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不能動她(2 / 2)

“殺了你?當然不會。”

“放了你,目前也不會。”

棲川鯉的表情皺了起來,背對著琴酒,棲川鯉的擰巴著臭臉的表情肆無忌憚,不殺我,也不放了我,棲川鯉深吸一口氣,膽子又開始膨脹了:

“那你想乾嘛?我在你身邊就是個累贅!”

棲川鯉可自知之明了,不遺餘力抹黑自己,你不是逃命嘛,乾嘛把她打包一起啊,路邊把她放下來,她可以自己回家!

琴酒聽出了棲川鯉的潛在含義,他低笑著俯下身子,弓起背脊的姿態在牆壁上映照出了野獸進食的輪廓,琴酒的低笑就在棲川鯉的耳邊,一股酥麻感密密麻麻的刺激著棲川鯉的大腦。

“累贅?你還沒本事來當我的累贅。”

帶上你隻是順手,這隻小奶貓,連當累贅的水平都不是。

【等等,這家夥是不是看不起她?】

棲川鯉慢慢的側過頭來,男人的唇瓣距離她的細嫩的脖頸極近,琴酒聽著少女發出意味深長的輕笑:

“看來我得長點本事了。”

長什麼本事?當累贅的本事麼?

棲川鯉還是第一次被人嫌棄,當累贅的水平不夠,那她要進化了!!

琴酒聽著小奶貓一點都沒有攻擊力的話語,他嗤笑一聲:

“可以。”

“你最好長一點,讓我舍不得殺你的本事啊,棲川鯉。”

???

“那我還不如長一點殺你的本事。”

棲川鯉氣呼呼的脫口而出,琴酒挑了挑眉,男人被她的這句話愉悅到了,那麼多人在他麵前說過想要殺了他這句話,但是目前為止,隻有這個少女,說出口的時候,像是撒嬌,像是賭氣,不帶殺意,他愉悅的逗弄著自己的獵物,把她的手掌按在了玻璃上,男人高大的身軀完全遮住了少女的身形,棲川鯉身上還穿著屬於琴酒的黑色外套,此時此刻,她的身上都沾染著琴酒的味道。

琴酒親吻著棲川鯉脆弱的脖頸,仿佛下一秒他就能咬破血管,吞噬一切,棲川鯉的掌心感受著玻璃的柄了,手背,感受著男人炙熱的掌心溫度,完全被按住,完全被桎梏,琴酒低沉沙啞的聲音透著一股危險的欲念:

“嗬,可以。”

“……”

男人這一句允許,透著危險,帶著縱容,殺意和生死,都不在琴酒的考慮範圍內,他隻考慮太想要的,他想做的,他想殺的,但是,棲川鯉,這隻獵物,目前活著帶給他的愉悅可比殺了她要多。

“我給你殺我的機會,棲川鯉,但是,你也要做好被我反殺的機會。”

“????你哪裡給我殺你的機會了,從頭到尾,都是你在欺負我。”

棲川鯉並沒有意識到她錯過了多少次可以殺琴酒的機會,她甚至不知道,她看見過,琴酒最沒有防備的姿態。

琴酒不會去解釋,甚至覺得這隻奶貓沒出息,他嗤笑著對沒有自覺的小奶貓低笑道:

“嗬,放心,機會,隨時都會有的。”

就看你,能不能把握住了。

******

“看來不在這裡。”

赤井秀一話雖然這麼說,但是他仰起頭看著書架上有些淩亂的書籍,他抬手把書架上擺放不整齊的書籍又擺擺正,把一層的書籍排列在一條線上,然後他慢慢的又把挪動的書移回剛剛淩亂的位置,赤井秀一眯了眯眼,他的眼前好似模擬出了這幾層書會變得淩亂的原因。

