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樺點點頭,跟著穆陽他們離開了大隊部。
“到底怎麼回事兒?”坐上了軍用吉普,容樺忍不住又問了一句。
“要命的事兒,縣裡醫院缺麻藥做不了手術,得借用鹵肉一下……”
“……所以,鹵肉呢?”容樺滿頭黑線,果然,不靠譜的人還是不靠譜。
“沒跟你?”
“家裡呢!”
“返回去!”
吉普車在大隊部門口轉了個彎兒,直接回頭往容樺家的胡同口開去。
車停在胡同口,容樺跳下吉普車,跑步往家門口衝去。
“容知青這是又跟那些大兵混一起去了?”
下工回來的知青們,在知青院兒門口,都不進去,站在那裡看著吉普車嘀咕。
徐副縣長他們本來就是特意選了下午五六點鐘,下班後無人注意的情況下來給容樺送錦旗和獎勵。
帶的還都是信任的人,參與會議的也是村裡的三名骨乾,連駐村乾部都撇開了,就是為了保護破壞了敵人陰謀的容樺。
在大隊部耽誤了一段時間,差不多快七點了,人們也下工了。
容樺跑到門口,開門,喊鹵肉,一氣嗬成。
“鹵肉,快點兒!上車!”容樺鎖門後,快步往胡同口跑。
鹵肉小短腿兒比容樺跑的還快,跑到胡同口的車邊,一躍而起,直接從窗口竄了進去。
……
容樺無語,所以,慢的是我自己。
容樺也快步奔跑,開門竄了進去。
剛坐下,吉普車又“嗖”的一下竄了出去,直接從胡同裡跑了。
這開車速度,風格,實在太穆陽了。
胡同僅僅比吉普車稍微寬一些,吉普車開進去,都打不開車門,人都出不來。
穆陽硬是直接開車從那麼窄的胡同裡竄了出來,直接上了容樺院子後頭的那條土路。
吉普車一騎絕塵,帶著滾滾煙塵往村外駛去。
“他們怎麼又來村裡了?”在容樺對麵空地看壘地基的大