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打包帶走(1 / 2)

突然想起搞這個了失策,請看正版哦冷冽的眸子,他也同樣緊鎖著棲川鯉,明明動手的是棲川鯉,但是琴酒那雙毫無情感蔑視生命的眼神威懾著棲川鯉。

棲川鯉見過這樣的眼神,但是並不是對著她,所以當這樣的眼神把她當做了獵物的時候,她真實的感受到了被狩獵的可怕,她從來沒有這麼直接的麵對殺意過,她被保護的太好了,她見過最凶的人,也是背對著她,朝著其他人露出可怕凶殘的獰笑。

棲川鯉一旦被鎖定了視線,她倒是不知道該不該移開視線了,她開啟她一貫的自我催眠法,看著琴酒的那張臉去想象其他人的臉,然後極力忽視指尖上那粘膩可怕的觸感,棲川鯉知道的,她的下場取決於這顆子彈,但是……

“好深啊……”

棲川鯉忍不住感歎出聲,她見過真實的槍,也見過子彈,但是並不怎麼見過那麼猙獰的子彈造成的傷口,子彈沒有穿透身體還停留在體內,但是高速旋轉的力道絞碎了裡麵的傷口,棲川鯉覺得自己茫然的去挖這顆子彈真的太瘋狂了,聽著棲川鯉那嬌軟的感歎,琴酒低笑一聲,少女害怕不敢用力的模樣讓他不耐的捏著棲川鯉的臉頰:

“再給我用力一點,挖不出來,就該你感受一下,到底有多深了。”

“!!!!!”

棲川鯉瞪大了眼,她感覺到了好大的一股惡意!!!

棲川鯉隻是識時務而已,但是並不代表她脾氣就是軟的,她是被寵大的,能威脅她的人都被收拾的不敢再來欺負他了,這個又是掐她又是凶她還威脅她的男人還真是集齊好幾樣,被棲川鯉列為頭號危險分子了,棲川鯉一隻手還在琴酒的傷口裡刺探,另一隻手卻是抓住琴酒掐著她臉的那個手臂,狠狠的用力撓著,一隻手在救他一隻手則是在傷害他,一點都不影響也不矛盾。

“唔……”

琴酒這次發出了一聲悶哼,棲川鯉的手指狠狠的攪動著男人的傷口,對著棲川鯉那無辜的眼神似乎一時間看不出她到底是故意報複還是不小心碰到的,琴酒眯了眯眼,那彌漫出來的殺氣讓棲川鯉很清晰的感覺到那股刺冷,棲川鯉的臉頰上沾染著乾涸的鮮血,也重新沾染著已經變得冰冷的血跡,血跡下是被掐紅的臉蛋,棲川鯉也眯起了眼說道:

“彆再掐我,否則我不止把子彈摳出來,把你的腸子也一起扯出來。”

明明是凶殘的話語,但是從棲川鯉的嘴裡說出來對琴酒而言沒有任何的威懾力,反而像一隻露著爪子張牙舞爪的小奶貓,隻會叫,不會動手,琴酒嗤笑著:

“你知道腸子在哪麼?”

棲川鯉的眸子閃了閃,她放開了撓著琴酒手臂的爪子,男人的手臂上都是棲川鯉撓出來的帶著血絲的紅痕,棲川鯉的左手的指尖順著手臂滑落到琴酒的腹部上,堅硬的腹肌在掌心之下,肌肉的溝壑和紋理的觸感從掌心傳遞,琴酒微弱的呼吸讓腹肌的起伏感覺更加明顯了,棲川鯉突然用力往下按住,仿佛是個支撐一般,棲川鯉支起了身子,整個人向前傾,單膝屈起跪在了琴酒的大腿上,這個向前探的姿勢似乎讓棲川鯉探入的手指更加的深入了。

這個男人的身上都是血腥味,棲川鯉不耐的皺起了眉,她垂著眸右手手指探入傷口的動作加重了,神經的痙攣讓琴酒不自覺的弓起了身子,腰腹的蜷縮讓棲川鯉撐著腹肌的掌心一滑,棲川鯉整個人往琴酒的懷裡撞了進去,琴酒暗著眸子穩住了棲川鯉的身體,感覺到體內棲川鯉手指的退縮,他直接按住了棲川鯉的腦袋在他的頸邊,冷漠的命令道:

“繼續。”

棲川鯉能夠感覺到傷口裡不斷的滲出血來,再不挖出子彈,這家夥大概會流血過多死掉了,棲川鯉看不到傷口裡麵什麼情況,隻能靠著指尖的手感去探索那隱藏在裡麵的冰冷子彈,棲川鯉閉上了眼,她直接頭抵著男人的肩膀,然後狠心的用力往深處挖。

“!!!!”

