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8.先斬後奏虎頭鍘怒殺將軍(三)(2 / 2)

“走!”

一行人打道回府。

初次見虎頭鍘那麼快那麼狠就把人的腦袋砍了下來,誨人不倦兩人交換眼神,心道,以後怎麼著也不能惹柳廂,她就是個地地道道的女土匪,是說殺就殺的狠人啊。

路過沙戎樓的獄門之時,柳廂下意識拉住俞冠楚在外偷偷瞅了兩眼。

但見黑色陰影中,最裡的牆角下,一個人蜷縮成一團,背對著獄門,頭發蓬亂,背影淒涼,似乎已經沉沉酣睡。

見人還在,柳廂籲一口氣。

原路退回走出俘虜監獄,柳廂呼吸著新鮮空氣,如釋重負,她終於為卷丹和妙語報了仇,她終於能放下一段沉重的過去。

走了幾步,俞冠楚毫無預兆地頓住足底,柳廂被其動作一帶,順著方向看過去。

俘虜監獄的大門口外麵,一道高大的黑影佇立在颯颯夜風中,衣袍起伏。

倒吸一口涼氣,柳廂清清喉嚨,對著不遠處守株待兔的付庚重乾笑一聲,“付庚重,早啊,不對,晚上好……額,你怎麼在這?”

“廂兒,你瞞著我乾了什麼?”

付庚重擎著利劍走來,環視那群火銃軍,目光落在了兩名火銃軍抬著的虎頭鍘上,瞅見上麵血淋淋的痕跡,心口窒息,“你,你不會是……”

“沒錯,我殺了他。”

“……”

“付庚重,你要殺要剮我都聽你的,我柳廂反正也就小命一條,給你便是。”

“……”

“說起來,的確頭疼,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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監軍和閆都尉那裡還得絞儘腦汁給瞞過去。”柳廂摳了摳頭皮,煩悶不已。

“事已至此。”

付庚重深呼吸,閉了閉眼眸,又睜開,一副不得不接受的模樣。他瞥視俞冠楚一眼,喉結一滑,認認真真對柳廂道,“廂兒,你放心,我付庚重永遠站在你這邊,上頭我會想辦法頂著……婁密一死,風城就我最大,他們不敢有異。我會封鎖消息,這些風言風語就傳不回朝廷,是婁密勾結敵國,自己畏罪潛逃不見了,一切緣由皆與廂兒無關。”

“多謝。”柳廂含笑,“假如哪一天真相大白,我也不會連累你的。”

“不重要,連不連累我都不重要,隻要廂兒你能平安無事便好。”付庚重攥緊手中利劍,溫柔地對柳廂安撫,轉頭看向俞冠楚,厲聲道,“狐珈軍師,你也不知阻攔廂兒一下?叫她不要過於衝動,你乃她的師父,難道不會為她考慮考慮嗎?這一切做的值得嗎?未免會得不償失。”

俞冠楚聽見付庚重一口一個“廂兒”,隻覺刺耳得很,好在有銀狐麵具遮掩,對方看不見他憤怒的臉色,他嗤笑,不卑不亢道,“柳將軍所願,我會竭儘全力助她完成,隻要她心情舒坦,順心遂意,便不論什麼值不值得。因為,柳將軍她問心無愧,我亦如此。”

付庚重手背的青筋一跳,差點咬碎牙齒,“強詞奪理,你們這些文人總有說詞!”

“哦,對了。”俞冠楚完全對怒火勃勃的付庚重毫不在意,勾起唇角,殺人誅心道,“付將軍先前口口聲聲說柳將軍有一位結發夫君,名叫俞冠楚,我記下了。可付將軍仿佛沒有記在心裡,怎麼還‘廂兒,廂兒’地喊?怕是有明知故犯的嫌疑,付將軍,難道你就沒有一點搶奪人妻的背德羞--恥感嗎?難道——習武之人,不僅四肢發達,頭腦簡單,連臉皮也能越練越厚了麼?”

“你!狐珈,你再說一次!”

到底是一介武夫,付庚重的口舌功夫還真爭不過俞冠楚,被其氣得周身顫抖,好險要原地爆炸了。

柳廂見狀,擺擺手拉開兩人的距離,轉移話題到正事上,“不說了不說了,都消消氣消消氣,現在聽我說一句。”

她目視在場的所有火銃軍和守獄士兵,不怒自威,儼然不可觸犯的首領,“今夜過後,此事若是傳揚出去,一經抓獲,殺無赦!”

眾士兵齊刷刷單膝跪地,抱拳道,“遵命!柳將軍!”

在柳廂的武器加持下,這些士兵多多少少對她生了好幾分的敬畏之情,在見證了她殺伐果斷的性格後,更是不敢拿生命去挑戰她的權力,一心一意地聽從指揮。

柳廂點點頭,吩咐幾個士兵把婁密的屍體連夜火化,裝進骨灰壇,找一間屋子存放。

翌日,清晨,萬裡無雲。

柳廂睡醒了,出門打了水洗完臉,正欲將洗臉水潑在土牆上,身子一扭,餘光之中閃入一道熟悉的身影。

她全身一冷,僵硬地轉動腦袋,費了好大力氣才與對方的眼神相接。

大睦朝士兵的服飾,麵上戴了烏黑的紗巾,挺拔如鬆,氣質不凡,光是立在那裡就是一處風景。

柳廂動了動嘴唇,呆若木雞,“你,你怎麼又混進來了?”

那人徐徐走進,語重心長道,“廂廂,放了沙戎樓吧。”

“你已經打下了無垠國,還不知足嗎?非要趕儘殺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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