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更烈的酒(2 / 2)

棲川鯉習慣性的支起了雙腿,白嫩沒有穿著鞋子的雙腳踩在了坐墊上,這是棲川鯉在鬆田陣平的車內常做的動作,她一時間忘記了這輛車不是鬆田陣平的。

“確實呢。”

安室透保持著勻速駕車的狀態,這種安全駕駛的模樣難以想象這個男人之前在馬路上,開著這輛fd瘋狂奔馳著,他笑著同意少女嘴裡的嘟囔,餘光下的少女,是各種意義上的白,白皙的大腿,白嫩的雙腳,白色的外套,和奶白色的渾圓,安室透收回視線,目視著前方說道:

“真是抱歉哪。”

男人道歉了,棲川鯉也知道對方這樣說是為了救她,她才不會無理取鬨呢,小姑娘輕哼一聲,了然的點點頭說道:

“我原諒了,我理解嘛。”

但是下一句男人這樣說道:

“不過,這個謊言,大概還要繼續下去呢。”

“????等等,我不理解。”

棲川鯉立馬收回剛剛那句話!

你這句話怎麼說的和蘇格蘭一樣。

【為了我,還有你的命,這段無理又荒唐的謊言還要繼續下去哦。】

“應該說,不止你的風評被害,我的風評也被害呢。”

安室透表現出一種無辜來,男人玩笑似的語氣這樣說道,他可是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被安上了這樣的設定,為了保證劇情的暢通,他還要附和這突然付諸在他身上的設定呢,真是沒有多年竹馬友誼和多年臥底經驗,還沒人能夠配合諸伏景光那莫名的一大口鍋呢。

說到這一點,棲川鯉也覺得這個叫波本的男人有點慘,她抿了抿嘴,用憐憫的眼神看著安室透:

“確實呢。”

少女的語氣和剛剛的安室透一模一樣。

“所以,雖然是可笑的謊言,但是實際上我們三個人已經綁定在一起了,這個謊言,起碼在那些人的麵前,要繼續下去。”

竟然還沒完沒了。

那些人……是指帶著酒的代號的那些人麼。

……琴酒……愛爾蘭。

棲川鯉還能回想起那個叫琴酒的男人帶給她的顫動,身體的不受控製和無力反抗,腦袋昏昏沉沉全身發冷的時候,對於溫度的眷戀和渴求,棲川鯉不敢去回憶,當時的自己有多麼的糟糕的反應。

棲川鯉環抱住雙腿,聲音悶悶的說道:

“我還會遇到那些人麼。”

“……”

安室透聽著棲川鯉喃喃的疑問,會麼?他也不確定,琴酒放她走,會不會在暗中監視著她。

但是他卻不能對她撒謊。

“會的哦,你已經和組織牽扯上了。”

“……明明我現在和你們‘牽扯’最多。”

棲川鯉撇撇嘴直白的吐槽著,她可是被迫的和兩個男人‘牽扯’著哎,不存在的事情,現在變得好像有模有樣,她還記得愛爾蘭那個凶狠壯漢那張糾結微妙的表情,反派角色都被這兩個男人的話給驚到了呢。

【沒想到你們玩的那麼開啊。】

次奧,她又想起了傑的那句話。

【鯉醬,我允許你渣。】

不存在的記憶要增加了。

棲川鯉深吸了一口氣。

【現在,這個可笑的謊言,要繼續下去了。】

【我們三個人已經綁在了一起了。】

【我也風評被害呢。】

【【等等……這兩個人為什麼要為了她撒謊啊。】】

棲川鯉突然想到了這個疑惑,少女直白的問出口:

“但是……你們為什麼願意為我撒這樣的謊呢,如果當時什麼都沒有說的話,就不會影響到你們了啊。”

棲川鯉的疑惑很簡單,對她來說,他和景光都是陌生的人,更近的也隻是見過幾次的陌生人,她疑惑的是為什麼這樣的陌生人願意救她呢,明明都是反派角色【不是】。

“撒。”

