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2 / 2)

“叮咚,歡迎光臨。”

便利店的門被打開的聲音,安靜的便利店似乎又走進來了一個人,坐在落地玻璃旁的三人則是霸占著整個便利店唯一的一張四人座椅,棲川鯉又挑起一根魷魚卷,然後深深的歎了口氣:

“我啊,恩,恩……”

棲川鯉表情變得糾結,不知道怎麼形容一般:

“遇到了一個……很恐怖的人。”

但是,光是這麼說,很抽象。

對麵的兩兄弟表情一致的對棲川鯉表現出一種茫然的樣子:

“恐怖?”

“讓你覺得恐怖?”

也不怪灰穀兄弟兩人猶豫的重複問一句,因為光看棲川鯉這幅普通女高中生的模樣,誰會想到,她是東京黑白兩道通吃的俠義仁道組最大組織的大小姐呢。

要說恐怖的人,她應該見過不少了。

凶神惡煞的各種類型,她都應該見過的,甚至從小就生活在這種周圍都是凶惡人群身邊,能讓棲川鯉說出恐怖,灰穀兄弟有點想象不出,應該是怎麼樣的恐怖。

“比蠻還恐怖?”

灰穀龍膽身子往前湊了湊,略帶好奇的問道,棲川鯉手裡捏著竹簽搖了搖頭,她抽出那根吸足湯汁的魚豆腐,用魚豆腐指著灰穀龍膽的麵前,她的聲音帶著哀怨和無力:

“蠻又沒凶過我,我怎麼知道他恐不恐怖呀。”

被叫做蠻的人,是棲川鯉的父親,以蠻為命名,可見這個人如同他的名字一般,有多麼的猖狂,野蠻,凶蠻,狠蠻,蠻不講理,蠻橫無理,完全把這個名字發揮的淋漓儘致,道上的人隻要提起棲川蠻,表情都糾結的要團在一起一般,這個男人處理事情,從來都不喜歡動嘴,能動手的就靠動手解決,但是一旦他講道理了,那才是最可怕的。

棲川蠻不講道理才是常態,開始講道理了,那就代表著他想弄死那個人。

他們兄弟倆就有幸見識過棲川蠻的講道理,穿著得體修身的西裝,透著一股優雅,一根煙,一個手勢,靜靜的聽完對方的狡辯,然後心情頗好的數著對方的錯誤的點,一字一句,無論對方怎麼哭泣,他都笑著不接受。

而他們倆個,不止見識過,還領教過,棲川蠻的可怕。

棲川鯉所說的前任,並不是玩笑,灰穀兄弟的定位,就是棲川鯉的前任,前任左右手備選人。

兄弟倆是棲川蠻給棲川鯉選擇的左右手,從小培養那就能從SR進化成SSR,隻是最後,兄弟倆失去了這個資格,棲川鯉對此並不覺得有什麼好生氣的,倒是棲川蠻更生氣一點,如果說,當初棲川蠻還把他們當做SR來培養,那麼失去資格的他們連N卡都不如,完全是被那個男人棄用的存在了。

【蠻又沒凶過我,我怎麼知道他恐不恐怖呀。】

少女說的那麼理所當然,天真的語氣是真的不知道,棲川蠻在外人之中的可怕。

【很恐怖哦,鯉醬,隻是,你不會看到而已。】

棲川鯉的天真,是因為那群惡鬼從來都在她的麵前收起了獠牙而已。

當初被棲川蠻胖揍的記憶,可以說隻要一回想,身體痛楚的記憶都可以伴隨而來,兄弟倆收回了思緒,對麵的棲川鯉非常抽象的在形容著:

“那個家夥讓我覺得恐怖,是因為,他……讓我感覺,唔,好像殺人對他來說就是一件普通的事情,他的眼神是冰冷的,殺多少人,他都不會有罪惡感,這樣的感覺,你們懂嗎。”

棲川鯉一手拿著關東煮,一手撐著下巴,好像回憶著什麼讓她痛苦的記憶,少女眉頭緊皺著,那副模樣,是完完全全的表現出一副情況非常糟糕的樣子了,真好解讀,灰穀蘭和灰穀龍膽兩人內心同調的想著。

“要說殺手的話,讓我感覺也不像,但是,他有槍,身上也有傷,肯定和人交戰過了。”

灰穀龍膽隨口問道:“萬一是臥底警察呢?”

