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為什麼啊?”大妮的疑惑脫口而出。
“……不是,大妮姐姐,怎麼還問為什麼?你不是一直幫我打豬草掙工分兒嗎?”來弟被大妮的為什麼問的一臉懵逼,愣了一會兒才開口。
大妮聽了來弟的話,皺著眉頭,目光緊緊的盯著她看,容樺剛才跟她說的話,正在發揮效用。
“那我今天幫你打豬草!你明天會幫我嗎?”
“大妮姐姐!我一天要打三個工分兒的豬草啊!”
“關我什麼事呢?我幫你,你會分我工分兒嗎?”
“大妮姐姐!你每天打那麼點兒豬草就夠了!”
“那我剩下的時間歇歇不好嗎?為什麼一定要幫你乾活兒呢?”
……
大妮將來弟懟的啞口無言,隻會那麼愣愣的盯著大妮。
“是不是那個懶知青跟你說的?”來弟愣了半天,怒聲質問。
“你彆一口一個懶知青!人家可從來不讓我幫她乾活兒!反而是你,你每天那三個工分兒,可有一半兒多是我幫你掙的!”
大妮說完,便不跟她廢話了,推開來弟,就飛快的去追容樺。
“劉大妮!我們絕交,我再也不理你了!”來弟衝著奔跑的劉大妮背影怒聲喊道。
劉大妮奔跑的腳步頓了頓,便毫不遲疑的追容樺去了。
直接丟下來弟跑開的劉大妮,竟然感覺到了從來沒有的輕鬆,仿佛禁錮在身上的某種枷鎖被打開了。
來弟見狀,她是恨透了劉大妮,連帶著容樺也被她加入了恨名單。
容樺此時已經溜達到了另一邊的坡,在劉大妮跟來弟扯皮的時間裡,已經悄悄吃了兩塊巧克力,肚子才不那麼餓了。
“剛才謝謝你幫我們!!”一道清脆中帶著嚴肅的聲音從坡下傳來。
容樺低下頭,看向那個衣衫襤褸卻目光堅定的小女孩兒。
“姐姐!她剛才踹你!乾嘛謝她!”那小男孩兒狼崽子一般,用憤恨的目光看著容樺。
“你懂什麼!剛才這個姐姐是為了幫我們!讓我們走!”
小女孩兒給了那小男孩兒後腦勺一巴掌,將小男孩兒打的委屈的眼淚汪汪。
“噗!”容樺忍不住笑了,這就是傳說中的血脈壓製嗎?
“你叫什麼名字?”容樺蹲在坡上,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