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新婚夜春宵苦短新郎無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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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新婚夜春宵苦短新郎無眠

(蔻燎)

“你說什麼?”

柳廂怒目圓睜,不敢置信俞冠楚情急之下脫口而出的內容會是那麼刺痛心扉,“這輩子都不可能成為夫妻?適才在喜堂內的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對拜又算什麼呢?難不成不是實實在在發生過的嗎?”

“夫妻本該情投意合,互相傾心,若不能,便無需成親。”俞冠楚目色一寒,聲色俱冷。

“俞郎,世間上那麼多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那麼多沒有情投意合互相傾心之人,不也是成了夫妻?一生一世一雙人?”

“柳姑娘,那你回答我,我們,可是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可是有其中一種?我的父母既不知曉你的存在,我們也無媒人談親。你的父母沒有見過我的父母,單是一方麵的布置婚禮喜宴,連三書六禮也棄之不顧。如此一來,豈不是無媒苟合,則天下國人皆賤之?”

俞冠楚言辭犀利,堵得柳廂啞口無言,呆在當場魂不守舍,她緩了半晌,慍色不減,“俞郎,你說得有道理。我做的事情有太多無禮之處,你氣惱憤怒實是應該。但是婚事圓滿結束,事情已成定局,無可轉圜。你不如就認下了,與我平平淡淡在風情寨過日子,我相信你會對我日久生情的。咱們若是無緣,怎會曆經千辛萬苦成為夫妻呢?”

闔緊雙目,俞冠楚抬手按了按眉心,一副無可奈何的漠然模樣。

他一邊按揉著擰皺苦鎖的眉心,一邊暗暗思索,不妨暫且按耐柳廂的心思,等對方放鬆下來,他再找機會偷偷溜走。眼下不是劍拔弩張,惡意相向的時刻,隻能靜候時期。

柳廂是個吃軟不吃硬的主兒,他得順著毛兒去摸。

睜開亮幽幽的黑眸,俞冠翻身下床,兀自走向洞房裡的一處窄長的軟榻,和衣躺下,放低聲音,“時候不早,柳姑娘去床上歇息吧。”

柳廂見俞冠楚對她避如蛇蠍的樣子,“噗嗤”一笑,看著空蕩蕩的大床,邁步跨上去一坐,拍拍空餘的位置,“俞郎,夜裡涼,何不一起安睡?你放心,我們都和衣而臥,互不乾擾。”

俞冠楚緘默無言,靜靜地扯了扯紅色喜服往胸口拉,以行動以無聲回應著柳廂。

此番動作,惹得柳廂搖頭大笑,她覺得俞冠楚像極了受委屈的小孩子,躲在一旁哭哭啼啼地享受孤獨,任何人如何刺激他,他也隻顧得沉迷難受,仿佛要把眼淚哭光光,心底的委屈才能全部如烏雲消散了去。

難道,真的做錯了嗎?

為了得到俞冠楚,將人強取豪奪關在風情寨,倒使對方愈加厭惡了自己。

柳廂想不通,她心悅俞冠楚不假,一意孤行把人“娶”回來也不假,怎麼現下反而犯了滔天大罪似的,渾身不自在?

眼眸注視著軟榻上的男子,柳廂瞥見桌上的合巹酒,撇撇嘴,走過來拿起酒壺對著喉嚨狠灌,她一連兩三口就把合巹酒倒進了肚子。

解衣褪褲,取掉鳳冠霞帔,散去頭發,柳廂踹掉兩隻錦靴,躺上紅綢大床就欲呼呼大睡。

按理說,柳廂的入睡速度快如眨眼間,照往常速度她一沾床就迷瞪了,今兒卻出人意料地格外清醒。

不止腦子清醒異常,她周身上下還爬滿了難以形容的燥熱。

一股股自內由外的燥熱,如同蟲蟻般密密麻麻地席卷著四肢百骸,癢得她心神不寧,臉孔紅豔,口乾舌燥,全身燙得能燒熟一顆生雞蛋。

猛的一跟頭翻身坐起,柳廂摸著額頭,環顧洞房裡是否有清涼的茶水來解渴,餘光瞄見一抹青綠的茶壺,茶壺旁邊堆疊了幾隻小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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