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的沒幾步便停了下來,按著腿兒慢慢磨地走了。
回到家裡,容樺簡單的做了頓早餐,金黃金黃的雞蛋和白麵攤的小煎餅,小米粥,榨菜絲,噴噴香。
吃完早餐,容樺將門關好,重新掛上鎖頭便背著小背簍走了。
修什麼門?門好好的,鎖子是大力金剛容樺捏壞的,空間超市裡什麼鎖子都有,還用出去買?
容樺都懶得打掩護,偷懶就是偷懶,光明正大的偷懶。
背著小背簍,容樺沒有往村子附近的山坡去,而是往人們不敢去的那個村西方向走。
在村裡走著,容樺碰到了一群孩子,多數是小姑娘,穿的破破爛爛,衣服,鞋子都打著補丁。
大的最多十三歲,小的不過五六歲,都背著小背簍,有的空手,有的拿著小鐮刀。
“二丫!你快點兒!去晚了又被隔壁村搶了好地方了!”
“來了!大妮姐!”
“走了!走了!快點兒!今天掙不夠三個工分兒,我娘會打死我的!”
一個瘦弱,眼睛大大,麵黃肌瘦的小姑娘喊道。
“來弟!今天我先幫你打豬草!”大妮摸了摸小姑娘的頭,無奈的說道。
“謝謝大妮姐!可是!你娘……”
“放心吧!我就管喂家裡的豬!不掙工分兒!”大妮笑笑,拉著來弟就走。
“你們這是去打豬草?打豬草也有工分兒?”容樺忍不住好奇的問。
“我們是養家裡的兩頭豬!沒有工分兒!就來弟她娘讓她給生產隊打豬草,每天掙不夠三個工分兒就會打她,不給飯吃!”大妮看著容樺麵善,便跟她多說了幾句。
“打豬草,小背簍,兩背簍算一個工分兒!那種大人背的大背簍,壓的特彆實的,還不能有豬不吃的豬草,一背簍就三個工分兒!”
大妮看著容樺背著的小背簍,給她詳細解釋了一遍。
“大妮!快走了!”這時,一個小男孩兒催促。
“冬娃!你吵吵什麼!這就來了!我走了!再見!”大妮惱火的吼了一句,又笑著跟容樺說再見,背上背簍子就要走。
“等等!”容樺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