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你為什麼不能博愛一點?你是一位醫生,你有一顆博愛的心,不是嗎?”
博愛?
時簡瞧著喬渝,“你應該問問任欣,為什麼她不能有愛心一點?喬渝,作為一個成年人,你應該去了解你的親妹妹苒苒這些年,過的是什麼日子?而不是站在喬湘的身邊,要求我這個受害人去慷慨?去博愛?”
從拘留所回醫院的路上,時簡將任苒苒的調查資料遞給喬渝。
喬渝在看資料的同時,幾次想開口。
最終卻還是什麼也沒有說。
在進醫院之前,喬渝看著時簡,“媽,在任苒苒身上發生的事情,我深表同情,但這一切,都不是喬湘的錯,這一切的錯都是任欣的錯,你不能因為喬湘是任欣的女兒,就把這一切的過錯推到喬湘的身上,這不公平。”
“喬湘是最沒資格要公平的人,懂嗎?”
時簡搖頭走進了醫院。
從喬渝嘴裡說出來的公平二字,宛如一個笑話。
病房裡,任苒苒拿著手機,給盛寒夜發消息。
【任苒苒:盛醫生,你今天休假了嗎?】
【任苒苒:我答應和喬家人做dna親子鑒定了。】
【任苒苒:還做了腎源配對,喬家人,似乎並沒有我想像中的那麼不近人情。】
【任苒苒:盛醫生,要是喬家人要帶我去帝都,我該去嗎??】
任苒苒發了好幾條消息,盛寒夜都沒有回。
她莫名有些煩燥,而是繼續發著消息。
【任苒苒:我要是去帝都,鳳凰教育的300萬是不是就拿不回來了?全是錢哎!心疼!】
【任苒苒:帝都沒有你啊,盛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