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之勇。”
“哈哈,白毦兵久負盛名,隻看這三位將軍,便可見一斑,請!”吳厚打了個哈哈,當先帶著陳楚幾人往府衙而去。陳楚眉頭微皺,趁著轉身的機會掃視了一眼,卻發現劉封不知何時混到了白毦兵軍中去了,不知道他為何不去參加酒宴,但必有他的目的,看來隻能自己隨機應變了,先
看看這吳厚打的什麼主意。吳厚一行走後,軍營中便隻剩下白毦兵的士兵,那名武將將人按照二十人一組分開,每組分派五名守軍作陪,飯菜早就準備完畢,分坐之後,開始端菜端飯,校場上很快
便熱鬨起來。
那武將看著這熱鬨的場麵,卻眉頭緊皺,麵色陰沉,無聲地歎了口氣,搖搖頭獨自走到一旁的上馬石上坐下,似乎心事重重。
“李將軍為何不與我們一同吃飯,獨自在此悶悶不樂,莫非有什麼心事不成?”
正當他悶坐的時候,忽然身旁傳來一個聲音,抬頭一看,卻是一名白毦兵的士兵,頭盔之下看不清他的麵容,隻覺得一雙眼睛漆黑透亮,竟有幾分熟悉的感覺。
心中泛起莫名的好感,苦笑道:“唉,諸事繁多,國無君主,如何能夠安心?”
那人笑道:“不想李將軍竟也是憂國憂民之人,隻是我看那吳將軍並無擔憂之意,想必早有諭令,恐怕李將軍多慮了。”李將軍聞言,麵色微變,目露寒光,沉聲道:“吳厚此人,他意圖……唉,算了算了,此事還是不說為好,諸位既然要去皇城,就該兼程趕路,不該在城中耽擱,豈不知救
兵如救火之理?”“救兵如救火,確實如此,但也該先保全自身才是!”那人微微點頭,也坐在李將軍身旁,忽然又說道,“否則救火不成,身後反起火,豈不是陷身火海,自救不暇,還何談
救人?”
“嗯?閣下此言何意?”李將軍渾身一震,瞪大了眼睛審視著眼前的士兵,充滿警惕。
那人卻是淡淡一笑,問道:“眼下益州大亂,二王作亂,成都被圍,消息不明,不知李將軍所指的火,是那一團火?”
“當然是……”李將軍掃視周圍,才低聲道,“當然是皇宮內院了,我知道你們白毦兵也是內宮禁衛軍,此番進宮,應該是保護北地王才是,吳將軍這是故意拖延你等。”
“哦?如此說來,吳將軍是不願我們進宮了?”“何止是不願?”李將軍拉了拉那人的衣甲,湊近前說道,“兄弟,眼下行事緊急,我與陳將軍素不相識,又被吳將軍暗中堤防,唯有請你速去告知陳將軍,馬上結束酒宴,
速速前往成都才是,在此耽擱一日,恐怕成都就有大變,悔之無及呀!”
那人雙目微凜,沉聲道:“可否借一步說話?”
李將軍微微一怔,看看四周,眾人吃喝正酣,根本無暇顧及他們二人,馬上起身道:“隨我來!”那人隨之起身,二人一前一後,悄然離開了練武場,往營房後麵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