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姐沒想到居然還有這樣的謝禮,十分驚喜,不過倒是沒有推辭,接下後又說了一遍自己的名字和宿舍號,讓符伊年以後有什麼事都可以找她。
校醫室和學姐在兩個方向,大家就此道彆。
待走得遠了點,祝鎔告訴符伊年,她這位學姐可以交往,但是不用深交,“如果可以還是儘量不要麻煩她。”
祝鎔說得隱晦,符伊年卻十分明白,“非親非故當然不好總麻煩人家,今天事學生會工作,另當彆論。”
兩人來到醫務室,門前的隊伍分兩排,每一排都挺長的。幸好小劉提前來排隊了,此時已經處於隊伍的前三分之一了,前麵還有大概二十左右個。
符伊年走過去,將小劉換下來。她注意到隊伍有幾個年紀大的人,以為也是和小劉一樣,過來替人排隊的,直到她看到那位叔叔自己走進了體檢室,這才恍悟原來這些人也是學生。
符伊年記得以前看電視上說,第一次恢複高考的時候,因為限製條件比較寬,所以考生年齡不一,有年輕也有年紀大,聽說北大有一對叔侄成了同班同學,所以農大有幾個年齡稍微大點的新生也就不足為奇了。
隊伍前進的速度不算快,祝鎔在符伊年邊上陪著她,和她商量下午時間寬鬆的話,要不要去幾個景點看看,“最近的就是圓明園,或者去天安門廣場和故宮也挺好。”
不想去故宮,她覺得半個下午並不能逛完故宮,“其實我想看升旗。”符伊年低聲同祝鎔說,“不過也不急,以後機會很多的……”
“鎔哥哥!”
一道女聲打斷了符伊年的話,導致她差點咬到舌頭。符伊年循著聲音看過去,一個穿著白大褂看不出是醫生還是護士得年輕女同誌,梳著披肩發頭上是支白色波點發卡,正從醫務室裡小跑出來。
待人近前,符伊年總算對“柳葉彎眉櫻桃口”有了具象,粉麵芙蓉眼睛亮亮的,好一對招子裡全都是祝鎔的身影。
來人也不知時有意還是無意,剛好站在符伊年和祝鎔中間,背對著她,仰頭看向祝鎔,“鎔哥哥,你怎麼在這裡?什麼時候回的京城啊?回大院了嗎?”
咦!符伊年對麵的祝鎔比了個口型:鎔哥哥。然後誇張地搓了搓自己的手臂,又抖了抖,衝著他得意地笑。
祝鎔當然注意到符伊年的動作,很是無奈,眼睛盯著她,仿佛在說:調皮。
祝鎔和舊識交談著,符伊年則跟著隊伍往前進。速度不算快,符伊年無聊時計算了下時間,平均每個人從進門到出門,大概在十二三分鐘。
很快輪到符伊年,她抬腳邁過校醫室門口的門檻,正要往裡走,突然一個人擦過她的胳膊在她之前擠了進去。
符伊年沒在意,扶了一把門框站穩身體,繼續往裡走。
新生體檢其實很簡單,無非就是身高體重血壓肺活量這類。如符伊年所預料,她確實長高了,身高已經從一米六五長高到了一米六八,不過體重卻沒什麼變化,是她用力往下踩了之後指針才剛指向九十斤。
“偏瘦啊同學。”記錄的老師看了一眼數據,搖頭,“要好好吃飯鍛煉身體。”
符伊年:“好的老師。”
體檢的最後一項是抽血。符伊年解開襯衫袖扣將袖子擼上去,露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