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那個渴望母愛、期待母愛的任苒苒已經被任欣親手殺死了。
如今的任苒苒,是從地獄爬出來的複仇少女。
任欣,這一切,隻是開始。
我要你,眼睜睜的看著喬湘失去一切,一無所有。
從拘留所的大門一出來,任苒苒依舊被媒體的長槍短炮給包圍了。
鎂光燈不停的閃爍著。
快門的按鍵聲,此起彼伏。
任苒苒紅著眼睛,一言不發。
她很清楚,在這種情況下,自己每說的一個字,都會被媒體解讀出不同的意思。
無論任欣對她任苒苒做了多少過份的事,在其他的人看來,任欣是她的母親。
倘若任苒苒公開宣稱對任欣趕儘殺絕,那麼……所有的人,都隻會認為她惡毒。
唯有沉默,才是最好的應對。
“任小姐,請問你身邊的這一位男士,是你的什麼人?”
“任小姐,你會為你母親求情嗎?還是選擇大義滅親?”
“任小姐……”
盛寒夜看見一個記者不停的將手中的話筒往任苒苒的麵前伸。
話筒幾乎都快要戳到任苒苒的臉上了,他俊臉一沉隨手扯過一隻話筒,對著所有的記者道,“我是任苒苒的主治醫生,如果稍後你們寫出一些與事實不符的報告,我會向法院提起訴訟。”
盛寒夜護著任苒苒來到車前,他將任苒苒塞進汽車副駕駛後,才繞到駕駛座那邊打開車門,開車離開。
無數記者,不無扼腕歎息。
多好的一條社會新聞,要是標題再起的驚悚震撼一些,點擊率,絕對噌噌噌的像是坐了火箭似的上漲。
任欣在拘留所裡,任苒苒又坐車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