為什麼呢?安室透被這樣疑問了,他的答案也很簡單。

因為,你是鬆田那家夥的小姑娘啊,怎麼可能袖手旁觀讓你出事啊。

明明從來沒有見過,但是,他想,他和景光在鬆田看不到的地方,觸手可及的地方可以保護到這個少女,他們是願意的。

就好像,在黑暗中前行了太久了,會害怕自己迷失在黑暗中,即使心中有著堅定的道標,有堅定的信念,但是,眼前的黑暗是真實的,會迷失也是真實的,那堅定不移的正義有時候也在強迫自己去忘記,讓自己真正的,完全的隱沒於黑暗之中,去符合黑暗身份的自己。

棲川鯉就是這樣的一個存在。

隱隱的光,小小的光,抓住那抹想要保護的光,就好像,他們還沒有忘記自己的身份。

他們守護的真理和正義,還在指引著他們。

已經有好幾次,他差點被黑暗淹沒了。

安室透看著前方黑暗的雙眸晦暗不明,那不是屬於安室透,或者降穀零的眼神,那是波本,符合身份的波本。

危險的組織成員。

“大概是,舍不得看到鯉醬那麼可愛的少女就這樣死在麵前吧。”

棲川鯉眯了眯眼對這個男人的話才不信,但是這樣的甜言蜜語也真是容易哄騙人,少女輕哼道:

“嘴巴可真甜,波本是那麼甜的酒麼?”

“滋——”

車子路邊快速漂移停車,棲川鯉沒有感覺到車子的漂移甩動,卻感覺到了車子快速,這個男人的車技……確實很厲害,又很穩,棲川鯉表情木木的看著前方,車子停了下來,她轉過頭和安室透對視著,男人對著她露出燦爛又溫柔的笑容:

“嗬,波本的話,是有帶甜的味道哦。”

“是麼?”

“恩,不過,現在的你可不適合喝酒哦。”

“……我覺得我已經嘗過了。”

棲川鯉悶悶的說道,讓安室透的眼神變得深邃,他看著棲川鯉的這幅樣子,看著她脖頸上的那個項圈,琴酒到底對她做了什麼?

“哦?是什麼味道的?”

棲川鯉的表情恍然了一下:“是……辣的。”

又辣又烈。

琴酒。

“阿拉,聽著是種烈酒呢。”

安室透不提起琴酒,但是他知道少女說的是哪種酒,小姑娘提起酒的語氣,可不像是單純的一瓶酒,更像是一個人呢。

棲川鯉歪了歪頭,少女用純真又好奇的語氣問道:

“呐,波本,酒,都是那麼烈麼?”

不要用那樣的語氣去好奇酒啊,任何酒對你來說,都過於刺激了啊。

安室透想著,不能讓琴酒再靠近她了。

“撒,任何酒都對你來說都很烈哦。”

這話說的像是,你還小,不能嘗試哦,這種讓人氣憤感。

【不行啊,你還太小了。】

棲川鯉垂了垂眸,她腦海裡又想起了這句話。

“討厭……”

小姑娘不高興的語氣好像並不是對著他說的,安室透疑惑的歪了歪頭,棲川鯉看著周圍的環境,發現竟然是她的公寓,這個男人竟然把她送回家了,棲川鯉下了車,猛地砰上了門,安室透透過車窗看著窗外的小姑娘,似乎打算看著她進去才行。

但是棲川鯉沒有立即進去,她想了想又敲了敲窗,安室透把車窗放下來問道:

“怎麼了?”

棲川鯉身子靠前,雙手搭在了車窗上,少女在夜晚下,那副穿著倚靠在窗前真是過分誘惑了啊,她還是那個疑惑:

“呐,會有比琴酒更烈的酒麼?”

沒有想到少女會先提出琴酒的名字,安室透的瞳眸縮了縮,他失笑著看著夜空下的少女,真是過分呢,問著他琴酒的問題,安室透對待琴酒可是有著極大的惡趣味的,男人玩笑似的說道:

“當然。”

“還真有?”

“琴酒雖然是最烈的蒸餾酒,但是,混合威士忌調製的雞尾酒,比琴酒更烈哦。”

混合……威士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