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優秀的分析能力,優秀的格鬥能力,優秀的技能方麵的實用能力和高水準的專業知識讓人又愛又恨。
這就是鬆田陣平,一個優秀卻又不聽話的家夥。
“對了,鬆田老弟,你覺得凶手把手臂上的皮剝下來的原因會是什麼?”
目暮警官做了那麼多年的刑警,也經曆過各種各樣的案件,但是人性就是那麼的複雜,不一樣的理由,不一樣的殺人手法,如果鬆田陣平更傾向於不是恨意的原因的話,那會是……
鬆田陣平歪了歪頭,隻是單說自己的猜測的話:
“啊……讓我猜測的話,應該是紋身吧……”
“紋身?!”
棲川鯉看著灰穀龍膽發給她的郵件,上麵寫的是,後天他們約了紋身師去做紋身,年少輕狂時期紋的那些紋身因為身體的成長有些稍稍的變糊和變樣了,他們打算再次修整一下,甚至把新的補進去,把完整版的紋身給全部搞定。
完整版。
棲川鯉頓了頓身子,她雖然沒有中二期,但是也經曆過彆人的中二期,對,就是那對灰穀兄弟,到處打架,到處欠揍的說‘接手六本木地盤’什麼的,甚至為了符合不良少年的屬性去搞了紋身,所謂沒有紋身的不良是沒有靈魂的,這對兄弟倆更是野性,一張圖分兩半,一人一半。
正麵是骷髏蜘蛛,反麵是蛇的紋身圖是他們很久以前就決定的,隻是中間又來來回回更改過好幾次草稿圖,那個時候,他們還是棲川鯉預備役的左右手的時候,棲川鯉還興衝衝的用自己蹩腳的畫畫水平給他們設計了一番。
棲川鯉往回去的路上加快步伐,她有些想不起來了,當初在設計稿裡添加了哪些餿主意,呸,建設性意見,給設計圖紙裡畫了多少隻蜘蛛腳,呸,多少根歪七扭八的線。
噠噠噠,噠噠噠。
到達公寓的時候,棲川鯉上樓更是吧噠吧噠的動靜。
“恩?”
棲川鯉注意到她家的門是大開的,從外麵看過去,可以看到就在大門口杵著一個人。
是夏油傑。
他站在一把矮凳上正在把她玄關處的燈泡擰下來。
棲川鯉走進大門,仰著頭看著這個給她修燈的男人,夏油傑背對著棲川鯉微微抬著頭,即使隻是擰燈泡的動作,那個認真的表情也帥氣迷人的很。
夏油傑放下一隻手,向後朝著棲川鯉伸過去,掌心向上好像在示意什麼。
棲川鯉眼睛眨巴眨巴的看著朝著她伸過來的掌心,小姑娘乖巧的把小腦袋湊過去,可可愛愛的把下巴抵在了他的掌心上。
“……”
感受到掌心柔軟的溫度,夏油傑頓了頓身子,他側過頭看著棲川鯉可可愛愛的下巴抵在他掌心的畫麵,嗬,真是隻小貓的反應呢。
夏油傑順其自然的用拇指輕輕揉了揉小貓的臉蛋,然後彎起眉眼對著少女溫和的小,外麵的夕陽的暖光透進門口,夏油傑眼中的光線虛虛幻幻,但是他看著棲川鯉的眼眸,卻好像那抹夕陽一樣溫暖:
“歡迎回來,幫我拿一下螺絲刀好麼?”
哦,剛剛的動作其實是讓她第螺絲刀是麼?
棲川鯉若無其事當做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的退開了身子,小姑娘聲音甜甜的一邊說著一邊彎下腰把一邊的工具盒裡的螺絲刀拿出來遞給夏油傑:
“嗯嗯,回來啦~辛苦傑啦——”
說著棲川鯉又指責另一個罪魁禍首:
“我今天還在思索,這個壞掉的燈怎麼辦呢——傑,你果然是我的居家好幫手。”
修的了燈,做的了飯,扛的了家具,鎮的了宅。
棲川鯉發自內心的感歎著:
“如果我的鄰居不是你的話,我的生活幸福指數一定會少一半吧。”
關於這點上,五條悟沒有任何的用處,雖然他的生活技能可恥的還比她高一點,但是和夏油傑比起來,五條悟就顯得垃圾了。
棲川鯉想到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棲川鯉木著臉想著:
悟應該是□□指數吧【不是】。
棲川鯉趁夏油傑還在忙,她去房間裡翻出了很早以前畫的紋身圖紙,再次展開看著自己當年的塗鴉,棲川鯉隻覺得滿滿的黑曆史。
天哪,一想到那對兄弟紋著這樣的圖形出門,她都覺得羞恥!
“……”
唔。
棲川鯉坐在自己軟軟的小沙發上,雙腿屈起整個人縮起來,那看著團在一起的動作對於棲川鯉來說反而更舒服,棲川鯉拿著繪本重新開始畫著灰穀兄弟的紋身圖,雖然已經是她的前任左右手了,但是她還是對她的前任很負責的,那倆的品味從發型上就能看出來,有些微妙了,所以在紋身圖案的選擇上,更是讓人不可言說的微妙,畢竟是紋在身上會長久的東西,棲川鯉更希望紋身帥氣一點。
她擦了又畫,畫了又擦,根據兄弟倆已經紋好的部分圖,棲川鯉總覺得畫出來的草稿有些怪,好像……
無法想象那個畫麵,平麵圖隻能看出正麵的效果,腰腹和手臂上的那些角度,棲川鯉有些不確定該怎麼去劃出適合的線條。
“我果然不適合設計……”
棲川鯉鼓了鼓腮幫,有些挫敗。
“怎麼了?”
夏油傑修好了燈,走到客廳就看到了沙發上棲川鯉一副糾結苦惱的樣子,他帶著玩味的笑意問道:
“作業寫不出?”
“比作業還要難的存在!”
棲川鯉悠悠的歎了口氣:“完全不能想象嘛,人體上的轉折,畫出來的話,會變成什麼樣子,如果……”
棲川鯉頓了頓身子,她看著眼前的夏油傑突然有了個難以控製的想法,棲川鯉放下手中的繪本,吧噠吧噠的就衝到了夏油傑的麵前,小姑娘抬起頭視線從夏油傑的臉上慢慢的,一寸寸的往下,掃過夏油傑的胸口,停留在夏油傑的腹肌位置,棲川鯉似乎從未對夏油傑和五條悟說過什麼請求的話語,永遠都是理直氣壯的要求。
那是被寵壞的小貓咪。
被寵的無法無天。
隻聽棲川鯉拖長了語調,甜膩的語氣中完全不覺得那直白的要求裡帶著多麼旖旎粘稠的畫麵在裡麵。
“傑——我要在你身上畫畫——身體借我——”
聽聽,喊得多麼理所當然啊。
尤其最後一句輕描淡寫的借我,語調微轉,好像借的隻是普通的東西。
不,好像是借的是……她隨意可以使用的東西。
夏油傑眉毛輕挑,想起早上五條悟那甜甜膩膩卻又欠揍的語調,怎麼說的?
【想知道麼,傑?】
【亞達,這是少女的秘密鴨。】
【嗬。】
夏油傑的性格,其實比他表現的還要惡劣,他溫柔的眉眼毫不猶豫的答應著,寵溺的對少女輕笑:
“好。”
如果放遊戲裡,此刻棲川鯉應該得到係統的提示:
【得到特級物品:夏油傑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