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見過的最大的官也就是鎮上的直屬領導,哪怕去縣裡開過大會,也見不到這些人。
這些人自帶壓迫感,讓他們有幾分緊張,還不如那些大兵親切。
容樺倒是無所謂的,四平八穩的在大方桌前坐下,雙手輕輕搭在桌上,一副開會的領導乾部一般。
“容同誌啊!咱們這次過來,是特意感謝你這次幫了縣裡的大忙!”徐副縣長看大家都坐好,便一臉認真嚴肅的開口說道。
“嗬嗬,舉手之勞的事!”容樺坦然自若,一點兒也不受寵若驚。
這讓縣裡來的這些人還有幾分詫異,這村裡,最淡定的就是這女知青了。
一般人,看到縣長這麼大的官,還不趕緊奮力巴結?
副縣長權力也不小啊,一個工作安排下去,她可就擺脫在村裡種地的泥腿子命運了。
“你這女同誌是個厲害的,在你看來是舉手之勞的事兒,是我們市裡,縣裡的公安同誌們追查了多年,犧牲了不少同誌要抓的人!”徐副縣長說著,便神情沉痛起來。
“……”容樺默然,眼中也多了幾分沉痛,抬眼看著徐副縣長,等待下文。
“山林裡隱匿的那些人,是三十多年前就在咱們國內隱藏起來的敵人,誌在破壞我們的大後方!”
“那時候,這些人都是不到二十歲的年輕人,如今,都四十多歲近五十歲的人了!”
“他們當中一部分人隱藏在咱們的人民公仆當中,暗中迫害我們的同誌,還有一部分隱藏在人民群眾當中,殺害發現他們陰謀的群眾!”
“他們久居山林,補給不斷,也在不停的清除接近他們老巢的公安同誌和人民群眾!”
“若是他們陰謀得逞,再如當年那些侵略者一般大量盜取我國文物,或者竊取我國重要情報,將給我們國家和人民造成難以估量的損失!”
“好在這次拔出蘿卜帶出泥,我們清除了一大批害群之馬,也是這些人隱藏在咱們的群眾當中,生兒育女,潛移默化,意誌已經不堅定,不然的話……”
徐副縣長一臉嚴肅的,親自將抓住的這批人的背景和造成的危害都說了一遍,簡陋會議室裡的人,也都是一臉沉重的靜靜聽著。
直到徐副縣長說完,大家過了一會兒才從沉思中緩過神來。
“容同誌啊,咱們這次過來,給你帶來了表彰和錦旗,連帶鐵路公安發的那一麵也給你一起帶來了!”徐副縣長說著,便揮了揮手。
一直坐在旁邊靜聽的莫主任便站起身,將放在旁邊辦公方桌上的兩麵錦旗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