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不知道林昱桁也會吃這些。
“這茶你喝吧。”
江夏把林昱桁剛放到她手邊的那杯茶推過去。
是路易波士茶,紅茶的一種,也是南非特產。她之前喝過幾次,雖然忘記了味道,但還是記得這茶讓她失眠了。
林昱桁把電視調到紀錄片頻道,收起遙控器,又把茶杯放到她麵前。
“這茶助眠的。”
“是嗎......”
江夏半信半疑,卻還是拿起來喝了一口。
路易波士茶沒有錫蘭紅茶那種澀澀的口感,比較清爽,正好桌上又都是一些油膩重口的食物,江夏覺得也能解膩,就沒再推脫說不喝,開始認真吃飯。
江夏將近四天沒吃什麼東西,都是靠輸液撐著,導致剛剛洗澡的時候差點因為站太久而暈過去。
再加上她平時消耗太多,飯量也大,風卷殘雲般,一個人就消滅了桌上的一大半。
林昱桁的口味一直以來都比較清淡,吃不慣油膩的、甜膩的,所以吃的慢,也吃的少。
但看江夏吃的津津有味,林昱桁忍不住又嘗試了兩口,卻還是覺得膩的不行,乾脆就在一旁時不時的給她遞紙巾。
電視上的紀錄片欄目正播到各地區野生動物保護麵臨的各種問題。
雖然沒提到阿爾法德保護區,但也讓林昱桁想起了巴德曼在慈善晚會上放的那段視頻。
他就是在那上麵看到了江夏的身影。
林昱桁看眼前的人也在認真盯著電視,問道:“之前有過記者去基地采訪嗎?”
“嗯。”
江夏應了聲。
提起新聞采訪這回事,她的回憶開始倒灌。
“我就記得有一次吧,記者是跟著巴德曼回來的,長挺帥的,但我忘記是哪個電視台的了。”
江夏清楚記得那次來的記者是一個濃眉大眼,五官立體的歐洲帥哥,年紀好像跟她差不多。
攝影師相對而言就沒有長在她審美點上,所以江夏記不清了。
“是嗎?”
林昱桁拿起麵前的紅茶喝了口,“難怪把你拍這麼好看。”
“這個,是因為我本身就長得不差吧。”
江夏盯著電視看的雙眼抽空給了林昱桁一個眼神,她表情認真,說完,又咬了口手裡的烤奶酪三明治。
嗯!同樣的東西,外麵的就是比基地裡的好吃。
林昱桁對她的話也不置可否。
吃完手中的三明治,江夏感覺差不多飽了,站起身去洗手。
她走回客廳的時候,林昱桁拿出她的手機遞過去。
“打個電話回去吧。”
“噢。”
江夏順手接過來,解鎖後又隨意翻了翻,發現電量是滿的。
套房很大,但是浴室就一個,在主臥裡,林昱桁便拿了衣服走進去洗澡,給江夏留單獨的空間。
沒人在旁邊聽著,江夏放鬆的很,窩在客廳的沙發裡打電話給巴德曼報平安。
巴德曼在電話裡反複強調,說讓她好好休息,完全恢複好了再回來。
至於工作什麼的,不用江夏擔心,有斯洛有泰德他們在。
“好,我知道。”
不管電話那頭的巴德曼說什麼,江夏都是耐心十足又乖巧的應下。
因為江夏也隻是哄哄他,並不打算真聽他的。
又認真應付了巴德曼幾句,江夏把電話掛斷,繼續打給莉迪亞和卡洛琳。
三個重要人物的電話都結束後,江夏想了想,還是給泰德也打了個。
但他可能是在巡邏,沒接到這個電話,江夏也沒再繼續撥。
浴室裡的林昱桁洗好澡後又把頭發吹乾,覺得時間應該差不多了,這才走出來。
客廳內隻剩電視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