和帶著圖騰徽記的木雕。於是洪濤又開始和他們做買賣了,除了用錢買之外,最好使的就是用酒換,這些人嗜酒如命,不管什麼酒,隻要有酒的味道,對他們來說就是好東西。一瓶威士忌就可以換一套頭飾和項鏈,一瓶葡萄酒就能換一個圖騰木雕。
可惜洪濤並沒帶那麼多酒,隻有兩箱,這還是偷偷從船上拿來的,要是被海關發現,得罰死。不過沒關係,這些土著也收錢,用錢可以去城市裡買酒喝他們還是懂的,所以洪濤也並不坑他們,市麵上大概的價格那幾個向導都清楚,他們原來就是土著人。
“你教我摔跤吧,我也想學!這樣以後誰再敢嘲笑我,我就直接把她們打趴下!”帕裡斯也不知道是從誰身上遺傳來的這些基因,老是對使用暴力有興趣。
“嘿嘿嘿……我好久沒教人摔跤了,以前我教過幾個人,她們每天做夢的時候都在詛咒我,你確定你想學?”洪濤聽帕裡斯這麼一說,又想起當年他在美容院的地下室裡教韓雪、韓燕和譚晶摔跤的場景了。唉……那時候多好玩啊,雖然現在她們依舊在自己身邊,甚至當了自己孩子的母親,但是當年那種純粹的快樂卻找不回來了。
“我現在做夢的時候也都在詛咒你,你讓我把這一輩子的苦都吃完了,如果不撈回點本錢來,我豈不是太虧了?”帕裡斯還挺硬氣,當著洪濤麵兒就敢挑釁。可能她以為現在學會了赤足滑水,洪濤就沒啥招數來懲罰她了。但是她沒想到啊,就是因為她這一番話,結果又讓洪濤有了至少不下十種折磨人的方式立刻浮現在腦海裡。
“你們倆呢?也願意學嗎?”洪濤邪惡的笑了,轉頭又問了問妮基和妮可。
“嗯……嗯……”兩個小丫頭以為是跟著帕裡斯占便宜呢,不住的點頭。
“好吧,少數服從多數,拉達和辛格也跟著一起學吧……走,回碼頭,明天上午半天兒采購,下午出發!我要回家啦!”一想起自己可以回到熟悉的京城,聽一聽父親那說不完的人生課、母親那講不完的衛生課,洪濤還真有點想家了。
姥姥姥爺身體咋樣了?那二爺和**奶呢?大姨夫和小舅舅的建築公司發展的如何?小姨找沒找到對象?韓雪、韓燕和黑雨過得怎麼樣?大江、大力他們還好嗎?黃毛和金月也該畢業了吧,分配到滿意的工作沒?高建輝把自己那個家園物業折騰得挺紅火,據說業務都發展到上|海去了。
這幾年一直都在外國忙活,就算回國也是匆匆的過客,現在錢有了,但是他覺得以前的親情和友情好像忽略了,是時候該回去停留停留啦。帆船要靠岸,人有時候也得靠岸歇一歇,至於環球航行的最後一段怎麼辦?愛咋辦咋辦!老子累了,等哪天休息夠了再說!這是老子自己的旅程,沒花彆人一分錢,所以啥時候走、啥時候停,都尼瑪是老子說了算!(。。),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