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家底(2 / 2)

老家來了五個人,為首的是族裡的目前輩分最大的,符誌紅的堂叔,符伊年要叫叔爺爺的。老人家力強烈求將符誌紅夫妻倆的骨灰帶回村裡安葬,而當時的符伊年悲痛萬分幾乎整天都再哭,根本拿不出注意,而治喪委員會又都是外人,不好越俎代庖替她做主,最後就隻好答應下來。

不過委員會主任是工會的盧主席,她和符家關係不錯,尤其和唐致清,十分親近,她本人農村的一些喪葬習俗比較清楚,而且也知道些符家和老家的一些矛盾齷齪,當即提出了幾條要求。

首要的一條就是捧靈摔盆的必須是符伊年這個親生女兒。要知道,這可不僅僅是捧一幅照片摔破一隻瓦盆那麼簡單的事,這是關係繼承權的大事——在農村,一般都是有繼承權的兒子才能捧靈摔盆,沒有兒子就由侄子、外甥代替,而且約定俗成的誰捧靈摔盆誰就能繼承家產。

這個時候的家產可不僅僅是房產存款那麼簡單,更重要的是可以繼承工作崗位,這才是真正的下蛋的雞。

不知道盧主席和叔爺爺是怎麼商量的,反正最後達成了一致,甚至還簽了協議書,指明了符誌紅的房產、存款、工作全都由符伊年繼承。

至於以後符伊年會不會被哄得將這些東西拱手送人,盧主席也顧不得了,能保一天算一天吧。

簽了協議書達成了一致後的第二天,符伊年就在族人的護送下回鄉下安葬符誌紅和唐致清去了,同時還帶走了不少二人以前的舊衣服,說是農村人沒那麼講究,這些舊衣服拿到鄉下去也能當好衣服穿。

不過總算原主還沒徹底不管,留下了幾套比較新的衣服,當作對父母的留念。

所以才會有了現在的情況。

這些是符伊年在重新整理這些衣服時逐漸想起來的,同時對自己當前的情況也算有了更深的了解——雖不至孤立無援,也是無依無靠啊。

待兩個櫃子都整理收拾好,一一重新關上,倒是沒有再鎖,畢竟都不算是什麼值錢的東西,符伊年甚至沒有找到盧主席口中的“房產”“存款”。

要知道符誌紅和唐致清已經工作有二十多年了,連符伊年一個工作才一年的孩子都有一百多的存款,沒道理兩個成年人一張存折都沒有啊?難道是被老家的人哄騙去了?應該不至於吧。

符伊年想來想去,似乎隻有那隻掛了複古鎖暫時無法打開的小盒子最有可能,說不定在那裡?可是要怎麼打開呢?難道真的用錘子砸開?可是那把鎖頭看起來也挺值錢的,萬一砸壞了怎麼辦?

符伊年坐在化妝凳上對著台麵上的小盒子發呆。盒子不大,鎖更小,鑰匙肯定也不會很大,隨便往哪個角落一塞都不會引人注意的。不過既然盒子都隻是裹在被子裡藏得不算縝密,那鑰匙應該也不難找才是。

如果是自己的話,會將鑰匙放哪裡呢?

這麼想著,一抬頭,符伊年就看到了梳妝鏡裡自己的臉。要說她能穿書其實也不算奇怪,因為原主和4202年的她真的有幾

上一頁 書頁/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