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武探花攜戰車雲梯入軍營 (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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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武探花攜戰車雲梯入軍營 (一)

(蔻燎)

狐珈來到駱彌長的院子裡時,駱彌長恰好泡完藥浴,將一桶濃黑的藥水傾倒進沙土裡。

“狐珈軍師?”駱彌長鳳眼如絲,勾唇一笑。

“駱軍醫。”

“你也是來問柳廂的病情?”

“駱軍醫,實不相瞞,狐某特來此地,是想問問,柳將軍食用的藥物裡是否有致幻的東西?”狐珈瞭一瞭駱彌長緋色衣袍下雪白得幾近透明的臂膀,走上前幾步,開門見山道。

駱彌長愣了下,眯縫眸子,反問一聲,“何以見得?”

狐珈道,“今日柳將軍隱隱有醒轉跡象,卻如何掙紮仍舊沉浸在幻想中,曾言,天空下起了黑色的雪,很冷,黑雪融化不了。狐某心覺奇異,便來問上一問罷了。”

把木桶傾斜著扣在牆角,駱彌長玉臂一伸,示意入屋內小坐。狐珈並不拘禮,同駱彌長齊齊進屋,對坐在桌前。

倒上兩盞綠茶,駱彌長推了一杯給狐珈,巧笑道,“狐珈軍師,請慢用。”

“駱軍醫,你還未回答我方才問的問題。”

“致幻的東西自然是沒有的,我雖不喜歡人間的每一個女子,但也不至於下藥折磨她們,狐珈軍師,你這般想我,倒叫人有苦說不出,百口莫辯了。”

駱彌長輕啜一口茶水,食指點擊著桌麵,不疾不徐,“你說柳廂迷迷糊糊說胡話,那是她與‘烏夜啼’抵抗的跡象,若她贏了‘烏夜啼’,自然而然會醒來。她胡言亂語,總比一聲不吭昏死不動好得多吧?怎麼?你不相信我?”

“非也。”

狐珈聞言,斂暗眸色,俯視清茶裡起起伏伏的茶葉。

胸口的霜色衣袍上壓著一枚菩提果串起來的金佛掛墜,與氣質溫潤,遺世獨立的主人略有不搭。畢竟左看右看狐珈也不像是沉醉金銀的人,更不像是尊神禮佛之人。

駱彌長難免好奇心起,覷了幾眼那金佛,抬眸凝視狐珈,含笑道,“狐珈軍師,這金佛墜子看著絕非俗物,必定價值不菲。”

狐珈垂眸淺掃一眼胸前的金佛,揚起唇角,柔聲道,“不過是普普通通的鍍金佛,極其常見。幼時家貧,是母親攢了幾年積蓄,買下來特意去寺廟開過光的,討一個吉祥平安的寓意罷了,算不得價值不菲。”

“親生母親買來開光,自是與平常事物不一樣,可談得上獨一無二,既是獨一無二,便能稱為價值不菲。”駱彌長把茶水一飲而儘,繼而再次續上,他一手支頭,一手敲著桌沿,漫不經心道,“不過,狐珈軍師的這塊金佛,我仿佛在何處見過,因為世人戴佛,甚少與菩提果一起串著,常常是單獨戴金佛,單獨戴菩提果,所以我會感歎奇怪,因而記得曾經見過有人也戴過這樣的金佛墜子。隻是,一時半會想不起來了。”

眉心一跳,攥緊手指,狐珈疑惑不迭,笑問道,“哦?還有這等事?那駱軍醫細細一想,到底是何人與我母親品味一樣,竟將金佛和菩提果一起串著?”

駱彌長不理解狐珈為何對此事感興趣,想了想,或許僅是無聊的刨根問底而已,坦然道,“那人幼時與我有過一麵之緣,如今隱姓埋名不知去向,我不太記得他的全部名字……恍惚間,好像有一個‘清’字,是‘清’,還是‘淨’,到底是拿不準了。”

“ ‘清’?”

狐珈“哦”了一聲,附和連連,“此字不錯,寓意亦佳,用來取名最是妙極。”

駱彌長點點頭,似乎想起什麼,嗤笑道,“說起‘清’字,我依稀記得付庚重幼年的小字正是有一個‘清’在裡頭,孟陵侯府的千金小姐付心嬌那時候喜喚付庚重‘清一’ ,長大之後,付庚重覺得這個名字不如‘庚重’和‘逢幸’好聽,便擅作主張改了。從此之後,沒幾個人會叫他‘清一’。”

清一?

一字之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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