身體的條件反射,綻放的傷口變得越來越猙獰,本該麻木的痛楚因為棲川鯉的絞動這股痛楚連續不斷的刺激著他,可以說,到現在為止,讓他感受到長期痛楚的人,隻有這個少女。

琴酒從來不是什麼好人,更不要說是個會有恩就報的人,他隻有以牙還牙,誰讓他痛,他也會加倍返還,就比如這次給了他一槍的家夥,或者,現在他身上這個挖著他的傷口,還不停的攪動的少女。

“嗷!!!!”

棲川鯉尖叫了一聲,她的肩膀被琴酒狠狠的咬住了,突然的刺痛讓棲川鯉尖叫了起來:

“住口!!!你混蛋!!!!”

棲川鯉被突然的刺痛給驚嚇到了,她猛地把剛剛碰觸到的那堅硬的物體給用力的挖了出來,鮮血淋漓的指尖上夾著一顆彈頭,棲川鯉瞬間委屈的紅了眼:

“你個恩將仇報的混蛋!”死了算了!!

“這是你動作太慢的懲罰。”

“?????”

棲川鯉怒意滿滿的瞪著琴酒,這是人說的話麼,不,這是禽獸才會說的話!

要不是武力值乾不過,她絕對在他的傷口上再攆兩下。

棲川鯉氣呼呼的從琴酒的身上下來,但是又被琴酒掐住了腰,男人冷淡的問道:

“做什麼。”

“放開,我已經給你取子彈了。”

棲川鯉沒好氣的回答,手上沾染的鮮血全部抹在了琴酒那黑色的外套上,琴酒沒理會棲川鯉的小動作,他繼續冷淡的說道:

“止血,包紮。”

“……”

棲川鯉點了點頭,這次終於退開了身子,然後後退到地上的繃帶的位置,棲川鯉沒有撿起繃帶,而是轉身就往浴室的方向跑了,嘴裡都是氣呼呼的咒罵:

“我管你去死!!”

給你挖子彈已經是她小仙女下凡,還想止血?!自己舔吧!

棲川鯉跑的飛快,一句硬氣的話語話音剛落,那關門聲就緊接而上,非常結結實實的一聲‘砰’。

琴酒漠然的看著被關緊的浴室門,然後將視線轉移到了地上躺著的繃帶,男人看著自己的掌心,握緊,然後張開,握緊然後張開,發麻的掌心已經意味著他失血過多了,琴酒輕微的皺起眉來,站起身把地上的繃帶撿了過來,身上的鮮血留在了地毯上,如果被棲川鯉看到的話,大概會更加炸毛。

琴酒這次把身上的外衣和上衣都脫了,帶著各種疤痕的身體暴露在空氣下,這次腰腹上那可怕的槍傷,或許愈合之後也會成為眾多傷口中的其中一個而已,琴酒把紗布按在了傷口上,鮮血染紅了整塊紗布之後,琴酒冷漠的丟棄,然後再用一塊紗布按住,紗布按壓的痛楚依舊刺激著神經,但是比不上棲川鯉帶來的那深入體內的痛楚,琴酒隻是皺了皺眉,忍耐著這種疼痛。

棲川鯉買的那些藥品裡有雙氧水,倒是該需要的都有了,琴酒冷著臉用雙氧水衝洗自己的傷口,這種疼痛讓琴酒這樣的男人都沁出了冷汗,琴酒自己清洗完了傷口之後,再次用紗布抵住傷口,然後用繃帶開始纏繞著腰腹,男人咬著繃帶的一頭,一圈又一圈的繞住自己的腰,伴隨著前後的交替,男人手臂上的肌肉一下又一下的鼓脹著。

身形高大的男人在棲川鯉的公寓裡顯得壓迫感十足,燈光打在牆壁上的影子都有著壓迫感,長發的男人那頭銀發的發尾處都沾染著他自己的血跡,皮膚的蒼白似乎是因為血統的原因,但是他的身型卻極其健壯,琴酒這樣的男人,外表不能用帥氣這種簡單的詞語來形容,這個男人有著的是危險的韻味,他有著一種危險感的致命吸引力,咬著繃帶給自己包紮的姿勢過於禁欲了,但是那一身完美包裹的肌肉又好似有著極具誘惑的張力。

琴酒給自己包紮之後,又坐回了沙發上,他的目光又在浴室門上停了停,想到剛剛少女那氣呼呼又膽大的發言,他勾起嘴角清淡的笑了笑,然後閉上了眼讓自己休息。

【他雖然不是什麼好人,但是這個少女,還沒有到用完就丟的地步。】

【再留一會吧。】

******

棲川鯉洗手洗了很久,指尖沒有血了,她還是多洗了兩遍,直到手上滿是香香的味道,沒有什麼血腥味了她才停止,而臉上的血跡也是,多洗了兩遍把臉上乾的濕的,隻要是紅色的痕跡,她全部都洗掉了,隻留下被掐紅的印子。

