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夠了夠了,已經足夠了!”薑維趕緊在一旁打圓場。
旬方也點頭道:“若是懲處太嚴重,雖然對其他士兵有所警示,但對巾幗軍來說,卻是打擊極大,馬尚書的決策,並無不妥。”劉封也知道這是馬良的聰明之處,先行處罰關鳳,就是為了不讓自己為難,微哼一聲:“既然是兵部的決定,本王也不好過多乾涉,不過此事還是要曉瑜三軍,各項重要軍
令,務必要時常宣傳,三令五申,不得輕慢。”
“遵命!”這已經算是一項軍令了,旬方認真記下。
正討論巾幗軍將來的用處和訓練之時,外麵稟告有俠義堂的人求見,劉封讓人趕緊進來,今日華山論劍第一天召開,可彆出了什麼意外才好。
來人是一位書佐,第一次見劉封,多少有些緊張,稟明來意之後,劉封鬆了一口氣,原來不是華山論劍的事情。
薑維聽完,劍眉忍不住挑了幾下,冷笑道:“在俠義堂留詩,還指明讓殿下和詩,真是好大的口氣!”
馬謖也失笑道:“要作詩,也該去太學院才是,莫非綠林中也隱藏大才不成?”
旬方已經將那張紙展了開來,當眾輕聲念道:
“少年學擊劍,妙伎過曲城。
英風截雲霓,超世發奇聲。
揮劍臨沙漠,飲馬九野坰。
旗幟何翩翩,但聞金鼓鳴。
軍旅令人悲,烈烈有哀情。
念我平常時,悔恨從此生。”
“好詩!”旬方剛讀完,薑維臉上的不屑之色變成了吃驚,站起身來拿過那張紙,又點頭讚道,“好字!”
“飄逸不羈,任性豪情,含有軍旅之思,”馬謖點頭讚道,“此人誌氣宏放,頗有建功之誌,卻自歎懷才不遇,終不見用,莫非有進謁之意?”
旬方也點頭道:“此等文武之才,雖不知其實用如何,但淪為綠林中人,著實有些可惜了。”“此人現在何處?”幾人感歎半晌,劉封才猛然醒悟過來,霍然起身,一眼盯住了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