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好準備(1 / 2)

琴酒靠在靠椅上,身邊穿著白大褂的男人結束了最後的縫線之後放下了手中的工具,除了工具上殘留了一些血跡之外,男人的醫用手套上倒是乾乾淨淨,他隨意的扯下手上的手套丟在一邊,口吻輕鬆的說道:

“好了,你隻要不劇烈運動就不會崩裂,子彈之前就取出來了問題就不大。”

男人是密醫,卻也是組織的一員,專門處理琴酒這一類邊緣地帶的人的傷口,這次伏特加帶著受傷的琴酒來他這裡,他倒是看到了一個很奇怪的傷口。

猙獰血肉模糊的傷口似乎不是單純的子彈旋轉造成的,好像在受傷了之後,有人用力的挖過這個恐怖猙獰的傷口,把傷口弄得更嚴重了,但是不得不說,提前把子彈挖出來卻又有著好處,如果琴酒的傷口裡帶著子彈來找他取的話,新型子彈裡的放射性元素會破壞琴酒體內的組織,造成更嚴重的器官衰弱。

“誰給你處理的傷口?弄得亂七八糟。”

密醫眯了眯眼玩味的和琴酒開玩笑說道:

“你有沒有把他弄死?”

誰能在琴酒受傷的時候還對他做這些事情,或者說,是誰能讓琴酒允許對他的傷口做出這樣的成就出來,他可是好奇的很,就算對方被琴酒弄死,大概都能成為半個傳說,畢竟他可是在琴酒的傷口上撒野呢。

琴酒冷漠的表情沒有變化,似乎這件事情被調笑了對他並沒有什麼影響,也不在意,但是這樣的反應某種程度上也可以說,造成他傷口變得更加嚴重的人,他並不反感,甚至,是他允許的。

琴酒之前失血過多,蒼白的臉色卻不會讓男人覺得脆弱,更像是受傷嚴重的獵豹在微微地小憩,隻要微微去打擾他,他睜開眼的刹那,依舊是狩獵的眼神,這就是此刻的琴酒。

他微微睜開眼,冷漠的看著前方,碧色的眸子冰冷深邃,他似乎想到了什麼,他發出一聲輕笑:

“嗬,還活蹦亂跳著。”

哦?等等,在琴酒手下還活著的人,可不多啊。

密醫突然想到了一個之前被他忽視的細節,他剛剛給琴酒重新處理傷口的時候,除了腰腹上那個猙獰的傷口外,他的腹部上也有著些許細微的小傷,不,與其說那是傷,倒不如說是紅色的痕跡,被狠狠的抓過之後留下的紅痕。

那個傷痕已經褪去變得很淡了,但是在琴酒的身上卻會依舊明顯,這個男人本身就皮膚蒼白,更不要說失血過多後的慘白,密醫挑了挑眉,覺得自己好像發現了某個有趣的小秘密,琴酒總是一身黑色的風衣,把自己遮的嚴嚴實實的,很少有人見過他的身體,也就他這個密醫會偶爾給琴酒這個凶殘的男人處理傷口。

這個男人有著一身健碩的身型,但是沒有人敢去想象他的身體,因為,這個男人,他給人的恐懼才是第一印象,但是現在他卻在這個可怕的男人最性感的腹肌上看到了一個曖昧的抓痕。

嘖。

是哪隻小貓咪啊。

密醫沒有去問琴酒細節,他可不覺得琴酒會給他解答,沒把槍指著他不錯了,但是好奇給了他勇氣,他一邊清理著自己手上的血一邊裝作不經意的詢問道:

“會死麼?”

琴酒咧起狩獵般的微笑,他笑著說道:

“下次逮到了,就吃掉【咬殺】。”

琴酒的這句玩味的話語,是帶著危險的殺意,但是這個男人透著危險的氣質卻反而給他增添一種迷人的味道。

這是過分啊,明明這個男人是個惡人。

但是密醫卻壞心眼的想要看好戲,畢竟,被琴酒盯上的獵物,可是跑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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棲川鯉在六本木住到忘乎所以,都差點忘了,她周末還有個約會。

她的音樂舞會!還是在遊輪上的!

她沒參加過音樂舞會,也沒坐過遊輪!所以她……是不是得買一件舞會的禮服?!

棲川鯉仔細核對了一下時間表,恩,就是後天,所以,她起碼今天得買一件禮服才行。

什麼?禮服不重要?

不!這可是音樂舞會!儀式感要足!氣勢要有!不能給阿響丟臉!