棲川鯉對著鏡子戳了戳自己的臉,感覺自己的臉都被掐的僵掉了,棲川鯉捧著自己的臉蛋揉了揉,臉上微微的鈍痛讓她清楚的意識到她的客廳裡,還待著一隻凶惡的凶獸。

“哢嚓。”

棲川鯉輕輕的打開門,然後望了一眼客廳裡的情況,那個男人坐在沙發上閉目,他身上的傷口自己已經包紮好了,棲川鯉看了看茶幾上她的手機,又看了看自己大門口逃命的距離,恩,好像哪個方案,失敗後結局頭挺慘的。

罷了,她換個思路吧,萬一她真的死了,肯定會有人幫她報仇的,誰怕誰啊,互相傷害啊。

想著,棲川鯉膽子又肥了起來,她直接打開了門,徑直的走出浴室往陽台的方向走去,琴酒聽到了聲音但是並沒有睜開眼,就算這隻奶貓在陽台上大喊求救也沒用,來救她的人可不會比他動手的速度快。

他聽到的是少女踩在地毯上輕快的腳步聲。

恩,輕快。

這倒是讓琴酒睜開眼看了眼在浴室裡突然轉變了情緒的少女,棲川鯉好似無視了他的存在,陽台上拿了換洗的衣服之後又往浴室去了。

“……”

嗬。

浴室傳來了水聲,那個少女真的心大的去洗澡了,他倒是第一次見這樣類型的少女,琴酒想到了雪莉,那個女人的年紀似乎和這個家夥年紀差不多,但是給人的感覺差距很大,雪莉有著不同於年紀的成熟,她算是組織裡的特例,能力優秀到會讓人無視她的年紀,所以琴酒對她的感官一直是個為組織好用的女人,但是現在浴室裡那個心大的洗澡去的少女,琴酒似乎也是難得見到了另一種類型。

慫的識時務,一臉無辜爪子卻利,嬌氣的一副從來沒有受過委屈沒有經曆過可怕的天真,現在竟然還能夠心大的在他的情況下去洗澡。

這是無謂的膽量還是……

琴酒黯了黯眸子,還是說,是誰給了她勇氣?

琴酒的手機已經被他丟了,他直接拿起了棲川鯉茶幾上的手機,棲川鯉的翻蓋手機並沒有設置密碼,直接翻開屏幕上就是棲川鯉的照片,照片上是少女穿著浴衣看煙花的側影,夜晚模糊了她的模樣,煙花卻照亮了她的輪廓,少女微微側著頭朝著鏡頭笑著,那眼中的笑意,是對著鏡頭的,又好似是對著鏡頭身後的那個人的,那樣燦爛,毫無陰霾的歡快的笑容。

琴酒用棲川鯉的手機撥通了伏特加的電話,伏特加似乎一直在等待著琴酒的電話,隻是剛剛響了一次電話就接通了。

“大哥!!你沒事吧!”

伏特加的擔憂幾乎從電話那頭穿透過來,琴酒略帶嫌棄的把手機往耳邊挪了挪,男人修長的手指簡單的捏著手機,少女係的手機顏色和琴酒完全格格不入,琴酒冷淡的說道:

“死不了,你去聯係地下密醫,一個小時內到我告訴你的這個地址來。”

密醫。

伏特加怔愣了一下,想到之前琴酒受的傷,他迅速的回答道:

“我知道了。”琴酒的命令他從來都不會懷疑。

“還有,抹去你過來的痕跡,帶上工具。”

“什麼?”

琴酒的眼中的眸子變得深邃陰暗,他低啞的聲音冰冷的說道:

“這邊的痕跡,也要全部抹去。”

“……全部?”

“不用我重複。”

伏特加張了張嘴,他不知道琴酒現在的情況,但是如果琴酒這樣說的話,他現在處於的地方,應該是容易暴露痕跡,還是……有人存在的地方。

所以,抹去痕跡,包括……人麼?

這是一幢小高層的公寓,住戶並不多,但是地段不錯,也是因為各種因素,棲川鯉在這裡租房。

一停下車,棲川鯉就把自己腦袋上的頭盔給摘了下來,腦袋上帶著帽子再帶著頭盔,她難過死了,少女憤憤的脫下頭盔,瞪著夏油傑:

“發型都亂了!”

棲川鯉其實沒什麼發型,少女一向是披頭散發的,不過這次摘下頭盔和棒球帽之後,少女的頭發淩亂的很,夏油傑取下自己的頭盔掛在機車上,順便接過少女的頭盔也掛在一邊,他笑著看著少女頭發淩亂的樣子,抬起手順了順毛:

“新發型挺不錯。”

棲川鯉拍開夏油傑的手,沒好氣的對男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