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宿舍,溫辭抓工夫去洗了個澡,腳也不泡了,直接爬上床拉窗簾,主打一個與世隔絕。
現在還挺早的,沒到熄燈時間,溫辭睡不著,玩手機。
路雪鬆慢慢的收回視線,嘴角抿著一絲笑意,陶朋今晚就感覺他們兩個不對勁,拎著條褲子走來:“今晚一起洗澡?”
路雪鬆看了他一眼。
陶朋問:“快遞拆了嗎,今晚不想試試?”
路雪鬆才慢慢的鬆口:“也行,自己玩確實無聊。”
浴室不大不小,兩個男生剛剛好,陶朋像往常那樣先幫他做個小小的前戲,動作慢吞吞的,路雪鬆不耐煩的叫他快點。
陶朋抬眸:“你跟溫辭怎麼回事?”
路雪鬆愣了一下,心想原來是在這裡等著他:“你喜歡他呀。”
陶朋笑:“還行,他好看,想嘗嘗什麼味。”
路雪鬆舔舔唇:“我也喜歡他,不許跟我搶。”
陶朋聳聳肩,而後加快了動作。
這次陶朋上的是路雪鬆的床,快遞拆出來後,已經是滿電狀態。
宿舍裡熄燈後萬籟俱寂,除了偶爾的風聲,就隻剩下他們手上玩具的滋滋震動。
“放進來。”路雪鬆仰著頭看他。
溫辭戴著耳塞都能聽見一點。
他是買了盜版嗎,還是能聽見啊……
他正要翻個身,忽然聽見路雪鬆啊了一聲,輕點輕點,等下,好了,差不多了~
陶朋悶哼了一聲,咬牙道:“你小點聲,宿舍隔音很好嗎。”
但路雪鬆不知道是不是故意跟他對著乾,總是啊啊嗯嗯的發出一些細微的動靜,宿舍隔音說不上好壞,但隻隔著一層床簾的溫辭,一定能聽見。
滋滋的震動聲越來越大,他們玩得很瘋。
溫辭身上這件睡衣穿了好多年,領口下擺寬鬆的失去彈力,動作間領口滑落,露出一片白皙的鎖骨與肩膀,耳邊忽遠忽近的是高低的喘息聲。
混亂間,溫辭閉上眼睛,慢慢的感覺到下腹的變化,就跟在小樹林時被路雪鬆撩撥的感覺一樣。
像是完全被勾起了一種陌生的興趣,在體內不斷的燃燒,火勢漸大,難以熄滅。
溫辭身上蓋著的薄被被他慢慢地卷成一團,抓著抱枕,試圖緩解壓力。
天呐,他居然覺得好舒服。
怎麼回事……發生了什麼嗎。
這種奇怪的感覺他一點也不排斥,甚至有些渴望……
溫辭被自己的想法給嚇到了。
不行不行,太危險了。
溫辭將整張臉埋在枕頭裡,但身體就愛乾些跟大腦背道而馳的事情。
溫辭索性裝死,不動了。
它,自力更生。
路雪鬆的聲音漸漸地變小,陶朋粗重的呼吸被安靜的夜色放大,床架不鏽鋼腿碰撞的動靜一點一點的,沒有一開始那麼的激烈。
溫辭突然很想上個廁所,主要想換條褲子,可他們又在下麵,他咬唇直接把褲子脫了,然後抽出紙巾隨便擦了兩下,重新戴上耳塞,躲進被窩裡,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
翌日一早有課,溫辭什麼時候睡過去的他自己也不知道。
出門前,路雪鬆很要好的跟他貼貼:“咱們一起去課室,你應該不知道在哪吧,我帶你去。”
溫辭屬於知道地址但不知道方向,隻好點點頭。
路雪鬆回頭:“陶朋那你自便。”
陶朋還在穿褲子,嗓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