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添:“……本王怎麼會下過廚?”
焦潤:“看你總在裡麵碎碎念,我還以為你廚藝了不得。那我就做了,不管好不好吃,你不準嘚吧嘚。”
焦潤照貓畫虎地做了頓紅燒肉,又炒了個青菜,做了個西紅柿蛋花湯。
她自己覺得味道不錯,冥添也沒再發表食評,非常安靜的吃完了一頓飯。
下午兩人繼續學習,晚上睡覺前,焦潤又吃了兩片感冒藥,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快睡著的時候,突然有了點尿意。
快進入睡眠前的尿意最是惱人,去吧,被窩裡暖和的不想動,不去吧,又睡不著,就算睡著了,大半夜也得被尿憋醒。
焦潤在這忍著,冥添卻忍不了,他出言道:“焦潤,你不覺得你應該出去一趟嗎?”
焦潤揣著明白裝糊塗,道:“門鎖上了,狗也栓好了,不用出去。”
冥添:“……你就沒有什麼強烈的欲望?”
焦潤:“我很清心寡欲,沒有什麼欲望。”
又過了兩分鐘,冥添又道:“你再不出去,就好尿床上了!”焦潤:“是嗎?我感覺不到,你膀胱很敏感啊。”
昨天她體驗了一把身體代駕的便利,覺得很不錯,以後扛煤氣,抬屍體,半夜上廁所,這些能鍛煉身體的好活,她都打算讓給冥添來乾。
無論是人還是鬼,勞動都是最光榮的。
冥添站了起來,開始在虛無空間門中來回挪步,不斷地催促焦潤起來上廁所。
焦潤不搭話,她是不打算動,誰憋不住誰就去。
冥添咬牙說道:“換人!”
焦潤順從地換了人,在裡麵一趟,確實,這種尿不出來,尿意卻又無處不在的感覺很憋屈。
冥添像兔子一樣從被窩裡跳了出來,穿上外套,火急火燎地去了廁所。
上完廁所,他洗手的功夫,焦潤已經睡著了。
冥添回屋鎖好了門,關上燈,把身體用棉被裹住,回到了虛無空間門。看焦潤睡著了,他也沒叫她,給她披上外套,伸出手指比量了一會,點了點她的額頭,恨恨地道:“下次就讓你尿褲子裡。”
誰知焦潤閉著眼睛回道:“那第二天咱倆就得一起洗褲子,你不會想體驗的,真的。”
冥添:……
冥添怒極反笑,轉手就掐住了她臉上的軟肉,道:“你是吃定本王了?”
焦潤睜開眼睛,看了眼他的右手,說道:“冥添,你的矜持呢?跟誰學的動手動腳?”
冥添抿了抿嘴唇道:“漢語詞典。”
看他一本正經的樣子,焦潤笑著道:“我怎麼不知道漢語詞典還教這個?”
冥添的記憶力很好,立馬翻出了腦袋裡的記錄說道:“怎麼沒有?還有三個注解呢!1、指男女之間門挑逗、戲弄一類的舉動,2、指動手打人,3、指實際著手去做某一件事情。”
焦潤點了點頭,黑色的瞳仁盯著他道:“哦,那你這是第幾個注解?”
冥添慢吞吞地縮回了手,直起腰板道:“本王這是……第二個注解,動手打人。”
焦潤抿唇輕笑,拍著手說道:“我原來怎麼沒發現,冥添,你還挺幽默。”
冥添眉毛半皺不皺,嘴巴張張合合,一甩衣袖道:“快點滾回去睡覺!大半夜不睡覺,你也想當鬼嗎?!”
焦潤站了起來,說道:“這就走,您好好歇息。”
換回了身體,她想起這事還是忍不住笑了笑。
第二天,焦潤精神抖擻的上了班,給德華傳授如何鋪貨和推銷。
中午吃飯的時候,見德華欲言又止,她吃了口菜道:“工資不夠花了?”
德華:“嗯?夠花夠花。”
焦潤:“捅什麼簍子了?”
德華立馬搖頭:“沒有,我多老實本分,你還不知道?”
焦潤點頭:“看著是挺老實,但老實人,不一定都做老實事,說吧,什麼事?”
德華放下筷子,擦了擦嘴道:“老板啊,我就是問問,您有沒有想有個小家庭,有個孩子的想法啊?”
焦潤看了他一眼道:“我暫時不打算領養孩子,法律不允許。”
德華撓了撓頭:“……不是,我是說,你有沒有想找對象,結婚的打算。”
焦潤笑著道:“找誰?你啊?”
德華連忙擺手:“不行不行,我們是純潔的上下級關係,不能牽扯上不純粹的感情。”
焦潤聽明白了,道:“你想給我介紹對象?”
看來德華的活兒還是分配少了,都有閒心給她安排配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