“我走啦~”

棲川鯉門口穿完鞋子,不等房間裡人回應,她就砰的把門關上了,對於她來說,她也不需要房間裡的兄弟倆門口送她,意思意思喊一聲就行了,都認識那麼多年了,棲川鯉就完全省去了一些禮節,她一向不在意這種,灰穀兄弟也不在意。

“……”

剛剛聽到棲川鯉的喊聲,然後緊接著就是關門聲的灰穀兄弟,兩人同時走出自己的房間門然後默然的看著對方,棲川鯉不在了,公寓裡一時間變得有些安靜,兄弟倆沉默了一瞬之後,灰穀龍膽先做出了反應,他揉了揉自己有些淩亂的頭發,聲音慵懶的說道:

“真是來的風風火火,走的也是風風火火。”

灰穀蘭沒有對棲川鯉說什麼,或者評價什麼,不過倒是回應了一下弟弟的話語:

“嗬,確實。”

棲川鯉來的突然走的也突然,來的時候就打了個電話讓他們去接,走的時候則是興衝衝的門口說一句立馬就跑了,一點都不給人反應的機會,灰穀蘭靜靜的看著關閉的門口,也不知道,下一次,那個少女從那個門進來是什麼時候了。

棲川鯉去灰穀兄弟家的時候穿的是自己的校服,不過這兩天住著的時候,穿的是灰穀兄弟的衣服,雖然穿著寬鬆舒服,但是款式太不符合她的口味了,棲川鯉今天回去的時候又穿上了自己的校服,但是等會要去買禮服,哪裡有人穿著校服去買禮服哦,想著,棲川鯉又跑回家去想要換一身適合的衣服去。

怎麼來的怎麼回去,棲川鯉回到公寓的時候感覺大半的力氣花在擠地鐵上麵了。

‘啊,好累。’

棲川鯉從出門的興致勃勃到現在已經轉換為了節能懈怠模式了,棲川鯉一邊摸出鑰匙一邊開始猶豫要不要去買禮服,要不要就隨便找件衣服湊合一下?

之前想著什麼要有儀式感,不給羽賀響輔丟臉的想法全部輸給了懶惰。

“哢嚓。”

棲川鯉打開了公寓門,徑直走過客廳沙發的位置,她現在一點都不想去看幾天前的那個犯罪現場,棲川鯉一邊往自己的房間走去,一邊在走的過程中一邊彎下腰,她單手撩下自己的襪子,順手的脫下了小腿上的少女襪,襪子從小腿上被少女隨意的褪下來,隨意的丟在了沙發邊的地板上,然後少女自然而慵懶的雙手交叉捏住衣角慢條斯理的脫掉了身上的校服。

棲川鯉的外形是那種看著嬌小,但是實際上卻不矮,看著身形纖瘦,但是脫衣卻有肉的樣子,青道的校服版型不錯,但是並不凸顯身材,棲川鯉穿著校服的時候隻會感覺少女穿的超級可愛,但是不會去感歎少女有什麼曲線身形,但是棲川鯉脫掉了上衣之後,被衣服包裹下的身材,是傲人豐滿的凶器。

粉色的胸衣更是襯托著嬌嫩,腰線勾勒出漂亮的曲線,在棲川鯉脫去校服短裙時,那腰線顯現的更加明顯,沒有一絲贅肉的腰線在彎下腰時勾勒出性感的折線,棲川鯉脫一件丟一件,徑直走進了自己的房間,上衣丟在沙發的小凳上,下裙則是丟在了浴室門口地上,這兩件衣服,似乎能想象出少女脫掉的時候那段旖旎的畫麵。

“……”

“……”

“……”

坐在沙發上的三個人都表現出了目瞪口呆的樣子。

虎杖悠仁嘴裡還咬著果凍袋,都忘記吸這個動作了,他就怔怔的看著剛剛棲川鯉走過的那塊空氣位置,剛剛少女脫衣服的全程他都看的清清楚楚。

‘怎麼辦?我是不是應該裝瞎,還是裝傻,還是裝死?’

虎杖悠仁表情還保持著冷靜,但是內心先三連問了,剛剛好像看到什麼不得了的畫麵,虎杖悠仁眨了眨眼,雖然思緒回過神來了,但是他現在頭都不敢回頭,不敢去看一邊伏黑惠的臉,感覺,隻要一回頭就能看到伏黑惠想要殺了他的表情。

坐在虎杖悠仁旁邊的釘崎野薔薇也咬著果凍袋的吸嘴,她回想著剛剛看到的勁爆畫麵,雖然同為女性,但是她感覺到了世界的參差,怎麼那麼大!明明她看著那麼瘦,為什麼那個部位那麼豐滿?都是女人,為什麼她沒有那麼彈的胸?還有那個頭發,有點卷還有點好看,是燙過的麼,身上的內衣是城裡麵流行的款式麼?好在意,好想要,啊——

伏黑惠看著身邊兩人的表情,這兩個人表情太明顯了,剛剛的畫麵他們肯定看到了,一時間伏黑惠很是後悔,他就不該同意這兩個人的無理的要求,說是要來他家玩,被他稱作家的那個地方,他還沒打算帶這兩位同學去看一看,所以折中之下,為了敷衍兩人他就帶他們來棲川鯉的這間公寓了,說實話,棲川鯉不在的話他還鬆了口氣,住了兩天,本來明天就能會高專了,沒想到棲川鯉突然回來了,明明之前短信問她怎麼不在家,她說在朋友家住兩天……

現在好了,他還沒和她說,他把同學帶來住了。

現在更加說不出口,同學看到了她剛剛那一係列動作。

釘崎野薔薇收回了視線,對視上伏黑惠那無奈的表情,釘崎野薔薇突然捂住了嘴,然後激動的說道:

“她是不是就是那個叫你惠惠的青梅竹馬。”

虎杖悠仁也反應過來,同樣捂住了嘴附和釘崎野薔薇的語調,激動的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