“???”

棲川鯉的表情更加擰巴了,她那雙好看的眉眼緊皺起來,腮幫一股一股的對著灰穀龍膽擲地有聲的說道:

“不會的!我有獨特的辨人技巧!是不是好人我一眼就就能看出來,他就是個壞人!超壞!凶惡!彆說是黑警了,他就不會是這個方麵的人!那個人,光是第一眼就能確定,他一定是反派角色!屬於黑暗勢力的!”

整個便利店裡的人不多,棲川鯉信誓旦旦的一喊,小小的便利店裡都是棲川鯉擲地有聲的聲音,小姑娘聲音軟軟嬌嬌的,說的話讓剛剛進來的兩個男人也聽得一清二楚。

棲川鯉對琴酒的記憶還深刻著呢,她一定要把這件事告訴她的小夥伴,讓他們感受一下她當初多麼驚心動魄的情況,棲川鯉比劃了一下。

“那個家夥,人很高,一身黑色的衣服,一頭銀色的長發,看臉我覺得有點像混血,這種長相怎麼當臥底啦,太明顯了!”

【安室透:……】

然後棲川鯉突然伸出自己的食指和中指幷立舉在兩人麵前,她的表情非常的豐富,又是糾結又是驚恐又是暴躁又是嫌棄,就,非常的靈性,能夠完完全全的被棲川鯉的表情給帶入她當時的反應和感覺中,棲川鯉的嘴唇還會不自覺的撅起,那無辜又委屈的模樣,聽聲音就能想象,現在看著表情,是知道棲川鯉當時有多麼的可憐了。

小奶貓完全受驚了。

“你們知道嗎,那個壞蛋哦,受了傷也就算了,半綁架半威脅我也就算了,這些我都不……怎麼怕,但是,他竟然讓我給他取子彈哎,取子彈什麼情況。”

棲川鯉的雙指勾了勾,她不知道是怎麼做到的,用慫慫無辜的表情說出氣呼呼理直氣壯的埋怨:

“誰會取子彈啊,我也沒處理過什麼槍傷啊,真是為難人。”

棲川鯉幽幽的看著自己的手指,語氣變得迷幻的感歎著:

“我還真是,第一次那麼深入一個男人的身體哦。”

“咳!!”

“咳咳咳!!!”

灰穀兄弟同時被棲川鯉這句話給嗆到了,明明沒喝水,但是就莫名的被嗆到了,太有殺傷力了。

灰穀蘭突然抬起雙手包裹住棲川鯉伸出來的那隻手,少年留著一頭的長發,但是麵容並不陰柔,反倒是增添了一股柔和感,不過隻要看到這個少年在人群中舞著拳頭廝殺的樣子的話,就完全看不到這種柔和感了,是另一種瘋狂,發尾都沾染著血腥,現在的一切溫和笑容,會變成猙獰的血腥殺意。

“鯉醬,傷口,還是包紮一下吧。”

這句話,明顯就是為了岔開話題。

棲川鯉的手上細小的傷口,因為她白皙的皮膚就襯托的更加明顯,紅色的傷痕,擦傷後的結痂,被捏的紅腫的手腕以及被碰撞到的淤青,就這樣的一個晚上,棲川鯉的身上就多了不少的傷。

看著不嚴重,但是就是密密麻麻的疼。

“我,我去買藥膏!”

灰穀龍膽自告奮勇,他覺得再聽棲川鯉說下去,話題會變得奇怪了,他咽了咽口水,和哥哥的視線快速交錯一瞬,然後轉身離開便利店去。

作者有話要說:哈哈哈哈哈鯉醬一直語出驚人

啊!威士忌組!我終於開始要寫威士忌組行動了!上一本一直沒機會,時間線太晚了,黑方的威士忌組對上鯉醬,哎嘿嘿,到底看看誰欺負誰

灰穀兄弟原作裡出場少所以都是我的腦補!

啊,我又感覺我會寫好多【因為我很喜歡寫龍套的事】

嗷嗷嗷!求評!求評!這個關係到我能不能寫80萬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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