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男人把她當成了長升殿裡的小倌人兒了,看這架勢,八成是想在這裡輕薄於她!
拾月大驚,猛地推開這人想要跑出去。奈何醉酒的男人力氣極大,也極凶悍,他一把抓住拾月的肩,輕輕鬆鬆便把她推搡了回去。
“我都說了,彆……走!等我!”
男人嗓音含混,仿佛喉嚨裡塞了粒核桃。
拾月以前從未聽過這種聲音,驟然間覺得自己被邪魔纏上了,一時六神無主,不知該往哪裡躲。
溷藩狹窄昏暗,拾月驚惶間被推了一把,後背抵在了牆上,兩人距離不過半臂,她還未站穩,男人就已解開了褲帶。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可想而知。
拾月震駭不已,黑眸睜大,揮起手臂不停地在身前比劃,企圖阻遏醉酒男人的行為。
可是人有三急,這種事怎能阻攔得住,何況他還喝醉了。
如此必須得在對方釋放之前離開。
為了一次成功出去,她彎身拿出了藏於靴中的匕首,想以此唬嚇醉酒男。然而當她亮出刀刃時,醉酒男也掏出了下麵的東西準備噴灑。拾月驚窘到了極點,她握著刀子奮力向外衝去,可醉酒男卻絲毫不怕,依然用身子加以阻攔。
“等……我……”
他舌頭打結,叫著:“我讓……你等,我……”
拾月想到這人的手剛剛摸過的東西,以及他身下已然撒射出來的尿水,隻得在逼仄的空間裡麵奮力避開,反抗,推搡著他向外掙脫。
跑出溷藩後,拾月喘著粗氣,隨之感受到了手背之上傳來的不屬於自己的溫熱。她低頭一看,再一聞,是血。
拾月呆愣了半晌,才回頭看了眼身後,就見男人手捂著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