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辭周身環繞著一絲絲絕望的氣息。
他也不是真的想談戀愛,隻是想瑟|瑟……嗷嗷嗷。
路雪鬆在下麵取耳機:“溫辭你在嗷嗷什麼。”
溫辭掀開床簾:“我在模仿狼叫,釋放壓力。”
“吵到你了嗎,不好意思。”
說著,他下了床,看了眼陶朋的床架:“宿舍就我們兩人嗎。”
“嗯,他約了人去打球,我不去那些地方。”
路雪鬆停掉綜藝的視頻,問他:“你跟江聿風約的怎麼樣?”
溫辭實話實說:“他不理我,也不回複我的信息,我不知道要怎麼辦。”
路雪鬆好奇:“你都跟他說了些什麼。”
“早上好,中午好,你吃飯了嗎,晚上好,你吃飯了嗎,我想請你吃飯,見個麵好嗎……”溫辭雙手合十的搓了搓,“求求你,我想見你一麵。”
路雪鬆直接打斷了他:“你這是進化成終極卑微無敵不要臉的舔狗了。”
溫辭穿了條五分短褲,露出白生生的小腿肚,站在原地對著外麵的陽光喪了一下,很認真的說:“這是下下策,用來騙他出來的。”
“……”路雪鬆看不得他這麼白癡,支了個招,“曲線救國唄,你找江聿風的朋友試試,叫什麼的,程河吧。”
“他對你有意思吧,找他打聽打聽江聿風在乾什麼就好了,彆內耗。”
溫辭眼睛一亮,似乎看到一條生路:“有道理。”
程河跟他們同專業,但不同班級。
在快遞站加上微信後,他發過一次消息,大概是覺得溫辭的回複太冷淡了,所以後麵也沒怎麼聯係過。
【程河:你找我就是為了問江聿風?!!!】
隔著屏幕都能感覺到他的嚎叫。
溫辭很抱歉。
【程河:他應該不是故意不回複你的消息,最近他外邊接了個大單子用工作號比較多,而且開學之後很多人想方設法的加他微信,天天發信息給他,我估計你的消息被淹沒了,所以他沒看到,也就沒回複。】
【溫辭:那他平常都會出現在哪裡?】
溫辭看著路雪鬆幫自己打字回複。
【程河:額,我不能說,說了江哥不得打死我,不過我可以帶你去他常坐的咖啡室,運氣好應該能碰上麵。】
約好了時間跟地點後,路雪鬆把手機還給他:“要不要我跟你去。”
溫辭拒絕了:“不用,回來我請你吃飯。”
路雪鬆嗤之以鼻,酸得要死:“我少你這一頓飯嗎。”
開學這麼久,溫辭都沒逛過校外,怕自己亂跑不認路,隻在東門等著程河。
也沒等多久,程河從另一邊走過來:“你等很久了吧。”
溫辭直勾勾的看著他的裝扮,“你穿得好正式啊。”
襯衫西褲,還梳了個頭,像是去麵試的。
溫辭隻是簡單的V領T恤,外加一條五分休閒褲跟運動鞋,暴露的小腿皮膚在陽光下白得發光,過長的下擺塞進褲腰,顯出柔韌的窄瘦身段。
程河望著天空額了一聲:“隨便穿的,我們走吧。”
因為江聿風租的小區就在學校對麵,咖啡室也離這裡不遠,周六人還挺多的,程河不太確定江聿風會不會出現。
溫辭倒是挺樂觀的:“不出現的話,我請你喝咖啡吧。”
程河哈哈一笑:“應該我請你才對。”
溫辭不認同,是他讓程河幫忙找江聿風的,他得出錢:“我約你出來的,我請你。”
他們走路到咖啡室門口,發現外麵都坐滿了人,程河跟溫辭在室內繞了一圈都沒發現江聿風的身影。
兩人靠窗落座,掃碼點完餐後,溫辭再環視一圈,收回視線小聲的說:“沒見到人。”
程河說:“可能是今天人太多,江哥不來了吧。”
也有這麼個道理。
溫辭想了想,今天決定不內耗了,既然都出校門,就好好享受一下。
“這份圖紙下周就要了,之前請的兼職繪圖員突然撒手不乾,我才找你的,我相信你的速度。”雲安和邊說邊觀察江聿風的表情,發現他壓根沒在聽。
“你在看什麼?”
咖啡室對著馬路是一整麵的落地窗,室外能看清室內的大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