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影番外 雪原上的戰士(上)(1 / 2)

當天空光屏再次展開時,所有人真的就是熟門熟路,像是在蹲守一個時間不太固定的綜藝一樣。

所有人都在好奇上一次播放了諾亞故事的光屏,這次又會播出哪位傳奇人物的故事。

【任性的甜品屋二樓,白洛看著一人一個抱枕癱在沙發上的霧崎和泰迦,忍不住給了他們一人一巴掌。

“你倆沒事乾了嗎?已經坐這吃了一上午了,怎麼不牙疼死你們倆?”

霧崎甩了甩腦袋,沒在意這不疼不癢的巴掌,端起自己的小蛋糕,又旋了一口。

泰迦倒是委委屈屈的叫了一聲,然後抓住白洛的胳膊開始撒嬌,說自己最近沒任務,泰塔斯跟風馬分彆回u40跟o50了,他實在是很無聊,就來找霧崎。

“但是我今天放假,準確說今天我們都沒事,但是我又不想出門,就帶他來這了。”

霧崎無所謂的聳了聳肩,又拿起了一盤小餅乾,然後對白洛說:“還有我現在的形體全是能量凝聚而成的,所以說是不會牙疼哦。”

“那你們能出去找點事乾嗎?”

“才不要……”霧崎拉長了聲音,聽到白洛頭頂青筋突突的跳。

“你應該慶幸我爸他們今天一起回神殿了,不然我一定讓他們把你丟出去。”

白洛氣衝衝的走到他麵前,一把搶走了小餅乾。

“反正也沒事做嘛,要不要再講講故事?之前你就隻給我講過幽靈鯊的故事,甚至還沒有後續。”

霧崎不知道從哪又摸出了一杯奶茶,突然想到了什麼,然後對著白洛提議道。

“是要講羅德島的故事嗎?我可以聽嗎?我可以聽嗎?”泰迦也激動的蹦噠了過來,眨巴著大眼睛看著白洛。

白洛看著麵前的一大一小,到底是鬆了口。

“那我給你們講講葉蓮娜的故事吧,不對,應該說讓過去的她來給你們講講。”

白洛這樣說著,伸手在空中抹了一下,虹光隨著她手的軌跡,凝聚成了一道屏幕,沒有任何的畫麵,緊接著一個冷淡的聲音響了起來。

“小時候我依稀記得有個男人擋住了弩箭,保護了一個女人;而女人把我抱在懷裡,用脊背擋下了第二波弩箭。

很久之後我才懂得這段記憶的含義。

我的祖母在我的追問下告訴我,那是你的親生,父母在死前保護了你。”

這句話剛播放完,泰迦就停下了吃東西的動作,震驚的看向了白洛,而霧崎也是坐直了身子,饒有興致的打量著那個屏幕。

“這是……霜星姐姐?”

泰迦難以置信的開口,然後看到了白洛沉默的點了點頭。

“我在西北凍原上的一座礦場出生,

礦場位置偏遠,規模不大,不屬於任何城市,周邊也沒有聚落。一年四季,除了雪,什麼也看不見。

這座礦場等同於刑場,僅僅是為了宣揚死亡與奴役才建立起來的,這樣的礦場在雪原上數不勝數。

我的親生父母正是這座礦場的礦工。”

伊蓮娜冷淡的聲音繼續說著,但是依舊沒有畫麵出現。

此時的泰迦已經變了臉色,他有些難以想象這句話的意思。

“刑場?他是說霜星姐姐是罪犯的後代嗎?”

白洛看著泰迦沒有回答他,隻是說讓他繼續聽下去吧。】

“等一下,這次不會又是悲劇吧?”

泰迦看著畫麵上的自己,也緊張了起來,雖然他們不了解這個霜星,但是這次劇目的開頭已經充滿了悲傷。

“這個開頭奧特不妙啊,是為了保護孩子死在敵人手裡嗎,真的是很偉大啊。”

澤塔看著光屏,認為霜星的父母是作為戰士保護自己的孩子死去的,雖然這種事情充滿了悲劇,但在過去的光之國卻是司空見慣的。

畢竟他跟艾斯尼桑都是戰爭遺留下來的孤兒,所以接受程度相比泰迦要高一點。

但是霜星接下來的話,打破了他的想象,也讓其他人的表情變得更加嚴峻。

“等一下,這句話的意思是他們隻是普通群眾,是遭受戰爭的侵襲了嗎?”

泰迦緊張的抓住了賽羅的胳膊,向他的表哥詢問。

可惜,無敵的超人阿零也沒法給他表弟帶來答案。

【“我的父母都曾反對過烏薩斯皇帝的戰時策略。

他們的被捕也是個意外,逮捕名單最底下的兩行是空白。負責搜查的士官隨手抄寫了門牌上的名字。

未經審判,我的父母失去了性命。從溫暖的小城遷來了寒冷的北地,服一場長達數百年的勞役。

當然根本沒人能活到那個時候,更彆說活著離開。

而我的祖母作為‘包庇者’,一同被判處礦役,遷來了這座礦場”

泰迦睜大了眼睛,手裡的餅乾也掉落在地上。

“開什麼玩笑,這也太荒唐了吧,這,這明明是無妄之災,他們為什麼要這麼做?”

年輕的奧特戰士縱使曆經了眾多戰鬥,仍然相信著世間的美好,所以在直麵這個任誰都感到荒唐的悲劇時,是那樣的難以接受。

白洛長長的歎了口氣,她知道這隻是個開始,泰拉大陸上的悲劇數不勝數,這片大地向來是吃人不留痕跡的。

“事實上,礦場中的所有礦工經曆都十分的類似。

不出所料,我的雙親在采礦過程中感染了礦石病,所有的礦工都感染了礦石病。

現在即使你逃出這座礦場,也沒有人會相信你說的話了,你隻是個感染者,最可怕,最惡毒,也最偏激的礦石病患者”

霜星的語氣裡充滿了嘲諷,又帶著絕望的悲傷,她用最直白的話語,道出了當時滿是悲劇的現實。

泰迦已經不能言語了,他縮到了霧崎身邊,緊緊的抓住了自己母親的衣角,緊張的聽著接下來的話。

“然而,礦場的監工——烏薩斯的某支駐軍,認為感染者的自然死亡速度還是太慢了。

他們抽簽決定礦石病患者的命運,他們殺人取樂。

也許皚皚白雪沒有逼瘋礦工,卻逼瘋了他們,也許感染者在他們眼裡並不算人。

我五歲時,我的父母抽到了黑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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