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動,看著我。”
“……”
“我不會弄痛你的,放輕鬆。”
“……你的台詞和悟一樣昭高。”
棲川鯉被捏著下巴,詞語都變了調,近距離的看著麵前這個會蠱惑人心的男人的臉,那雙細長的眸子對視的瞬間好似腦袋會放空,突然耳朵上的刺痛讓棲川鯉毫不猶豫的喊出聲來:
“嗷!”
這一聲,擲地有聲。
夏油傑放開了手,他輕笑著說道:
“不痛吧。”
棲川鯉抿了抿嘴,然後表情垮下來,一點都不堅強就是對著夏油傑直白又嬌氣的喊道:
“疼死了!!!”
無痛穿耳就是騙人的!!!
吧唧一下!那一瞬間痛的飛起。
棲川鯉整個人臉蛋都皺巴在一起,她深吸了一口氣,然後短促的抽了抽,好像要哭出來一樣。
這一瞬間的疼痛真的讓棲川鯉炸毛了,最怕痛的小姑娘搖頭晃腦的想要略過這股刺痛。
現在刺痛過後,是一種難以言喻的發燙發麻。
棲川鯉看著夏油傑把剩餘的那個打耳洞的工具給拆了,立馬炸毛的喊道:
“還有一個不打了不打了!!”
怕成這樣。
夏油傑給棲川鯉身上打上一個標簽。
人菜癮大。
又想要漂亮又怕疼。
不過拆了的工具,不用就浪費了,看著棲川鯉一副擰巴著臉,還覺得痛的表情,他把工具遞給了少女,棲川鯉抬起頭一臉疑惑的表情:
“???”
“彆浪費了,給我打吧。”
棲川鯉突然想到了什麼眼睛一亮,少女雙手合十興衝衝的說道:
“正好哎!我的一對耳釘,可以一半你來戴!”
她就打了一個耳洞,隻能戴一個,但是現在,棲川鯉給自己的另一隻耳釘找到了歸宿。
棲川鯉這次特彆自覺的接過了工具,要給夏油傑打耳洞。
耳洞這種東西,隻要一段時間不帶就能夠愈合。
尤其夏油傑這種身體能力回複極快的人,隻是一段時間沒戴,他的耳洞就已經沒了,之後他也沒空再去打一個,現在倒是有了機會。
給棲川鯉一個機會。
讓少女‘報仇’。
棲川鯉手裡拿著工具,她跪在柔軟的地毯上,夏油傑單膝屈起坐在他的身邊,單手撐地隨意的姿態和身邊的少女不知如何下手的樣子形成反差。
棲川鯉雖然剛剛一副她來打的架勢,但是真正的讓針抵著柔軟的耳垂的時候,棲川鯉又猶豫了,她手軟,好嚇人哦。
夏油傑被武器抵過的次數數不勝數,就連五條悟那個混蛋和他對招的時候都用刀抵過他的胸口,現在難得給對方一個機會,這個人倒是在猶豫了,夏油傑低笑起來,那顫動的身體讓棲川鯉更加對不準了,少女眯起眼悠悠的說道:
“彆動,否則要歪了。”
“恩,好。”
夏油傑敷衍的回答,棲川鯉鼓著腮幫深吸一口氣,想象著自己穿透這耳垂的畫麵,她的手指顫了顫,下意識的去吹一吹耳垂。
柔軟的微風吹過發熱的耳垂,那抹帶著榛子味的奶香靠近著,少女青澀的吹氣比其他的還要致命,夏油傑垂著眸沒有動,但是眼底閃過一抹笑意,這抹輕柔的吹氣,帶給他的影響或許比之後刺痛他耳垂的痛楚相比還要大。
“!!!!流血了!!!”
棲川鯉此刻的心理陰影很大,為什麼會流那麼多血!!鮮血從洞口快速的溢出來,然後順著耳垂滴落,棲川鯉丟開手中的工具用手去接,一滴一滴又一滴,棲川鯉慢慢的撇過頭去,感覺這裡像第一案發現場。
不過其實,隻是最開始流血多了點,隻是一瞬間的事情,之後血就停了,夏油傑淡定的擦掉耳垂上的血,然後又慢條斯理的擦掉棲川鯉掌心的血跡,他輕笑著說道:
“去洗掉吧。”
行吧,犯罪現場,他這個受害人還要給凶手擦血跡呢。
棲川鯉看夏油傑麵不改色一點都覺得不痛的樣子,她先站起來吧噠吧噠的去把手洗了,然後又吧噠吧噠的跑回來,湊到夏油傑的耳邊看傷口:
“傑,沒事吧。”
夏油傑摸了摸耳垂,嘴角勾起,一點都不安慰棲川鯉,惡劣的程度和五條悟一樣。
“有事。”
“????”
“你打歪了。”
一個明顯歪掉的洞在夏油傑的耳垂上,棲川鯉眼睛眨巴眨巴的看了一會,然後毫不心虛:
“沒關係!我那個大耳釘,可以彌補你這個問題!”
棲川鯉那個閃閃亮亮的星星耳釘拿出來,夏油傑覺得,他敢明天戴著這個耳釘過去,五條悟絕對嘲笑他一天。
不過……
棲川鯉理所當然的把耳釘分他一半,夏油傑又覺得,五條悟到底是嘲笑還是羨慕就不一定了。
那家夥一定會不高興的大喊吧:你們竟然不帶我一起?!!
作者有話要說:可惡!!影響我發揮!!!【】
我之前就想這個梗了,傑如果if線的話,就非常民工風,又很適合當紋身師,好澀啊
影子我用不膩!【惠惠:?】
有時候影子的效果會比正麵的還要有畫麵!!
哎嘿,有沒有發現這張中有個熟悉又陌生的小夥伴一帶而過~
這篇文裡,會大亂鬥哦,哎嘿嘿
一如既往求評【】麻木的求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