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後來的這些鮮卑軍可就不同了,渡過濟水之後,仿佛洪流決堤一般,席卷陰溝兩岸,方圓三十裡境內都被他們洗劫一空。
原本僥幸逃過一劫的百姓們本以為幸免於難,未料鮮卑軍又一次殺到。
封丘縣令看到城外黑壓壓望不到頭的騎兵,知道大勢已去,在城中官吏和幾家望族代表的勸說之下決定開城投降,希望能夠放過城中百姓。
黑夜降臨,偌大的縣城變成了地獄一般,再也沒有了喊叫和痛苦之聲,隻有鮮卑人歇斯底裡的
狂笑和嘯叫,夜風呼嘯,戰馬嘶鳴,這注定是一個悲慘的夜晚。
與此同時,那致軒也帶領本部兩萬人馬殺到浚儀城下,浚儀縣令知道生性殘暴,一旦被其攻入城中,將無人幸免,號召全城官民一同守城。
同樣是從早上殺到傍晚時分,在消耗完所有的守城器械之後,城中男子全部戰死。
另一路丘目亮帶領的鮮卑軍攻打小黃,隻用半日時間便衝破城門,殺進城中又是一番洗劫。
這三座城池在隨後的近十年間無人敢問津,成為名副其實的鬼城,蒗蕩渠兩岸方圓十裡荒蕪數年,成為中原腹地的真空區。
沒有人能夠想象的凶殘,更沒有人知道這些百姓在麵臨著何等的絕望,第一次踏入中原,便留下累累血債,這等淒慘的結局,恐怕連司馬懿都是始料未及的。
而此時的陳留,正麵臨著同樣危急的局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