是有人爬上去過。

安室透的視線從書架的方向,慢慢的往天花板的方向看去,然後順著天花板上麵繁複的花紋視線慢慢的移到了牆角線,男人銳利的視線最終一寸一寸的移到的牆壁上的玻璃花窗上。

安室透慢慢的走向了玻璃花窗,他的身形被玻璃花窗完整的映照出來,男人看著玻璃花窗的表情意味不明,他抬起手敲了敲玻璃,清脆的響聲讓安室透皺了皺眉。

這個聲音,像是有隔層,但是又好似是一扇正常的玻璃花窗裝飾物。

安室透湊近了玻璃,就算直接貼近玻璃,他也看不透玻璃的裡麵,看來確實是裝飾在牆上了。

“!!!”

安室透看不到裡麵,但是裡麵的棲川鯉卻看的清清楚楚,她的掌心按在玻璃上,隻要抬一抬手,她的手掌就能覆蓋在安室透的那張臉上,即使他們中間隔了一層玻璃,但是,光是覆蓋在男人臉上的那個動作,就好似曖昧不堪,棲川鯉身後的琴酒冷笑一聲:

“怎麼,要叫嗎?”

“閉嘴!!!”

棲川鯉的膽子,最終被琴酒給養肥了。

******

棲川鯉又被琴酒打包走了,不是,被帶走了。

從暗道裡出去,坐上車,然後前往另一個地方,這些記憶棲川鯉都是沒有的。

等棲川鯉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到了另一個地點了……

“這裡……是哪裡?”

棲川鯉茫然的看著不遠處的城堡……等等,城堡?

怎麼會有城堡?!

“這裡是群馬和長野的交界處。”

群馬和長野……棲川鯉心裡算了算距離,她這次真的懵了,她是睡了多久,為什麼醒來之後,就來到了群馬和長野了呢?

“來這裡做什麼?”

棲川鯉下意識的問道,但是琴酒沒有回答,他打開車門從駕駛座上下來,一隻手關上車門,另一隻手從口袋裡摸出煙包,單手用手指點了點煙包,一根煙從撕口處跳了出來,琴酒咬住煙蒂抽出那個煙,男人漫步走到了車子的另一邊,副駕駛座的車門旁,行雲流水的動作點上了煙,然後他靠在了車門邊上,冷眼的看著從城堡大門處走出來的男人。

從城堡裡走出來的男人穿著一身得體的西裝,好像正在準備著什麼宴會一般,他看到琴酒眼睛一亮,表情愉悅的快步走到琴酒的麵前對他說道:

“你終於來了,琴酒,我已經準備很久,接下來隻要……”

男人對著琴酒原本興衝衝的態度,然而他餘光一撇看到了副駕駛座上的少女,她身上裹著不屬於她的黑色外衣,即使模樣有些狼狽但是卻不掩那張精致漂亮的模樣,或者說,這副摸樣的少女,狼狽不堪可憐兮兮的模樣更讓人心動,更讓人想要看到更多,穿著西裝的男人視線停留在棲川鯉的身上,他的目光像是發現了獵物的獵狗一般,透著一種駭人光芒:

“琴酒,她是商品嗎……真是太棒了,我要……”

說著他想要打開車門看的更清楚一些,但是車門被琴酒按住了,身形高大的琴酒在男人身邊有著足夠的壓迫感,他漫不經心抽煙的樣子好像並不在意,但是就是這樣按住的動作,好像又昭示著,他並不是不在意。

“她不是。”

琴酒冷淡的說道,這不是一個回答,而是一個宣告。

穿著西裝的男人怔了怔,他的目光定定的看著棲川鯉的那張臉,他把少女當做物品一樣看待,眼神裡毫無情感,他不甘心說道:

“不是?你看她那麼的美麗啊,我一定可以把她打造成最美麗的……”

琴酒不耐煩的打斷了這個男人的話語,這一次,琴酒一步上前,帶著威脅性的壓迫感冷漠的對著男人說道:

“我說了,不是。”

“她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